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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向陣中仔細望去。
盧瑟同樣來到陣前,不過他的注意力卻不在四柱絕仙陣,而是山谷前的一塊石碑。那石碑上刻著“四柱絕仙陣、九環陰陽陣,莊伯涵立”這一排字,看到老瘋子的名字,盧瑟不禁心生感慨。
他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與老瘋子扯上關係。
老瘋子當初要他儘可能幫助那個叫“牽衣”的女子,只不過那“牽衣”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物,自己還一無所知。
“盧公子盯著這石碑看,莫非知道這位莊伯涵?”一直關注著他的宋思依在他身邊突然問道。
“莊伯涵雖然入了歧途,卻也是修行中的怪才,他一個凡夫俗子,怎麼可能認識?”那個葛駟陰柔地道。
盧瑟看了他一眼,心中很是好奇,自己在旁人眼中,都是一個可以忽略的存在,為何這個葛駟處處針對著自己?待發覺葛駟盯著高牧野的“幽怨”目光,他才恍然,沸翁之意不在酒,原來是想借著打擊自己來打擊高牧野來著。
他這樣猜測卻只是猜中了一半,這位葛少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事實上,魄堂請來一言讖的宋思依,已經讓葛駟覺得意外,原本計劃好的策略,隱隱有向他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的勢頭,而盧瑟這個“普通人”的出現,更讓這位心機深沉的玄菊教少宗不安,他反覆挑釁,在某種程度上也是試探盧瑟與高牧野的虛實。
這一次,葛駟總算得到了響應,另一個宗門主持事務的弟子掃了盧瑟一眼:“你這廝莫在此擋道,滾到一邊去。”
對待一個普通人,哪怕他可能知道破解奇陣之法,這些修行宗門的弟子仍然是這副傲慢神情,盧瑟心中惱怒,面上卻微微一笑,盤膝坐了下來,懶洋洋地對宋思依道:“過會兒要我破陣,讓他們來求我。”
三、願垂方便濟眾生,他時同赴龍華會(七)
葛駟看了看東邊天際,那裡已經出現魚肚白,天色就要亮了。
寸盈門不是藉助普通靈寶可以開通的法陣,唯有日月星辰之力,才能讓寸盈門開啟,他們這些人的修為,並不能在昆吾山中支援太久,因此在這個地方午時三刻,寸盈門開啟之際,他們必須從此處離開。
現在距那個時候,大約還有四個時辰。
就象盧瑟猜的那樣,宋思依並沒有說出全部事實,他們對於這座寸盈門的瞭解要多許多,這座寸盈門外的兩座大陣外,便是一座古修行者的洞府,裡面不僅藏有數量眾多的法寶、秘冊,還有讓修行者們視為無價之寶的靈丹妙藥。
再加上更種煉製法寶的材料,隨便得到一兩樣,便足以讓他們實力大增,甚至可能突破修行關隘,進階渡劫。
想到這,這位玄菊教的少宗便覺得有些躁動,此次玄菊教精英盡出,對於這座古修洞府可謂在所必得。
但南山子入陣已經半個時辰,卻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不能再等了,南山子修為雖比當初莊伯涵要高,可在符紋法陣上與莊伯涵相差甚遠……”有一宗門首領說道:“大夥一起入陣,集中力量破除禁制,我就不相信莊伯涵一個後天中階的修為,能有多大的玄妙!”
眾人都理也不理他,盧瑟更是心中冷笑,莊伯涵在地火煉牢中被關五十年,藉著生生玉髓與地火菁萃,修為已經突破賢階巔峰,甚至可能達到至人的境地,這個傢伙不過是賢階中層,便敢在此大言不慚。
他卻不知,當初莊伯涵確實因為將主要精力集中在符紋法陣上,修為可謂慘不忍睹,也正是因此,才會被同門視為左道,處處受到歧視。
就在這時,南山子的身影一動,從那四柱誅仙陣中出來,他面色沉穩,彷彿胸有成竹。
“我需要十六位道友相助,破壞四柱,以解開這座陣法禁制。”南山子沉聲道。
“好極,我們玄菊教可有二人相助。”葛駟立刻道。
他終究是心機深沉之輩,沒有傻到把玄菊教十人全部派出的地步,現在他派出二人,再加上這位南山子,玄菊教去的人有三個,已經可以確保玄菊教在分配戰利品時的發言權了。_
“我們北獄門也是兩人。”立刻有宗門響應。
“別派人去。”宋思依搖頭道。
原本有些猶豫的高牧野微微沉默,然後搖頭:“我們魄堂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他力排眾議,沒有請來那些精於符紋法陣與陣法的大師,而是請來九品堂一言讖的宋家傳人,自然是有為信任宋思依的能力。盧瑟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對於這位魄堂的年輕修行者,高看了不只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