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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步輕緩間兩點寇朱上搖下晃,千般旖旎,下身是小小的丁型紗褲,臀縫間勾出兩條帶子鬆鬆一挽,似墜非墜。
賽金花竟呆住了,望向牡丹拊掌大笑:“我今兒可開了眼界了,還從未見過如此曼妙妖嬈的身子,果然是比得過你的!”牡丹卻是嬌哼一聲,親自取來黑紗給我斜斜一披,露出小巧渾圓的肩頭,玲瓏細碎的鎖骨,仔細端詳了我一陣,眼裡撕撕拉拉的往外冒著火星。
我轉了轉身,雙手叉腰做茶壺狀,“大美人,看完了吧?相中哪套了?我勸你還是別換了,要想贏過‘怡紅樓’而出奇制勝,就靠你身上這件!”
耳聽得簾外撲山震海的大吼:“牡丹!牡丹!牡丹! 牡丹! 牡丹!”真是有巨星出場前震撼的架勢,我的耳朵都快聾了,只得一手捂耳,一手比劃:“就這套了!快出場吧!”
牡丹眨眨眼睛,兩丸水銀滴溜一轉,附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恩?”我心頭湧上不祥的預感,肩上被她狠狠一拉,跌出簾外。
胤禟歪在八仙椅上,啜吸了一口懷中美女豐滿的雪|乳,勾得她櫻嚀聲聲,陳士棟見狀忙附過來諂媚笑說:“這‘玉和樓’的告示三天之前一張貼出去,便引起軒然大波,連樓下一站之地都供不應求,微臣知道九爺這幾日日回來,便早早預定了這雅間孝敬您老,本也想請十爺一併賞光,誰知竟撲了個空,說是十爺並八爺又‘巡街’去了?”
胤禟鳳眼一勾一挑,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這位“禮”部侍郎,陳士棟如芒在背,懦懦低頭不敢直視,胤禟方才開口:“這話也是隨便說的?也不想想你有幾個腦袋!”說罷,摸摸光滑的下巴,也一陣疑惑,一路上傳聞甚囂,說是眾阿哥們刮地三尺只為紅顏!這事唯有老十能辦的出,老四、八哥壓根不可能,就連十四弟面上雖瀟灑風流,心裡卻謹慎的很,這等擾民之事若傳到皇上耳中……
昨夜一回京城,他便直撲八哥府上,只見書房裡一地狼藉,諾大的書桌上鋪著一張地圖,圈圈改改紅黑一片。旁邊婉荷飄來一個忿中含妒的警告,果然八哥冷冷的開口:“九弟若是要勸解什麼,除請茶送客外我不再多說,若是其他瑣事,也請過些日子再談,此刻我一點心思也不在上頭。”
胤禟氣得一摔杯子走了,這樣的八哥竟聞所未聞!風雅全無,像是丟了心的莽撞少年。再去十弟府裡,胤鋨也是一臉惶然,見他來了也只愣愣坐著,喃喃自語:“她到底去哪了呢?這也沒有……那也沒有……”直氣得胤禟仰天長嘆,不知怎樣的紅顏禍水能攪得一群人心魂全無?
正思忖著,聽得陳士棟一聲大吼:“竟是她!”大呼小叫的勾著欄杆向外探身,眼看就要順著漆柱爬下去,胤禟往樓下隨意一瞥,心登時一沉,仍是逃不過幻惑千年的莽,今生來世的劫。
最後登陸:2008…02…07
……
阿修羅王
柔曼聲動,輕啟朱唇,引著琵琶胡琴,吐一曲迷亂:
“ 別嘆息色是空空是色色變空啊空變色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變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問誰可以不愛惜
迷離飛天,勾盡天下色相,珠唇幻惑,墜落層層情障。將腰間薄霧的黑紗輕纏,勾住牡丹,擁雪成峰,挼香作露,玉|乳廝磨,脂凝暗香,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諦摩訶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諦摩訶
天龍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小小的蜜舌被牡丹含住,香津四起,灼灼玉足勾上她的腰肢,探入腿間,情慾瀰漫的她,噬魂銷骨的我,蛤蚌合離,丁香暗渡,修羅地獄之門大開,我毫不猶豫踏了進去……
許久許久,恍恍惚惚中回了繡房,聽著樓下一陣浪似一陣的叫囂,“賽老闆,那個女娃兒是誰啊?”
“賽老闆!還沒有我陳士棟得不到人!識相的快把她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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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老闆!”
“賽老闆!”
我苦笑著聽,牡丹閒適的坐,仿似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華麗的“磨鏡”戲碼的不是她,可憐我這苦命的。
房門被開啟,估計是賽老闆又來唧唧歪歪,剛才就在我耳邊大呼:“賺錢賺的好過癮哦!”這會兒又得眼冒“金”星的聒噪一遍,我不耐的大叫,“等一會啦!”
連忙讓牡丹給我解下背後的細帶,將小褲褲褪下,屏風後已轉過一個人來,斜飛的鳳目,豔麗的紅唇,眼中晶亮閃爍,望著我一身的|乳肉含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