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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想喝湯的有湯,想吃肉的有肉。
熱鬧之餘,徐長清也陪著吃了點米糕和清湯,錢遠還特意給他做了一碗豆花,吃完後便起身去了前廳,後院隨著他們鬧了,到時收拾乾淨就行。
而詳和酒樓那邊,江決正和幾個平日交好的友人在雅間享用酒菜,因為他上午賭了一塊石頭,切開竟是現下最火的無色玻璃種,但是偌大一塊,純玻璃種也只有兩個拳頭大小,其它部分是無色冰種,冰種比玻璃種透明度要差一些,裡面有些霧狀絮,不完全的通透,但是無色玻璃種賣火了以後,因為稀少的緣故,無色冰種也就上了檯面,以次充好倒也賣得出去,只是價錢方面要差上很多。
那塊玻璃種最少也能賣五百兩到八百兩左右,所以這才請人過來酒樓吃飯,幾個人邊吃邊喝,話題逐漸從玉石轉到了風月場所。
大家都是十**歲的年紀,精力旺盛,又都是少爺公子,不缺銀兩,平時讀書煩悶,便結夥喝酒賭石或到風月之地玩耍享樂,這些早就見怪不怪,家常便飯了。
對於京城裡那些排得上號的青樓妓館,哪家的姑娘俏,哪家的姑娘嫩,哪家的姑娘嘴兒甜,差不多都是瞭如指掌。
江決喝得有了些醉意,隨即開口不屑道:“我說啊,剛才說的那些個姑娘沒什麼意思,玩來玩去也都那樣,你們可知道我昨天去哪了?”
有人笑著介面道:“難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