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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是要抓我……”
“也可以這麼說。”
“你們憑什麼,拿證據來!”
“你可以進宮找皇上要證據。”
“我那兒都不去,看誰能把我怎麼樣!”
“既然這樣,那你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玉貝勒霍地站了起來,李詩忙站起道:“貝勒爺,請等一等。”他攔住玉貝勒,轉望白淨中年人:“額駙還是屈駕到宗人府走一趟吧!”
白淨中年人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攔住紀玉,能說出些不一樣的呢,原來不過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你們拿我當三歲孩童。”
李詩還想再說,玉貝勒吼道:“這種人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要再跟他羅嗦了。”
他就要衝向白淨中年人,只聽屏風後傳來一聲嬌喝:“紀玉,站住!”
玉貝勒收勢停住,屏風後一前二後轉出三個女子來,後面兩個,是兩個年輕旗裝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兩個丫頭。前面那位,三十歲上下,也是一身旗裝,雍容華貴,自有攝人氣度。
玉貝勒躬下身去:“紀玉給格格請安!”
李詩知道來的是誰了,也知道這位格格跟紀翠那樣的格格不一樣,紀翠是和碩格格,這位可是一位堂堂的固倫公主,他也躬了身:“草民李詩,見過格格!”
“大膽!”中年旗裝女子冷怒道:“你不過是個江湖百姓,見我是這麼見的?”
一根筷子吃藕,挑眼兒了,在這節骨眼兒上挑眼兒,她的用心就不難明白了。
李詩可沒讓她嚇住,淡然道:“格格明鑑,草民在禁宮大內見皇上,也是這樣……”
“胡說……”
“草民說的是實情,格格要是不信,可以派人進宮去問!”
“我誰也不派,什麼也不問,就算真有這種事,那是皇上寵你慣你,這兒是額駙府府,不是禁宮大內,我可不寵你慣你,等一下咱們兩帳並一,一塊兒算。”
李詩欠身,沒說話。
中年旗裝女子轉臉向玉貝勒:“我在屏風後聽了半天了,皇上他究竟想幹什麼,除掉這些老人,一個連一個,最後一個不剩,一個不留。”
玉貝勒對中年旗裝女子,卻有幾分尊敬:“請格格說話小心。”
“難道我說錯了麼?鰲拜是頭一個,殺鰲拜還有得說,證據確鑿,皆曰可殺,現在居然殺到自己人頭上來了,我們怎麼了,招誰惹誰了,誰的面子都不看,總得看我的面子,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臣子,你紀玉翅膀長硬了,成氣候了,到這兒來大呼小叫,耀武揚威,還硬要抓人,忘了你到了什麼地,忘了這兒還有誰了。”
玉貝勒微揚眉:“格格……”
“格格?”中年旗裝女子冷笑:“你還知道我是誰,我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平西王居心叵測,這話可是你說的?”
“是,是紀玉說的。”
“就算平西王居心叵測,要找你找上平西府去,到我額駙府來幹什麼?”
“格格明鑑,皇上微服出京,行蹤極為秘密,平西王府遠在雲貴,怎麼會知道,宮裡以為額駙……”
“沒什麼,皇上什麼時候出的京,上那兒去了,我們一概不知道,憑什麼指我們洩露,有什麼證據?朝廷文武百官這麼多,要是我額駙知道,又怎麼見得別人就不知道。”
真說起來,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不管怎麼說,這位難鬥難纏。
玉貝勒道:“格格,額駙進出宮禁要比別人容易得多,這一點文武百官就不如他,宮裡的訊息,誰有他靈通,再加上他是平西王的長子……”
中年旗裝女子怒笑:“這都是想當然耳,拿得出證據麼?進出宮禁的是我,不是他,難不成你指我洩露禁宮機密!”
李詩聽得心頭為之一跳。
玉貝勒則忙道:“格格明鑑,紀玉不敢……”
中年旗裝女子怒笑接道:“要說父子之親,紀玉,你跟鰲拜沾不上一個親宗的邊兒,你不是照樣背叛皇家,倒向鰲拜麼?”
玉貝勒臉色大變,大叫道:“格格……”
“你給我住口,像你這麼樣一個人,不知道託了誰了福,僥倖保住身家性命,又憑什麼跑到我額駙來,指我們有異志貳心。”
厲害,是真厲害,一下正中要害,玉貝勒白著臉叫:“格格,紀玉是奉旨……”
“奉旨,奉誰的旨,當年我就怕有今天這種莫須有,不原招吳家這個額駙,太皇太后曾經親口給我保證,不管將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