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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頭道:“暫時不用,有事用得上你們二人,從現在起,你們一直跟著我。”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是,謹遵巡查使差遣!”
我反手一指將那女人戳昏,對徐威和陳大虎道:“隨我來!”
洛陽幫三人也被搬到了臥室,我仔細打量著房間,笑道:“兩位請坐,咱們等一等褚壇主!”
東方業已見白,下人的房間也傳來動靜,褚明卻仍沒有回來。明知道徐威有許多事瞞著我,但卻抓不住他的把柄。只不知褚明是聽到風聲,昨晚與洛陽分壇副壇主李存毅、青龍堂左鎮安商量了一宿,還是果真有事他往。只可惜我分身乏術,又不能在這裡死等。我站起笑道:“看來褚壇主確是公務繁忙!徐威,在房間裡搜一搜,看看壇主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徐威應了一聲,開始滿屋翻箱倒櫃。自從他見到洛陽幫三人,更是和褚明撇得乾乾淨淨,正如月兒所料,說自己一切所為均是奉上級之令行事,把責任全推到褚明頭上。不片刻他便將房內值錢之物收了一堆,我弄醒那女人,問道:“褚明交給你的東西,是放在哪裡的?”
她猶豫了一下,我惡狠狠地道:“你不說,我就把你賣到窯子去!”
那女人驚道:“我說!就在床下暗板裡!”
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臉蛋道:“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找褚明!”
女人又驚又怕,顧不得房間裡有好幾個男人,在被子裡穿好上衣坐了起來。我見她小腹微隆,“咦”了一聲,問道:“幾個月了?”
她臉紅低聲道:“三個月……”
我對陳大虎和徐威道:“你們到外面等著。”兩人走了出去,我又對女人道:“放心,你和孩子不會受到傷害。”
她垂下頭去,我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解開杜南天的暈|穴,對他說道:“想來二龍頭也猜到在下的身份,褚明的事很快會告一段落,只要貴幫置身事外,咱們就當沒事發生,否則縱使洛陽幫後臺再大,閣下當頭幾位也要處處小心!”
杜南天不敢嘴硬,帶著兩名手下匆匆離去。我套上馬車,將褚明的女人和財物全拉了去,中途卻在城根大街“廣源當鋪”當了一隻翡翠玉戒。
回到寶洛客棧小院,月兒在與柳如雨試劍,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才看數招,便知如雨的確下了番苦功夫,之前教的幾十招劍法被她練的滾瓜爛熟,融會貫通,頗有威勢。但畢竟基礎較薄,又全靠自己摸索,劍法中留下一些缺陷。
兩女見我返回,收劍迎了上來。我對月兒笑道:“沒捉住褚明,只好扣下他老婆,你安排間屋讓她休息,另外兩個是分壇弟子,叫他們都呆在房裡,哪兒也不許去。”
月兒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道:“若讓褚明溜掉,看師孃怎麼處置你!”
我瞪了瞪眼,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惡狠狠地道:“鬼丫頭!快去!”
月兒白了我一眼,嫋嫋娜娜的去了。我掉頭對如雨笑道:“妹子,咱們來練一練!”
指點完如雨,我和月兒開始練習合擊之術。兩人在小院裡騰上竄下,月兒身形輕靈仿若雲雀,我的身形則雄厚有如鷂鷹。雲雀在鷂鷹身側高飛低振,我的肩背時時和月兒輕擦,她有時就在我懷中出劍,有時又緊貼在我身後防守。我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打越是酣暢痛快,心中更充滿柔情蜜意,情不自禁借身形轉換挨挨擦擦,彷彿不再是試劍而是夫妻間親熱的秘戲。
月兒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傳出,劍光處處閃爍,吉祥如意將前後左右守了個水瀉不通。我一聲長笑,把她用力摟入懷中,側頭在她臉蛋香了一口,讚道:“好寶貝!”
月兒興高采烈地轉身攬住我的猿腰,嬌笑道:“相公,咱們這合擊術可真好玩!”
我點頭正要說話,突然想起柳如雨也在小院中,連忙向月兒眨了眨眼睛,鬆開摟著她纖腰的手臂。月兒也省悟過來,俏臉微紅,羞態迷人。我也希望兩人剛才挨挨碰碰的親密動作沒有被柳如雨看到,但也知道純是一廂情願,裝做毫無異樣將月兒拉到一旁,心裡暗暗有點後悔。
月兒又陪如雨練了起來,我搬了張椅子,沏壺茶到小院裡坐著慢慢品茗,一面閉目養神,這小院的動靜絲毫不差的反映在心中。約莫又過了整個時辰,急促的腳步向小院行來,轉角處走出個勁裝漢子,見到我坐在院中,微微一怔,舉手在胸前擺出問訊。我依師孃所授答訊,那漢子躬身道:“下屬洛陽分壇白虎堂香主、青衣一品魏丞參見巡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