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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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輩子,挺好的,怎麼你就活不下去?我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學,難道是為了你今天去當盲流的嗎?”
1991年7月,*來到北京,登長城,逛故宮,在軍事博物館一輛塗有紅五角星標誌的坦克前留了一張影。
一塊紅布
“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矇住我雙眼也矇住了天。你問我看見了什麼,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1991年,崔健發行了繼《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之後第二張專輯《解決》,專輯中的一首歌《一塊紅布》這樣唱道:
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
矇住我雙眼也矇住了天
你問我看見了什麼
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這個感覺真讓我舒服
它讓我忘掉我沒地兒住
你問我還在想什麼
我說要上你的路
看不見你也看不見路
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你問我還在想什麼
我說我要你做主
我感覺你不是鐵
卻像鐵一樣強和烈
我感覺你身上有血
因為你的手是熱呼呼
我感覺這不是荒野
卻看不見這地已經乾裂
我感覺我要喝點水
可你的嘴將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為我身體已經乾枯
我要永遠這樣陪伴著你
因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王朔曾說:“我第一次聽《一塊紅布》都快哭了,寫得透!當時我感覺我們千言萬語寫得都不如他這三言兩語的詞兒。”
在1993年的柏林演唱會上,崔健說:“我發現現在許多的年輕人,他們願意把自己的眼睛擋住,他們覺得自己舒服。因為你看到太多真實的東西,你不能騙你自己……他們覺得擋上點兒好,你越是看不見,越是幸福。……我聽很多朋友這樣說,也有記者這樣問,說,藝術是不是就是政治?我一般都是這樣回答的:藝術是有政治責任,但是沒有政治目的。”
只唯實
“當前經濟形勢中最有害的是什麼?我認為通貨膨脹是有害的,但失業問題可能害處更大。因為通貨膨脹是人人受害,這樣不會形成極端分子。失業是一部分人受害,這會讓他絕望,然後鋌而走險。”
1991年3月,北大教授厲以寧在全國人大發言說。
當時,“下崗”一詞已經出現。據統計,北京每天有40人下崗;湖南每天有110人下崗;瀋陽市100萬工人中有30萬人無事可做。
《人民日報》一位記者在稿子裡寫下了厲以寧的這段話,他的一位上級看後說:“我叫你去採訪治理整頓的成果,你怎麼寫了這些東西來?”當時的口號是:對治理整頓不積極,也就是對改革不積極。
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
1991年1月18日的《人民日報》上,有一篇浙江省委書記李澤民的理論文章:《改善工作方法提高領導水平》,文中提到,陳雲1990年1月送他條幅,上書: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交換、比較、反覆。
姓“社”還是姓“資”
“改革開放可以不問姓‘社’姓‘資’嗎?”
1991年4月20日出版的《當代思潮》雜誌發表了《改革開放可以不問姓“社”姓“資”嗎?》一文。文章說:“在自由化思潮嚴重氾濫的日子裡,曾有過一個時髦口號,叫做不問姓社姓資。”“結果呢?在不問姓社姓資的排斥下,有人確實把改革開放引向了資本主義化的邪路。”“在不問姓社姓資的口號流行時,主張經濟上私有化、市場化,政治上多黨制、議會制,意識形態上多元化的思潮,曾把社會主義改革開放事業拖上絕路。”
8月20日出版的《當代思潮》又發表《為何不能問一問姓社還是姓資?》一文。文章說:“我們不應該在提出新的改革措施時,一聽到群眾要問姓社還是姓資,就認為是‘新的思想僵滯’,要求拋棄任何一種保守、僵滯、封閉的觀念。如果把群眾的革命本能,輕率地歸之為‘新的思想僵滯’會不會壓抑群眾對資本主義復辟的警惕性和愛國主義感情呢?”
“凡是反對問姓‘社’姓‘資’的人,都是想當奴隸並且也叫中國人都去當奴隸。”
《真理的追求》雜誌於1991年第7期發表《重提姓“社”與姓“資”》一文,文中如是說。文章還說:“一切不願做雙重奴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