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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舒哥聽說過麼?”盧瑟道。
這個名詞讓舒捨得呆,然後大笑起來:“盧兄弟,你找息壤?”
“正,我要找息壤,舒大哥看來是聽過的了?”
“那是:然地。我進地三回。也都是找息壤。誰都說北極雪原裡有息壤。那是天地至寶。找著一丁點兒便可以尋著修行宗門換來數輩子也花不玩地金銀。只不過盧兄弟。我要勸你一句夥雖然都這樣說誰都沒有見過。連那些修行者都尋不著地東西。盧兄弟你一個普通人。豈能找得到?”
盧瑟看向北邊。微微一笑:“舒大哥。在誆我了。若是沒有一丁半點細索。當初舒大哥也不會三度深入北極了。”
聽得他這話。舒捨得地大笑中止。他看著盧瑟老久後搖了搖頭:“盧兄弟。我不想害你。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罷!”
“我要息壤有用呢。倒不是為了金銀富貴。”盧瑟道。
舒捨得還待要勸突然被盧瑟推了一把。他心中一驚口中嘯了一聲。雪扒子應聲止住。
在獵隊前方。慶爾袞御劍而立。神情傲慢之至。
“慶二爺……”
舒捨得倒吸了口冷氣,看這模樣,他立刻明白煩來了。
“舒捨得,爺懶得與你廢話要一百副雪原巨熊膽,領著我慶家的獵隊去過後饒你們性命。”慶爾袞居高臨下睨視眾人:“為了讓你知道盡心替爺辦事,爺要殺一個人立威,就你了。”
他指著舒捨得身邊的盧瑟,決定一個人的命運是如此輕描淡寫。
“慶二爺,我們依命就是,用不著殺人……”舒捨得將盧瑟拉到自己身後:“慶二爺,這不過是一年輕人,還請慶二爺饒他一命。”
舒捨得正說著,卻感覺到一股力量將自己推開,原本在身後的盧瑟站了起來,盯著慶爾袞:“我很討厭別人居高臨下對我說話,所以你給我落下來。”
御劍浮空的慶爾'應聲從劍上落了下來,栽在雪地之中,當他爬起來時,滿頭是雪不說,面上的驕橫完全沒有,取而代之的是驚懼!
無邊的驚懼!
“我討厭別人做些不公正的事情,所以你要向舒大哥下跪道歉!”盧瑟又說了第二句。
慶爾'只覺得一股大力壓來,在這力量面前,他不要說反抗,就連動彈一下的可能性也沒有!他膝蓋一彎,竟然身不由己地跪了下來,而且正向著目瞪口呆的舒捨得!
“我向一個普通人下跪了?”慶爾袞茫然地想,到現在,他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舒家的雜碎們,如今老實了吧?”盧瑟正要發落慶爾袞的時候,後邊傳來一陣聒噪,卻是慶家的雪扒子追了上來。雪扒子上的慶家獵人們正得意洋洋,他們從後頭趕來,哪裡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那個慶長春抽了自己耳光,如今正要在比自己更弱的人身上找回面子和自尊,更是一扒當先,衝在最前。他的雪扒子衝到頂前來時見一人跪著,只道是舒捨得在給慶爾'下跪求饒,他又大叫著:“跪也沒用,你得付出代價!”
“雖然我討厭這只不如狗的東西在耳邊聒噪,但必須說,他講得有道理,你跪也沒用,必須付出代價。”盧瑟伸出手來:“你不過賢階初層,也敢在我面前囂張,你以為你是誰?”
“前輩饒我,前輩饒我!”
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慶爾袞大叫起來,不停叩首。磕頭的速度,即使是磕慣了的慶長春見了也不禁自嘆不如,心中還在奇怪,這下跪之人怎麼不是舒捨得。
總愛別人下跪的人,自己下跪的速度也不會慢。
“我饒你,如果我不是修行者,你會饒我麼?”盧瑟掌
一道光影,在空中凝成巨掌,一把扣住慶爾袞:“以修行者就了不起了?以為自己有力量就了不起了?”
慶爾'被大手扣住,覺得那手伸進自己腦海之中,然後自己的元神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生生地剝開大部,從體內抽了出來,其中的痛苦,讓他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聽聞你還有一個兄長,叫什麼慶太極的,我很討厭你們兩個的名字,以後一個改為慶豬尾,一個改為慶狼心吧,你就是慶豬尾,你的這部分元神在我這裡,回去後告訴你兄長慶狼心,不要離開,等我去收他的元神。”盧瑟的大手慢慢從慶爾袞——慶豬尾的頭上收了回來,大手中間,一個慘綠的光團瑟瑟發抖。
當初至階的甘曲威脅要取盧瑟一勢,便是用的這種辦法。進入至階之後,盧瑟才知道這才算是修行者的真正開始,而此前的聖階賢階,都只不過是在奠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