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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巢鷹手中不知道換了多少把兵器,此時他握著一把從對方手中奪來的彎刀,一邊擊殺衝上城頭的牧民,一邊大聲的喊道。
“他們已經喝下了龍王酒,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靠……”晉楚青書大聲罵道,順手將一個剛才偷襲他的牧民砍翻。
“龍王酒?什麼東西?”
“我怎麼知道,反正就是讓人興奮的東西!”晉楚青書回答著巢鷹,險些被一名德爾勒川牧民砍到。急忙間一個閃動,斜身橫刀一抹,一個面目猙獰的腦袋飛落城下。
已經沒有功夫再說話了,衝上城頭的牧民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大牛城的城頭已經變成了戰場。狹小的空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擁擠其中,相互拼命的砍殺著……
一批批的牧民衝上城頭,又瞬間被扔下城去,就這樣反覆不停的廝殺著,從三十日的黎明,一直持續到了五月一日黃昏。
雲梯沒有了,就徒手攀登。
箭矢沒有了,就用石頭砸。
城下的屍體也不知道丟了多少,五丈高的城頭,在一天硬生生降低了數尺。大牛城被浸泡在鮮血中,在夕陽悽紅的光芒中更顯悲涼。
戰鼓聲減弱了,喊殺聲減弱了,隨著一陣刺耳的銅鑼響起,德爾勒川的人馬潮水般的退下了……
巢鷹一屁股坐在沒腳的血水裡,大口的喘著氣。他的神色疲憊異常,身上,臉上全是紅色,整個人如同一個血人一樣。刃口已經變形的長刀扔在一邊,巢鷹的心裡依舊撲通直跳。德爾勒川的人馬雖然退下了,但在那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悍勇,令巢鷹想起來猶自感到恐懼。
一隻手放在了巢鷹的肩頭,晉楚青書也無力的癱坐血水之中。往日儒雅的他再也沒有半點儒雅氣息,全身透著一種迫人的煞氣,卻又帶著濃重的疲憊之色。
“退下了,總算退下了!”晉楚青書喃喃自語道。
“靠,這幫子傢伙真的是邪門,沒有見過這麼不怕死的!”巢鷹吐了一口痰,連痰也是紅色的。他一掌擊在血水中,血珠飛濺。
“老兄,這估計是龍王酒的份量不夠了,否則他們不會停止下來的。”
“青書老弟,昨天問你到一半,那龍王酒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我老子說,德爾勒川的部落裡有一種神奇的配方,用這種配方配出的酒就被稱為龍王酒。人喝了這酒之後,立刻變得全身充滿力量,渾身都是硬梆梆的,只想發洩,根本想不到別的。”
“那不是春藥?我靠,他們吃了春藥和我們打?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晉楚青書聽了一愣,突然間放聲大笑,“哈哈哈,沒錯,他媽的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那不就是春藥。沒有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哈哈哈……”
看到晉楚青書那狂放的笑容,巢鷹也不由得大笑起來。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正當晉楚青書和巢鷹笑在一起的時候,司馬嘯天神色凝重的登上城頭,沉聲問道。
“族長!”一看到司馬嘯天,晉楚青書和巢鷹不由得連忙站起身來,躬身施禮。
司馬嘯天目光一掃城頭,眉頭不由得凝成了一個川字。他看著一個個無力的靠在城頭計程車兵,臉上露出一種悽然之色。
“沒有想到德爾勒川的人竟然有這麼強悍的鬥志,都說他們是一群烏合之眾,如果這群烏合之眾能維我所用,那麼天下間又有誰敢再對我們不敬。”
“什麼呀,大哥。”巢鷹聽了司馬嘯天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不要太高看他們了,你知道這群龜兒子喝了什麼?春藥,他媽的,是春藥。那玩意喝多了,可不就是不要命了嘛。”
司馬嘯天聞聽一愣,看看巢鷹,又看了一眼晉楚青書。
晉楚青書點點頭,笑著說道:“族長,雖然我們不能確定,但是那傳說中的龍王酒可能的確有春藥的成份在裡面。本來我也沒有想到,還是巢鷹老哥一句話提醒了我,呵呵,那龍王酒的確和春酒差不太多。”
“竟有這樣的事情!”司馬嘯天聞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原以為德爾勒川的力量多強大,原來就是靠著一壺春酒!嘿嘿,操,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眾人聞聽,再次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司馬嘯天一收笑容,緩步走到城垛之前,目光向遠處的德爾勒川大營凝望。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平靜的德爾勒川草原浮動一絲不宜察覺的風。司馬嘯天笑了,他看著德爾勒川大營的方向,發出一聲冷哼。
“大哥,今天已經是五月一日了!”巢鷹在司馬嘯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