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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的力量,那時將會產生月蝕。族長則可以藉此機會引弓射月,以裂天神箭做破天一擊,則德爾勒川人馬不戰自亂。”
說完,晉楚易均環視廳中眾人,卻不由得愣住了。不僅僅是巢鷹等人,就連司馬嘯天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看著晉楚易均呆呆發楞。
“先生,你說完了?”
“說完了。”
“你們聽懂了沒有?”司馬嘯天目光掃視巢鷹等人,沉聲問道。
極有默契的一齊搖頭,巢鷹等人連聲說不明白。司馬嘯天苦笑道:“先生,你看,他們不明白。呵呵,說實話,我也不明白!”
閉上眼睛,晉楚易均笑了。他搖搖頭,想了想後對司馬嘯天說道:“說簡單點,就是我要跳大神,讓天狗食月,族長你呢,在城頭做個樣子,用裂天神箭找個地方射一箭,嚇嚇那群德爾勒川的龜兒子。”
“哦,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不僅是司馬嘯天,廳中的眾人聽晉楚易均這麼一說,頓時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那先生準備何時做這場戲?”司馬嘯天沉吟了一下,而後看著晉楚易均,沉聲問道。
“今天是四月二十五,三日之後巽風將起,五月一日兩氣相撞最為激烈。嗯,屬下向就在五月一日晚,族長城頭射月,如何?”晉楚易均掐指輕算,抬頭說道。
“嗯,那就這麼定了。”司馬嘯天點點頭,而後又對巢鷹等人說道:“七弟,從今天開始,晉楚先生全力準備跳大神的事情,紅傑領五百士卒守護祭壇。城防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青書賢弟全權打理。這兩天若是德爾勒川再發動攻擊,你們自行決定,我要再熟悉一下這裂天神箭的用法,沒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攪我。”
“遵命!”巢鷹等人齊唰唰的躬身領命,只有紅傑顯得有些不太甘心,他看了看對他微微而笑的晉楚易均,不由得渾身激靈打了一個寒蟬。
……
經過七天整備,德爾勒川調整了人馬後重新發動了攻擊。
四月三十日,從黎明開始,從德爾勒川陣營發出隆隆的戰鼓聲,戰鼓轟鳴如雷,牛角號嘹亮鏗鏘,猶如九天雷震。德爾勒川的人馬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吶喊,緊跟著就向大牛城瘋狂的撲來。
進攻開始了,與二十日前相比,守衛大牛城的計程車兵可以說已經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但面對著如潮水般用來的德爾勒川人馬,士兵們臉色蒼白。
與二十日前的進攻不同,德爾勒川此次的攻擊顯得更加的狂野。他們沒有穿戴護甲,而是光著膀子,臉上繪著五顏六色可怖的紋路,口中發出怪異的嚎叫。出現在大牛城守軍面前的,不是往日的德爾勒川人馬,而是一群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大牛城的城牆在顫抖,身經百戰計程車兵一時間竟不知道還擊,而是呆呆的看著蜂擁而來的德爾勒川人馬。
“放箭,放箭!”巢鷹和晉楚青書的吼聲迴盪在城頭。
清醒過來的大牛城守軍這次慌忙搭起箭矢,向城下飛射而去。箭如飛蝗,遮天避日的飛撲德爾勒川人馬。霎時間馬嘶人喊,交織一起。但這一次德爾勒川的攻擊卻真的是不同了……
絲毫沒有半點的恐懼神色,裸著膀子的德爾勒川人馬任憑箭雨飛落,卻沒有半點退避。第一排的人被箭矢射中,卻沒有倒下,而是依舊帶著箭向前猛衝。眨眼間,一個德爾勒川牧民被箭矢射的如刺蝟一般,早就沒有了氣息,但他依舊傲然站立著,身體在後面同伴的推動下,機械的邁動著步子。
箭雨雖然密集,卻並沒有對德爾勒川人馬造成太大的麻煩。一排倒下去,第二排立刻衝上去,重複著先前同伴所作的事情。
就這樣,踩著同伴用血肉架起的通道,德爾勒川牧民衝到了大牛城下,沉重的衝車向加厚的鋼鐵大門撞去,但瞬間又被城頭砸下來的石頭砸翻在地。可是那些德爾勒川的牧民彷彿不知道死為何物,一個個瞪著赤紅的雙眼,抬起衝木,繼續向城門衝擊而去。
更多的牧民則搭起了雲梯,向城頭攀援而上。數十名衝在最前面,頭上插著一根五彩的羽毛,在距離城頭還有丈餘的時候,飛身騰起,撲上城頭。
霎時間,大牛城城頭劍影刀光閃動,沒等他們立穩腳跟,晉楚青書和巢鷹等人已經舞動兵器,飛撲而上。撲上城頭的這些牧民,是德爾勒川牧民中的好手,但比起巢鷹等人,卻又差了不止一個等級,剛撲上城頭,眨眼間就被擊殺,屍體變成了武器,砸向順著雲梯撲上來的牧民。
“青書老弟,這群傢伙怎麼回事?”渾身浴血,如同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