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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小蘭,公子爺可喜歡你的緊呀!”
小蘭更是嬌羞,連忙上前侍侯。月兒用衣衫掩住散發著妖異般驚人魅力的身體,走過來挽著我笑道:“小蘭相貌兒生的俊,性子又好,當然是人見人愛!”
小蘭忙福身道:“小婢謝兩位夫人稱讚!”
小梅兀自神思不屬的站在一旁,小蘭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為何如此失態。我和月兒如雨走出浴堂,後花園中花樹林立、泉水假山,幽靜典雅。咱們漫步其中,我問道:“月兒,你幹嘛捉弄小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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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笑道:“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對,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蕩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豈不是勝之不武?”
月兒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頭,何必費什麼心思呢!”
如雨咯咯嬌笑,我露出牙齒陰森森的說道:“月兒,你竟敢把相公說成吃人惡魔?”
月兒抱住我的腰,皺起瓊鼻嬌憨地道:“你本來就是吃人惡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心中一蕩,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道:“誰讓你這麼香?”
月兒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賤妾香?雨兒呢?”
如雨臉頰暈紅,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樣兒倒香得緊,不知嚐起來怎麼樣!”
月兒咯咯嬌笑,把如雨推到我懷裡,我重重啜吸著她的櫻唇,良久才放開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記,嗔道:“你們兩個就愛作弄別人!”
月兒摟住她笑道:“雨兒,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這般快活嗎?”
如雨霞飛雙靨,反擁著月兒瞥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深情的道:“妾身確是很快活,有時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塊,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經把報仇當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聲道:“懲惡即是揚善,休整幾日後,咱們也去陝西看看那王橫,順道磨練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聽你的吩咐!”
綽號為“血手”的韋固和原任長安分壇壇主、後被金鈴升作護法的俞林護送坐著馬車的思誠和馬蘭從總壇趕來。韋固和俞林兩人也算是金鈴的親信,馬頭明王前些日曾傳回訊息,韋固果真沒有濫殺無辜,一切俱是青衣會會主徐世祿栽贓嫁禍。金鈴果真依當日所言又準他修習一套“踏雪無痕”身法,前些日韋固便是在總壇埋頭苦練,如今雖只是初窺門徑,但對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給思誠仔細診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經脈生機勃勃,兩腿有了些力氣,撐著柺杖可以慢慢走上數十步。本人也是充滿了信心,情形大是樂觀。馬蘭看上去更端莊秀麗了幾分,穿著已是少婦打扮,身上的衣裙質地做工都很考究,氣色光鮮,看來心中所慮已去,兩人縱使未行大禮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計,先取過紙筆詳細寫下治療法子,再拿出銀針依法針刺他下肢諸大要|穴。他時而痠麻,時而脹重,前一刻剛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於火熱的洪爐,不由得咬牙切齒、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來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氣強行打通經脈所受的苦楚相比,這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銀針全部取下,思誠頓時感覺全身舒爽,我再給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後不用再以真氣濡養,由蘭兒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兩個月裡最好每天都用銀針刺激|穴位,我已將針刺的法子錄下,只要懂得行針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為,這兩日你們就在這裡住下,待夜叉回來後由她再作安排,相信兩個月後便無須再用柺杖。”
兩人歡喜形於顏色,思誠掙扎起來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舉手之勞罷了,況且你姐姐還是好朋友……”
思誠挽住蘭兒感激道:“在下夫婦不過卑賤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擺手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氣,連喜酒也不請我喝一杯…”
馬蘭頓時紅了臉,思誠忙道:“咱們只是定下名分,日後行禮之時,還請神君蒞臨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來,我一定不會錯過!”頓了頓又道:“不過在你雙腿完全恢復以前,賢伉儷切記不可同房!”
馬蘭的臉更紅,思誠囁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誠的傷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驅除炎陽訣對韋固的惡劣影響,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