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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邀請沒有,想必是有的,我倒是多此一舉了。”
“我三天前已收到了。”嚴松年聽他說起這個,臉上浮現出幾絲笑容:“我家淑玉近來詩名大顯,有人送過來請柬,叫我帶上她去參加呢。”
樂毅露出個淡然的微笑:“《見荷集》我也讀了,倒是別有一番清新。既然嚴兄已經有了請柬,這一張我就給了清歌吧。”說完,他把那張放在信封裡的請柬遞給了嚴清歌。
嚴清歌謝過樂毅,隨手抽出來一看,見是燙金的名帖,愛不釋手的看了看。
嚴松年的臉色灰暗了一下,想不到樂毅送來的是燙金名帖,他收到的那張,只是普通的名帖而已,拿著不同請柬進去,受的待遇也是不同的,他為了炫耀嚴淑玉,倒是一時失策了。
不過,等樂毅走了,他可以把這張名帖從嚴清歌那裡討過來,想必她小孩子也不懂那些。
嚴淑玉拿著名帖笑著對樂毅道:“咦,這燙金名帖只能讓一個人用呢。舅舅,這太貴重了,不如把這名帖給父親吧。”她說完後,眼睛一轉,搖頭道:“不行不行,父親還要帶庶妹去呢,用燙金名帖,庶妹就沒法去了,那些等著看她作詩的人,豈不是要失望。還是我一個人用吧。”然後將它貼身收好,珍而重之的儲存起來。
嚴松年的臉色,變的難看無比。
第五十一章 菊會
第二天一早,嚴清歌細細打扮。
雖是菊會,但目的是為了遊玩,因此倒不用穿大禮服。
嚴清歌穿了身挑絲雙窠雲雁裝,外罩件青緞掐花對襟外裳,頭上一邊梳一個垂髻,耳下留了兩縷長髮,垂在胸前。除戴了一個赤金珊瑚瓔珞項圈外,頭上只兩邊髻子各系朵火狐絨做成的茱萸絨花兒,耳環首飾一概沒有,就這麼清爽的走出門。
她身後的如意和珠嬤嬤,倒是帶了老多東西,不但有她吩咐過半夜就開始做的新鮮點心外,還有茶水,毛毯,小傘,針線盒,跌打藥……林林總總,打了好大兩個包裹。
為了防止今天有些不長眼的東西趁她不在家,過來搜屋子,她囑咐了屋裡的丫鬟婆子,待她一走,就鎖好了屋門,天塌下來也不能開,直到她回來。
寒友居中,嚴松年他們也收拾好了。嚴松年身後不但跟了嚴淑玉,還帶了海姨娘。
海姨娘的笑容分外刺眼,就好像她是家裡的主母一般,嚴清歌偏過頭,不去看她志滿意得的樣子。
出了城,朝著洞山方向走的馬車不少,其中還有認識嚴松年的人,一路上打招呼聲不斷,不少人都笑言等著聽嚴家淑玉小姐的詩作,嚴松年驕傲的不得了,在外面哈哈大笑。
馬車裡,嚴清歌卻是眼觀鼻,鼻觀心。
這次楚丹朱沒來報信說嚴淑玉讓她幫忙代筆寫詩,想來這母女兩個也是發現壓榨不出更多,另請別人了。待會兒她倒要看看,嚴淑玉找的新代筆,水準如何。
洞山腳下,菊會的地點已經被佈置好,除了洞山原就有的大批野生菊花外,還有不少盆栽品種也被搬過來湊趣。更有權貴人家提前結好小廬,方便家裡女眷歇腳。
嚴清歌才一下車,就看見一個丫鬟快步走過來,笑著道:“嚴家大小姐到了。我們小姐記掛著你,叫我在這兒等著呢,一見到你,就請你過去。”
這丫鬟是凌霄身邊的丫鬟春泥,嚴清歌是認識的,笑道:“勞煩姐姐了,我和父親說一聲就去。”
嚴清歌對嚴松年道:“父親大人,凌家小姐請我去她那裡玩耍,女兒先行一步。”
嚴松年一喜,他有心叫嚴清歌帶嚴淑玉去凌府不是一兩回,可惜嚴清歌只要出去,就是直奔樂毅那裡,從不到別人家,這回恰恰趕上了。
他喜不自勝回身喚道:“淑玉,你跟著姐姐去吧。”又瞧了瞧海姨娘:“她們兩個女孩兒家,總要有人照看,你也跟上,照應一番。”
春泥完全傻了眼,不知世上竟然有如此自來熟的人,她家小姐可是隻請了嚴清歌一個,這邊兒不但搭了個二小姐,還搭了個姨娘,是什麼意思?
嚴松年咳嗽一聲,終於開始說正題,對著嚴清歌道:“清歌,你舅舅給你的帖子呢?那帖子你小孩兒家用不了,拿來給我吧。”
嚴清歌咬了咬嘴唇,忍著心中怒火,從袖子裡摸出燙金請柬,遞給了嚴松年。
旁邊的春泥整個人都呆掉了,若是她沒看錯,這位嚴家老爺將自家女兒的燙金帖子要走了,難道嚴家老爺自己沒有麼?這一幕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暈暈乎乎的春泥帶著嚴清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