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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笑道:“你已經開門了,但還沒迎客,這怎麼行?”
她羞的滿面通紅,伸手扶住堅硬粗壯的玉莖,讓Gui頭抵住殷紅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聲道:“爺,你請進去吧!”
我挺身淺淺刺了進去,一面握住她柔軟的Ru房輕輕撫摸,一面吻上粉頸。她舒服的哼了一聲,玉手撫摸著我的後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轉而捻動兩片飽滿蜜唇頂端的珍珠,一面輕輕擺動腰肢,按那九淺一深之道緩緩施為。片刻金鈴只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於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緊緊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湊。
我再改為三淺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來,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豔光。灼熱的蜜壺裡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不斷被粗壯的玉莖從寶蛤口帶出,下體已模糊成一片,空氣中充滿著她芬芳的成熟氣息。她口中不住呻吟歎息,一雙玉手在我周身不停地遊走撫摸,纖腰挺起,小嘴不斷向我索吻。
這法子可讓我始終令她快活舒暢,卻不送她上極樂的高峰,金鈴初時尚醉心品味,後來卻慢慢急躁起來。我又再變換花式,擺動腰肢讓玉莖在蜜壺內左右挺刺、畫圈研磨,她快活的聲音逐漸尖銳,蜜壺內分泌出米粥般濃稠的愛液。
我知道她已嚐到那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衝刺起來。金鈴快活的大聲叫嚷,渾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陣快速猛烈的挺動,火熱的蜜壺突然箍緊玉莖,然後不住抽搐,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起來,八爪魚般的纏住我,喉間“唔唔”的悲鳴,終於攀上愉悅的頂峰。
金鈴好似虛脫了一般癱軟無力,我拔出玉莖,殷紅的寶蛤口微微開合,溼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股間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愛液不住湧出,我連忙湊上去把整個寶蛤含入嘴裡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顫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將花蜜渡過去,金鈴不解其意,卻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寶貝兒,這是三峰採納術,這樣你不用傷身子!”
金鈴嬌媚地瞟了我一眼,暱聲道:“不知哪裡學來的左道邪術!”我嘻嘻一笑,湊上去在她耳邊念出口訣。她是武學的大宗師,一聽便知內含玄妙,便依法施為,果然覺得一股真氣從丹田升起,周身遊走,懶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愛意大盛,膩聲道:“爺,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讓紫紅的玉莖在她茂密的草叢中摩挲,握住雙峰道:“珠兒,你可越來越不濟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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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嘴笑道:“怎能關得住呢,尤其是年輕人,總壇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關了起來,不過咱們故佈疑陣,務必讓出去的人不知道總壇的位置。聰明人出去後不會亂講,蠢的也說不出什麼,況且總壇有什麼不好,絕大多數的人你趕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來就很大…”
她說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過是通往總壇的一道關卡,谷中天地廣闊,咱們只不過到鎮上走了一遭,所見只是極小一部分。我見她神色輕鬆,知道聖教對培養年輕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厲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許多來歷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輕俊傑,心裡暗暗佩服,笑道:“總壇的位置果真不為人知嗎?”
金鈴笑道:“當然不是完全不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樣?”
我微微一笑,她又對小蘭說道:“你們放心,以後只要公子爺高興,你們做什麼都可以……”
小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來。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屬,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兒絕美的身子。咱們都知道月兒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擋不住,背轉了身子。小竹臉紅紅的走了進來,福身道:“公子爺,夫人,總壇來人了!”
金鈴把小蘭拉了過來,笑道:“小蘭,你給公子擦身子!”
小蘭的臉雖然紅透了,卻接過浴巾輕輕替我擦拭按摩。金鈴帶著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著小蘭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兒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個時辰才走出浴池。小蘭取過乾布替我擦乾,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風般溫暖柔和的嶄新衣衫。我渾體舒泰,輕鬆愉快至極,見她目中閃著愛慕的神色,忍不住湊上去在粉紅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小蘭,你可真會侍侯人!”
她面色緋紅,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輕輕道:“奴婢謝公子爺誇獎!”
如雨穿著衣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