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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未練,大人倒是能忍得住,但腹中的胎兒卻是不能三日無元氣滋養,這才鬧騰的厲害,徐長清對雙修功法本是不甚積極,從未主動要求過戰無野雙修,此時見他著惱的模樣,便知他說不出口,一時動心,伸手便將他抱了起來,面對面跨坐於自己身上。
徐長清見他此舉,有些面紅耳赤,兩人歡愛已時日不短,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忙又抵著他道:“光天白日,又是在轎內,你想讓你的屬下罵你是□將軍嗎?此事現在是萬萬不可……”
戰無野卻是緊緊箍著他的腰說道:“若此時不做,那嬰胎豈不是要鬧你一天,本來你氣色才剛好,怎麼能受得了它的折騰?這還有兩日才到小島,要是路上被它折騰的病了又如何是好?”隨即聲音又放低一些,伏在他耳邊道:“況且,這轎子設計的極為減震,只要我小心一些,你不發出聲音來,他們便不會發現。”
徐長清頓時瞪大了眼睛,但腹中確實已無元氣供養,嬰胎之所以鬧騰,也是因為餓了肚子沒有食吃,向他討要,就算是大人餓了也知道討食物吃,更何況還是個尚在腹中的胎嬰。
不由的心下一軟,也就任戰無野褪了身上的衣衫,雙腿大開曲起,被他用兩隻手臂託著,架在空中,而且還是面對面,徐長清已是面色燒紅一片,目光不敢看戰無野,只是盯著他領口的衣襟。
戰無野早已撩起衣袍下襬,因徐長清身體極輕,所以手臂託在半空也是毫不費力,轎子現在正走得是坑窪不平的山路,就算黑衣人走得多穩,也仍然會有些顛簸,一上一下的倒是有些掩飾兩個即將做的事。
徐長清有些羞恥的雙腿大開,跨坐在戰無野的手臂之中,雖說心裡驚慌,後面卻已是微微有些潤溼,因兩人衣物並未全脫下,戰無野匆忙之下只脫了徐長清的褻褲,上衣散在腰間,所以便遮擋了少許春光。
徐長清被架在半空,手揪著戰無野的衣領,受著戰無唇舌的吸吻,有了幾分情動,手腳也變得酥軟,全身根本使不上半點勁,原本身子還可以挺一挺,如今卻是不聽使喚地下落,並感覺那隻像鐵一般硬的粗杵正抵在周圍,慢慢的在找尋著位置,知它意思,身下那處也不由的微微顫動著,當抵上時,轎子突然間沉了下,竟是微微進了寸許,不沒防備之下,驚的徐長清忍不住“嗯”了一聲,頓時又掩住了口,臉色很是驚慌,生怕被轎外戰無野的手下聽到。
戰無野卻是彎唇笑了笑,然後調整了下姿勢,將他慢慢往下落,徐長清只感覺到自己似被一根鐵杵定住了一般,幾日不做了,竟是有些不能適應,身下漲得有些疼痛,不由的輕吸了口氣,眼中有了點水意。
戰無野也是幾日不曾歡好,忍得頗有些辛苦,進時也是低聲吐了口氣,然後磨動幾下,便開始有些迫不急待,動作也有點粗魯起來。
片刻後,徐長清的身子便不斷的上下拋飛,口中卻又不能叫喊出聲,只能咬著牙,覺得自己那裡被戰無野釘的又麻又痛又癢,深處更是搗得像是著了火一般,一時有些難以承受,急忙揪著他衣襟低聲哀求道:“輕一些,別搗得這麼深……”
戰無野聞言只好將動作緩一緩,然後開始九淺一深來,但這讓徐長清更加難受,覺得自己在半空中上不著天,後不夠地,整個人忽而上忽而下,中間處只有一根棍子在狠狠搗他,似要把他搗碎搗爛,不由有些驚恐的伸手環著戰無野的頸項,想阻止他此時快速的動作,戰無野也確實因此一頓,但徐長清的動作明顯給了他不同的暗示,續而竟是緊了緊懷裡人的細腰,更加上下翻動,又快又深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磨動起來。
徐長清恨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但那處的快感卻是如大海濤浪一般,一波一波的蜂擁而至,只到三個回合之後,戰無野才終是放下他,但此時雖是餵飽了嬰胎,徐長清卻是全身疲累,腿間更是漲痛的厲害,兩隻腿因大開大麴,竟是有些合不死,不過他已不在乎此時形象,累得只想閉眼睡上一覺,連翻身都欠著力氣。
戰無野給徐長清擦了擦脂膏,整理著身上的衣衫,見著那一身冰肌玉骨,又是一陣心笙搖盪,但見徐長清累極的模樣,只能強壓回去,沉著臉出了轎子,四個黑衣人頓時心下一凜,眼觀鼻,鼻觀心,見他離開這才各自鬆了口氣。
要說前段時間他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後面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徐少爺不知為何突然低泣,然後便罵將軍是禽獸,接著轎子便有些不安生起來,那頻率本來快得讓他們沒有往這處想,但是直到後面那徐少爺竟是有些意識模糊,嘴裡的聲音時而低聲嗚咽,時而高聲斥罵,時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