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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醒了過來,睡眼惺忪道:“官人,你來了!”
我嗯了一聲,把頭埋到她懷裡。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這丫頭又睡死了,官人,你怎麼不把燈點上?”
這女人似乎是蘇杭一帶人氏,說話又軟又糯,很是動聽。我呵呵一笑,湊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身子一下緊張,還未驚撥出聲,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壓在身下,低聲笑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掙扎,卻象蜻蜓撼柱,毫無用處,還把力氣用了精光。我在她耳邊輕輕問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見我沒有輕薄,慢慢平靜下來,聞言點了點頭。我又笑道:“他到哪裡去了?”
女人搖了搖頭,我在她耳旁輕輕笑道:“我放開你,你別叫,好嗎?”
她點了點頭,我鬆開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見她果真沒有呼叫,便從她的身上翻了下來。
足剛沾地,這女人突然放聲叫道:“來人,來人,有——”
我一指點在她的眉心,她頓時昏了過去,但外面卻已有了響動。我掀窗跳了出去,從屋頂繞到房前,只見兩個壯漢一面穿衣,一面奔到臥室前,問道:“夫人,什麼事?”
我輕輕躍到兩人身後,伸指點出,一面笑道:“有強人!”
兩人應聲倒地,我四下檢視,見其他尋常下人都未被驚動,便把兩人提進臥室,從懷裡取出火折點亮銅燈,又把那女人弄醒。
“嚶”的一聲,那女人悠悠醒轉,一睜眼見我笑吟吟地望著她,大駭之下又要張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殺人了!”
那女人見地上躺著兩個男人,不由露出恐懼神情,我鬆開手道:“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殺你。褚明到哪裡去了?”
她搖頭道:“我……我不知道……”
我問道:“晚上他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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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點了點頭,我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她道:“本已睡下了,又有人來叫,走時大概已過亥時。”
我點頭道:“是誰來叫走的?”
她搖了搖頭道:“我沒見到,象是他的手下。”
我又道:“地上兩個是什麼人?”
她看了一眼,道:“也是手下,說是到這裡給奴家差遣……你……你殺了他們?”
我笑道:“褚明很疼你嗎?”
女人臉上升起兩團紅暈,輕輕點了點頭。我踢開地上一人的|穴道,他一躍而起,立即就要撲上來,我揚手道:“上天入地,唯我獨尊!”
那年輕人一愣停下,遲疑地望著我手中的令牌。我隨手扔給他,徑自在床沿坐下,問道:“褚明呢?”
這小夥子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粗壯結實。他仔細查驗令牌,疑惑道:“這—這是白虎堂的令牌?”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見過多少,報上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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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喔”了一聲,把令牌遞了回來,說道:“黃衣一品陳大虎見過……見過……”
我接道:“巡查使!”他搔了搔腦袋,道:“是,見過巡查使。”
我搖了搖頭,本以為他年輕好對付,誰知這小夥懵懵懂懂,看來什麼也不知道,只好又踢開另一人|穴道。這人四十好幾,看起來要老到得多。他剛跳起,陳大虎便拉住他說道:“總壇來的人!”那人望了我一眼,躬身道:“請閣下將令牌賜示!”
我把令牌交了過去,他才看一眼,臉色已經大變,渾身輕輕一震,低頭雙手遞了回來,道:“屬下青衣一品徐威,拜見巡查使閣下!”
我淡淡地道:“褚明呢?”
徐威回道:“亥時壇主受邀外出,至今未回。”
我道:“是什麼人邀他出去?”
徐威道:“回尊使,屬下不知。”
我微笑道:“如此說來,褚壇主不久就歸,對嗎?”
徐威低頭道:“回尊使,屬下確是不清楚壇主的行蹤。”
我點了點頭,又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二人為何在此處執勤?”
徐威遲疑了一下,說道:“這裡是壇主夫人居處,屬下二人奉壇主之命保護夫人!”
我笑道:“褚壇主有幾位夫人?幾處居室?”
徐威道:“據屬下所知,只有這一位夫人。壇主還有一處居室,便設在分壇,方便休息。興許壇主是回分壇了,尊使可要屬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