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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無將軍點點頭,然後從玉座上起身,一把撫開衣袍目光閃爍,面色沉著道:“老夫這功法再過三個月便能練成,為了我那戰家的重孫及戰家的後代,我戰浩天就是拼著一條老命,也要讓那道觀老道死無葬身之地。”說完目光咄咄堅定的轉身朝地下玉室走去,自此閉關三個月,府中瑣事皆由老管家處理。
這邊徐長清在路上已行了兩日,在轎中坐的身子極不自在,徐長清顛簸的額頭全是汗,正好前面有一莊子,便停了轎就近住宿。
兩日的路程已是遠離了京城,此處都是些山野鄉下,並無什麼客店,只能就住到村民家,好在鄉下雖窮困,但收拾的頗為乾淨,屋裡睡的是土坑,上面鋪了稻草蓆。
徐長清下了轎後,便舒了口氣,覺得這鄉下比京城要涼快的多,忍不住在房前屋後四處走動,稍過一會便覺得腹中飢餓,鄉野人家都是些粗茶淡飯,沒什麼好肉好菜可以招待,戰無野當即讓人去了十數里外的山上獵了數頭野物回來,取了其中最細嫩的獸讓一同帶來的廚子燒製。
結果當晚徐長清便吃了整整一碗米飯,又喝了一碗肉湯,極是酒足飯飽,吃飽了心情便好,也許是鄉下樹木多,沒有京城那般酷熱,也許是此次出遊讓腹中嬰胎覺得新鮮,竟是一天也沒折騰徐長清,一直安安靜靜的,加上路上確實是有一點疲累,吃罷了飯,便在院子裡稍走了一會,然後取了溫水在一間草房裡擦了擦身,出來時便起了睏意,一進屋,便看到稻草蓆上已被人鋪了一層厚厚的蠶絲褥,徐長清心下知道鄉間那草蓆若不幹燥,便容易生著蟲子,那蟲子咬人可狠,幾口便能咬上一片紅疙瘩,便也聽話的爬到蠶褥上,戰無野倒是無所謂,只席草鋪而臥,手拿著扇子輕搖,守著徐長清。
靠著他身邊,徐長清稍一會便沉入夢鄉,睡得極沉,一覺到了天亮。
住宿的這家本就是個鄉下人,平日都是靠著兒子砍柴為生,及媳婦做些繡鞋過活,收入不多,眼見昨天這一群穿著綾羅綢緞的外鄉人進村,便極為熱情的招待,他們知道這些路過的外鄉人大多都是有錢人,留下來住宿隨便舍下的銀錢都夠他們幾年生活。
而住在他們家的這幾個人,顯然更是金貴,衣服的料子和樣式連見都沒見過,打水有人送到手邊,鋪得蓋得也都是絲帛綢被,就連吃得東西,都是到後山現打的獵物,還有那廚子煮的食物,香得飄過十里八鄉,不禁讓人懷疑這些到底是什麼貴人,竟隨身還帶著廚子做飯。
徐長清洗漱完,推了門出來,廚子便已在院子裡煮粥;見他後,便立即用水澆滅了火,粥已煮得差不多了,怕烤著徐長清,急忙喚人來將桌子放置到陰涼的地方,然後將菜飯一一端上,徐長清一夜好睡,起來胃口也不錯,盛了小半碗飯,又吃了幾塊燉肉,正吃著時便看到牆角有個五六歲的小孩穿著補丁衣服站在那裡,手指伸在嘴裡,直勾勾的看著桌子。
這小孩徐長清認得,是這家村人的小孫子,這家生活過得也不富裕,看著孩子的樣子,恐怕平日也難得吃上一回肉,頓了下後,便衝他笑著招了招手,那小孩顯然是被家人給叮囑了,不敢過來,但終耐不住食物的誘惑,一步一頓的走了過來。
等戰無野回到院子時,便看到一個小孩坐在徐長清桌前,正狼吞虎嚥的啃著肉骨頭,面上立即便浮現出不悅來,不過見徐長清精神不錯,還笑眯眯的給小孩挾骨頭,才壓了火氣,再看他一臉的笑意,想到什麼心下又是一軟,不悅也就煙消雲散。
走時,徐長清掏了些銀子給那家老太太,算是住宿的費用,昨日沒動的獵物也是留給這家人沒有拿走,這家人自然是千恩萬謝,有了這些銀子,他們就可以做些小買賣改善生活,也能有錢讓孫兒去縣城的書塾讀書。
徐長清上了轎子不久,便讓腹中的胎嬰折騰的面色發白,戰無野早已留意著,見著忙進了轎,因轎子做得頗寬,即使坐上兩人也並不顯擁擠。
戰無野先是伸手撫了撫徐長清額頭的汗漬,有些擔心道:“是否是剛才飯菜沒有吃好?明明之前沒事,怎得一上轎就疼的厲害?”隨即又道:“我去讓贏貴進來看一下。”
徐長清卻是急忙拉住他,剛才面色發白,此時卻有些紅潤,目光有些躲閃,又有些著惱,這腹中靈氣不足之事,叫人家來看又能如何?還不是徒增笑柄。
見徐長清欲言又止,最後竟是賭氣瞥開視線,面朝裡臥,戰無野這才有些了悟,因這三日來,一直在路途之中,擔心徐長清身子勞頓耗損,晚上根本不敢有絲毫逾越,怕他身子在路中會更加不適。
所以這雙修之法也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