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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們有的摸到了些頭緒,有的依舊不解。
不羈卿溫文一笑,“你們想一下,用什麼樣的詞語放描繪如今的令牌,是用根嗎?不,應該是隻,一隻令牌。或者,一塊令牌,既怕是用一座令牌也無法用一根來描述,從這卷軸上的字眼能看出,當時子車家族收到的令牌並非新式令牌,而是老式三尾令牌。”
族人們紛紛點頭。
“那麼看一下時間,”不羈卿拿起卷軸,而後勾唇一笑,“不巧,子車家族接受三尾信物的時間,要比當時部落首領下達命令更換令牌的時間晚上整整一年,也就是說,子車家族對三尾信物信以為真的前一年,部落首領早就下令更換了新的令牌。”
人聲沸騰起來,一些家族長老和骨幹們都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更換令牌是一件十分嚴謹之事,別說當年的首領,即便是我父親,若真下發新令牌,也會立刻作廢舊令牌,覺不會出現新舊令牌同時流通的景象,那麼問題出在哪?”不羈卿不緊不慢,將問題扔給了旁觀的族人們。
夏初螢瞭然一笑,原來如此。
不羈丹也是明白其中道理,平日裡嬉皮笑臉皆無,眼中滿是複雜與沉思。
“問題出在,子車家族負責蒐集糧草、到邊境與其他國商人交易財物,大部分時間不在部落中,所以部落大長老並未發現令牌更替之事,這時又有人會問,為何子車家族大長老不知令牌的更替?”不羈卿繼續慢慢道,如同講故事。
夏初螢也是皺眉,喃喃道,“是啊,部落更換令牌這是一件大事,為何大長老不知?”
在紛紛議論中,不羈卿微微一挑眉,做出了個“遺憾”的表情。“為什麼部落大長老不知,因為他根本不認識字。所以即便見到書面公告,也是看不懂的,而當長老們面見首領時,首領並不會刻意告訴他們更換了令牌。
當然,子車家族並非人人不識字,但識字之人卻不知大長老未發現部落換令牌一事,也就是說,無論是人為過失還是上天安排,大長老……也可能是幾位長老,皆不知換了令牌,何況,百年前子車家族的傳統,女子留在部落,而男子幾乎全年在外蒐集糧草,對部落中的變化一知半解,也可以理解。”
如今子車家族的長老們,對百年前發生的事幾乎一無所知,如今聽到三公的言論,與其他族人一樣,皆是迷茫難以理解。
“接下來,我便將一百年前發生的一切,重新複述一遍。”不羈卿收起了閒適,冷眸微斂,面露嚴謹,“百年前,子車家族負責蒐集糧草和交易財物等工作,雖不算大公無私,卻也算盡職盡責。因為子車家族男子在外多回部落的時間少,長老們不知部落中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便是更換了令牌。
有一日,負責貼身照顧首領的必氏家族某人,攜帶已廢除一年的三尾信物見子車長老,謊稱首領以全年糧草賞賜子車家族,以表彰其功勞。子車家族反覆檢查信物後,信以為真,將糧草分發給族人,更是出售了一部分以作財物積累。
被矇在鼓裡的首領遲遲沒等來糧草,卻聽人舉報說子車家族之霸佔糧草更是公然出售部落糧草,勃然大怒,即刻派人將子車家族長老受壓、監禁所有子車族人。
君臣對峙,子車長老將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告首領,指出了傳達信物之人,更是堅信自己見到信物後才信以為真,但必姓人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與子車長老寒暄,並未傳達什麼口諭,同時,真正的令牌一直在首領手中,首領本人可確認。
於是,最終,子車長老被坐實了罪名,大長老被死刑示眾,其他幾個涉案長老被監禁,但在牢獄中服毒自盡,子車家族所有財務充公,更是將子車家族貶為賤民,永生不得提拔為官。”
不羈卿講完,忍不住冷笑了下,搖了搖頭,“但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是,無論子車長老還是首領,手中的信物都是真的,只不過是新舊之分罷了,可惜,被歹人抓了個漏洞。”
子車長老聽完全過程,激動得顫抖連連,大長老甚至激動得兩眼一翻白,差點暈倒過去,周圍人趕忙未上來,喊的喊、拍臉的拍臉。
必氏長老急了,“血口噴人!三公你這是在血口噴人,我們必氏家族對部落忠心耿耿,你憑什麼就根據兩個卷宗說個故事治罪於我們?”
不羈卿搖了搖頭,“本三公只是為子車家族洗刷冤情,並未想治罪你們,你急什麼?”
必氏長老從地上爬起來,站著與不羈卿辯論起來,“怎麼不算治罪,三公你這是在汙衊我們家族!”
不羈卿冷笑出聲,“難道要因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