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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叫的卻是牡丹,先用綾被將我裹的一絲不露,方才柔柔媚媚的纏上去,“九爺,您這陣子倒是上哪去了,想的奴家心裡好痛呢!”
惡……見了我張牙舞爪,見了帥哥就殷勤諂媚!等等,她說九爺……莫非這是我一直未得緣一見的九阿哥?胤禵曾說他貌美如花,我還嘲諷的想象一個陰柔的男人該長成啥樣?竟然……竟然……如此秀色可餐啊……與牡丹並肩而立的他,俊美絲毫不遜,好歹也帶點英氣吧?人家卻偏偏一笑一個媚眼的,讓我想起“擲果潘安”的典故來,這大清國的“第一美男子”的稱號,果然不是蓋的。
胤禟雖笑著,心底卻一震。
九阿哥府裡,書房旁邊紅木櫃子的第二格,只放有一張泛黃的紙,上面是他一生的批命:“成敗皆因,蛇妖惑人。”
今日之前他只當這是一句玩笑,他胤禟的命運何時有女人來掌控?更何況還是蛇精?每每提及此事,總要和眾兄弟打笑一番,如今,報應到了。
《維摩經略疏》卷二雲:“莫呼洛迦,此是蟒神……無足腹行神,受人酒肉悉入蟒腹。。”莫呼洛迦,天之嬌女,若天幻惑,若龍幻惑,若夜叉幻惑,若羅剎幻惑。胤禟眼看著,她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化作蜿蜒的蛇尾,自腳底纏起,一點一點扼住自己的呼吸,掙不開,扯不斷,甘心溺斃在魔魅之中。
“若你是我今生的宿命,我便……認了……”胤禟甩開牡丹的攀附,認真望向他命中的魔障,桃花一笑:“有沒有人曾說你是妖孽?”我裹了裹綾被,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心裡卻壓著莫名的沉重,阿修羅王,執拗而善妒,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不知為何,眼前這個男人傾瀉阿修羅王的本質。
妖孽啊……帝釋天,那伽,夜叉羅剎,乾闥婆,阿修羅,迦樓羅,緊那羅,與我,莫呼洛迦。許是前生的冤,後世的孽,只這一輩子償還。
愣愣的看著他的唇瓣貼上我的耳垂,撩起淡淡的心火,“妖孽……不要妄想逃出我的手心……”真真被他氣死了,哪有人開口閉口就是“妖孽”的?我又不是白蛇轉世,他也不是法海重生,一個阿修羅王,有什麼資格叫別人妖孽?
牡丹似是無意的一擠,將我擋在身後,袖中的手指微微顫抖,碰上這出牌不按條理的九阿哥,想必她也慌神了。
胤禟邪邪一笑,眼前這株花王“姚黃”在臺上慾火叢生,明眼人一望便知,只是“姚黃”的單戀,不知能否傳達到“魏紫”的心中?順勢壓了過去,將“姚黃”牡丹逼到床角,似是曖昧的在她耳邊呼氣:“要是我將你的心思告訴這蛇妖,你說她會怎麼想,恩?所以你識相點,不要把我逼急了……”
我眼看著牡丹的臉色一分一分的灰了下去,又變為青白,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珠淚顆顆。這九阿哥說了什麼話竟將一向心高氣傲的牡丹氣成這樣?他的嘴那麼毒,喚我作“妖孽”,還不知喚她作什麼?生氣的撞過去,將牡丹擁在懷中,惡狠狠的盯著他,也任由他惡狠狠的盯著我,如高手過招,先動者自敗。
“你這蛇妖叫什麼名字?恩?”他的語尾總帶一聲上揚,硬生生從人心裡剮下一片肉來,若我是那情竇未開的少女豈不立刻哭著叫著撲了上去?
“若你不再叫我蛇妖,我便告訴你我的姓名,交不交換?恩?”我也故意拔高,學著他挑了挑眉。
“呵呵……”聲音低沉悅耳,妖孽才這麼笑呢!
“你這妖孽倒有意思!”某人置我說的話於不顧。
“你才是妖孽!妖孽!”真是被氣死了,小拳頭在他面前一陣亂揮,“你再叫我一聲妖孽,我就……我就吃了你!拆骨入腹,一絲不剩!”
“……是這麼吃麼?”驚愕的望著他突然放大的桃花臉,後知後覺的發現嘴裡有甜甜的香味環動,繞著牙,吮著舌,眼睛被大手蒙上,耳邊是他低沉的笑意:“沒見過親嘴還睜著眼的……”
“啊!!!!!”我嚇得一蹦,趕緊跳離他,這麼容易就著了他的道?不愧是妖孽!他淡淡笑著,眼睛在我胸前逡巡,火光四溢。牡丹憂心的看著因綾被松滑而透出的一痕雪|乳,轉身深深一福:“九爺請放過溶兒吧!她並不是‘玉和樓’的花旦,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九爺莫要毀了她的名節。”
“清白人家?哈哈哈哈!這可是我聽到最可笑的事!清白人家的女子能赤身裸體的大跳豔舞?牡丹,你是在將你九爺當猴耍呢!不過……”他卻突然冷哼,面上也變了顏色,“你叫她溶兒?”
將他的震驚盡收眼底,“不錯!民女水溶見過九阿哥!想必九阿哥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