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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羈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終於沒忍住向後退了兩步,“蠢公主,你沒事吧?你是不是中邪了?要不然我去喊巫醫過來吧,雖然那些人蹦蹦跳跳讓人心煩,但聽完他們的鬼哭狼嚎,還是很能讓人平靜的。”
夏初螢突然嗤笑了下,“當初你敢親我,現在不敢抱我?”
不羈丹的臉更紅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轉動,就是不敢直視前方,“那個……那個……”當時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就衝動地親了一下,誰能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啊。
初螢見不羈丹為難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在夢中與不羈卿曖昧,在夢外逼著不羈丹擁抱自己,看來,她真是個飢渴難耐的怨婦了。什麼意氣風發的金玉公主,原來也是個表象而已,自己欺騙自己。
不羈丹見夏初螢這個表情,立刻急了,“敢,有什麼不敢的。”說著,大步上前,一把將夏初螢抱在懷中。
夏初螢錯愕,抬頭用一種驚悚的眼神看著不羈丹。
不羈丹後背冷汗淋漓,但臉上依舊繃著——小爺我也不是沒抱過,從前什麼姿勢沒抱過,還會怯場?不僅敢抱,還敢親。想著,便低頭親去。
……
不羈卿來到了三夫人華月的院子門前,周圍有衛兵把守,但因在戰爭中,大部分士兵都被調到了前線,用來守衛計程車兵也就少了,加之夜半,士兵們搖搖晃晃,有的甚至直接偷偷睡覺打盹。
不羈卿見母親房間是暗的,突然發覺自己的衝動——他確實不應該這樣冒然趕來,不說母親是否安睡,便是如果父親在母親房中,也是不妥。
而就在不羈卿想轉身離開時,三夫人房內的燈光卻突然亮了。
不羈卿皺眉,為什麼他有種感覺,母親知道他在外面,而此時亮燈,便是給他新號,讓他入內?
思考再三,不羈卿終還是抵不過心中好奇,趁某角落士兵打盹時,迅速閃身入內,潛入三夫人的房間。
房間內,三夫人華月衣著整齊,靜靜坐在桌旁,帶著慣有的微笑。這微笑溫暖,好似包容一切般,但桌上明亮燈光打在她的溫柔笑容上,卻又別有一種詭異。
“母親。”不羈卿卻突然對自己母親畏懼了些。
三夫人緩緩站起身來,“卿兒,這個時間你應該好好睡覺而不應該來著,知道嗎?”淡淡一句話,卻好像已有所指。
不羈卿的雙目大睜,呼吸頓時停滯,“孩兒不知母親的意思。”
三夫人的笑容加深,依舊靜靜坐在椅子上,微微抬眼看向站立的不羈卿,“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還用為孃的點破嗎?”
“那個夢……真的是母親所為!?”哪怕已逐漸成熟、哪怕富有心機,但不羈卿依舊大驚失色,絕美的面孔竟無半絲血色,聲音也是微微顫抖。
三夫人慢慢伸出手,她修長的手指上竟帶了長長的金屬護指,護指這種東西,只有在富有過度後宮裡,養尊處優的後宮妃嬪才帶,如今被一名草原首領夫人佩戴,只覺得詭異非常。
詭異的不僅僅如此,後宮護指未凸顯尊貴,往往由純金製成,但三夫人的護指卻是青銅,上面有著神秘的花紋與文字,就連博覽群書的不羈卿也無法認出那到底是哪國字,有代表了什麼意義。
加之,後宮護指最多戴上一兩個,但三夫人的右手確實五指皆戴,左手空空如也。
“母親,這是什麼!?”不羈卿驚訝道。與其說護指是裝飾,還不如彷彿是一種儀式。
“喜歡夢境嗎?”三夫人不答反問。
一句問話,不羈卿終於知曉,那詭異的夢是母親所為。“母親,那個夢……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夫人幽幽地笑了,“卿兒,將你懷中的東西取出來。”
不羈卿一愣,而後伸手將懷中,前幾日母親送自己的護身符拿了出來,放在手心,攤開手掌後,只見那修長手掌上有一隻金燦燦的金梳子。
“你從前應該認識它吧。”三夫人道。
不羈卿茫然點了點頭,“認識,這是母親的僅有的陪嫁。”
“呵呵呵呵,”三夫人卻笑了起來,“傻孩子啊,如今你看起來雖聰明,但到底還是心思粗糙了些,之前為娘告訴你,是從山寨逃出方才嫁給你父親的,難道你忘了?既然是逃出,又怎麼會有什麼嫁妝?”
不羈卿恍然大悟,“那……這是?”
“很好奇,既然不是嫁妝,為何為娘經常拿在手中把玩,這一把玩便是二十年吧?”三夫人笑道。
“是。”不羈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