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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劉昭琳,一個是文教劉為蓮。劉昭琳,湖北人,一九四九年入伍,是青年團員。臉孔紅得鮮明,眼睛又黑又亮,從眼睛看來是一個聰明人。另一個則不很健康。我特別問了她們是如何戰勝封建意識的慣性來進行鍛鍊的。從她們談話中得知,她們在開始下連前是有些害怕的。為了教歌子,關起門來練習打拍子,因為教歌子不能不在戰士的面前呀。直至下了連隊,正如政委所談過的那樣,那裡的人群正在談笑,一去便鴉雀無聲了。跟戰士們在一塊吃飯,戰士們給她們另外打一小盤菜。後來說一定在一塊吃,開始還有人陪著,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幾個女的。幹部更嚴重,她們一來,有的躲出去,有幾個在那裡還搭訕幾句。如果是一個人在那裡,則早早就跑了。她們本身也是這樣,特別對幹部,則堅決避免一個人與幹部談話。這真是多麼奇特。我問她們是否因此而感覺懊惱,她們認為是這樣。特別是到了團裡,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只有看看書,什麼話也插不進去,孤寂得很。她們看了蘇聯電影《女拖拉機手》時說,你看人家多好。在女同志之間也是這樣,盡力表現自己的正派。如果哪一個與男同志多談了話,則將遭到所有女同志的不齒。即使同你說話,也是為了敷衍。在這種情況下,面對男子群中無數個張三李四,一個女同志要保持的關係完全都是四兩,即使超過半兩也不行。可是女同志也真有這種本領,竟然真能夠做到這樣,不知背地裡費了多少心血。
後來,她們在“艱苦奮鬥”中,與戰士們熟悉了。能夠達到一個班戰士與她們在一起而不跑了,而且樂於在一起了。但是如果一兩個還是不行,寫信簽名也必須是全班。但是和幹部,特別是與營的幹部簡直毫無改善,她們認為與營幹在一起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