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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羈丹滿臉憤怒,“你不說,我更不信。”
初螢嘆氣,“罷了,無論你信與不信,我都要告訴你——剛剛不是說我做了兩日連貫的怪夢嗎?如今醒來,卻……卻……”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更是沒將不羈丹當外人,但讓一名女子說這種不堪的話,仍是說不出口,哪怕她早已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
“卻什麼,你別吞吞吐吐,有什麼直說便罷,我還能笑話你嗎?”不羈丹急得快跺腳,“我說蠢公主,我不羈丹何時笑話過你,從來都是你笑話我不是?”
夏初螢也是心一橫,面色通紅的緊緊閉上眼,“好,我說!如今雖然醒來,但……但那種觸感仍在,甚至……甚至到現在,仍然……仍然能感覺到,有人在……在……在……摸我。”最後兩個字,聲音小得不能再小。
夏初螢狠狠閉著眼,不敢睜開,生怕睜開眼見到不羈丹嘲諷的目光。她是不妥協世俗之人?不,正好相反,她非常在意別人看她的眼光,尤其是不羈丹看她的眼光。
好半晌,房內安靜靜的,無人說話。
不羈丹目瞪口呆地盯著面前緊閉雙眼的夏初螢,愣了好半晌,才逐漸找到自己的聲音,“原……原來做夢後是這樣的。”
初螢一愣,緩緩睜開眼。
不羈丹繼續道,“好吧蠢公主,我實話和你說把,我從小到大就沒做過幾迴夢,從前草原老人們說,人傻夢少,就因為這句話,我從來不肯告訴別人我不做夢,但今天,我……我告訴你了。”
夏初螢依舊處在發愣狀態——人傻夢少?很有道理。“不不,臭雞蛋你有一點誤會了,可以說,很少有人會連續兩日做同一個夢,而幾乎更沒有人,夢境可以影響現實。”說著,伸手狠狠撓自己的脖子,很想將那觸感撓掉。
不羈丹依舊一頭霧水,但卻堅信了一個信念。只見他狠狠點了點頭,“好,情況我知道了,蠢公主你說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全力配合。”
夏初螢也是苦無辦法,但身上這越來越真實的觸感讓她幾乎抓狂。“抱住我,緊緊抱著。”除了不羈丹外,她實在找不到其他男子了,孟勇和杜宇雖是影魂衛,但畢竟男女有別。
初螢的話音剛落,不羈丹便一伸長臂,將初螢納入懷中,擁抱得甚緊。
擁抱之緊,讓夏初螢難以呼吸,但同時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好像觸感真的少了一般。
室內再次陷入尷尬的死寂中。
因為兩人靜止下來,雖抱得很緊,但夏初螢依舊能感受到身上若有如無的觸感,只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她身上慢慢遊弋。
“不行……不行……”初螢怕得想哭,她抬起頭,面孔驚慌地看向不羈丹,“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緊張得渾身冒汗的不羈丹趕忙搖頭,“不是,不是,蠢公主你真是蠢,如果你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用得著獨守空房嗎?只要招招手,北申譽不就屁顛顛地過來了嗎?”
“……”夏初螢雖然想反駁,但她知道,這是事實。“但現在怎麼辦?我覺得越來越空虛了。”她將臉埋在不羈丹的衣服裡,用他的衣服擦眼淚。
“要不然……我去找巫醫吧,”不羈丹道,“我知道你瞧不起巫醫,認為巫醫的醫術不如你們鸞國的大夫,但你還真別不信邪,有時候他們蹦蹦跳跳亂吵亂鬧,我聽後還覺得很安心。”
“說什麼呢?”初螢反問,“診病治病都要尋個根、問個因,難道將巫醫叫來,就說我想聽他們唱歌、看他們跳舞?”
不羈丹眼珠子轉悠兩下,“就說你最近睡不著覺。”
夏初螢搖頭,“如果巫醫真的是切切實實治病而非心理作用,我不講真實病情告訴他們,他們又怎能醫治?即便我隨意捏造個病情,他們祈福了,最總也只能靠我的心理作用。”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不羈丹火了,煩躁。
夏初螢被不羈丹吼後,哭得更兇了,沒一會,不羈丹只覺得自己衣服前襟溼漉漉的。
不羈丹見自己把蠢公主罵哭了,壓下心底那一絲絲的成就感,柔下聲音,“別哭了,我剛剛說著玩呢,真的。”
夏初螢繼續哭,哭得無助,因為她無法抗拒身上那雙手遊弋的觸感,越來越譴責自己是個空虛放蕩的女人。
最後,不羈丹一咬牙,將夏初螢放了開,因為他發覺就這麼緊緊抱著根本沒什麼屁用。“蠢公主你告訴我,他怎麼你了?”
初螢一愣,梨花帶雨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