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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這麼說,“我明白”,仍抱緊這個同類,彼此取暖。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抱歉,送來晚了。這是補前兩天的。今天的繼續碼去……
甩汗,現在只能說,我儘量寫,不差字數,至於時間……甩汗。
抱抱啃啃安慰我的朋友,也不是心理壓力多大多大的,只是職場習慣,既然來掙這份錢,更新就是責任和義務。(*^^*)
正文 卷五 好和井徑絕塵埃 12、局中人⑦
一連幾天,始終有來送禮探病的。玫州府中上層人士不說,新朋舊友也是不少。
竇煦遠四月上旬就拉著他那瓷窯的瓷器、並至善齋的第一批幾件輪椅北上尋買家了,這會兒沒在玫州,竇家管家也不是白當的,聽著年諒病訊,立時打點禮物送過來,再三表達自家主人不能親來的歉意,讓人挑不出半點兒理來。
同做得滴水不漏的還有顏如玉,怕是她自知上門也是碰釘子,便是又往琳琅閣那邊下了個訂單,同時留下補品禮物。生意在先,鄧掌櫃是收也不得,不收也不得,又不能立時飛馬過來問過東家,只得先留下,東家若說不行,再想法子退了。翌日東西送到望海莊,夏小滿瞅了半天,只向鄧掌櫃道,訂單打個九折,把禮品錢饒出來。攀交情?拉倒。可以和她談錢,但絕不和她談感情。
想打感情牌的也不只這一個,馬販子陶連山也是親自往望海莊探了年諒。三月上旬他們談妥了生意便回京提貨,這次是送馬過來玫州府,聽聞年六爺病了,便特來探看。既是拉近感情麼,也順便推銷,言說因著七七八八的關係,他同賣家定的分四批交付所有馬匹,大約每月往這邊來一趟,六爺那些朋友若是有看上他那馬的,他順路捎來,也是便宜。經過上次捱打事件,有幾家他已是不好明著上門去套近乎兜售,還想著走年諒的門路。
年諒並不接茬,只笑著敷衍兩句。因不見姚庚,便順口一問。陶連山見年六爺不大熱絡,又問姚庚,心裡自不痛快,陪笑道是姚庚有旁事絆住腳了。又道:“我原同他說,便是有天大的事也當撂下,先看六爺要緊,偏他牛心不肯。我也不敢耽擱,便先過來了。”
姚庚哪裡是有事,不過是聽了年某人又出事,心疼小滿卻又無可奈何,怕見了越發難受。便尋個由頭推了往年家地應酬罷了。
陶連山嘴上雖然讓了讓姚庚,卻是巴不得他不來,上次宴席出了事兒,事後年六爺對這小子態度顯然比自家好很多,這年六爺的門路可是他陶連山搭上的,若是要是讓這兩家搭上了,反把自家踹開……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兒他陶連山可絕不能容忍。
然不防見了面年六爺還是問了姚庚,他豈有不踩上一踩的道理?
年諒聽得他地意思,笑著撂過手去,少一時便說身子不適。端茶送客了。
夏小滿聽得二門來報陶連山來了而沒見姚庚,便是心中唸佛,待那邊送走了這廝,她往上房來。年諒還把陶連山擠兌姚庚的事當個笑話,順口講給她聽,她哪裡還笑得出來,擺出個最大的笑容,卻是沒有笑意,迅速轉移話題,只道:“人也來了不少了。你這次腿傷動靜可不小,怕是要傳到京裡去了吧。”
年諒卻挑挑眉。道:“傳回去更好。”
她料知他有不少打算,他不提,她也不想問,他說好便好吧。
而她這幾日,倒不大好。身上沒覺得什麼,依舊不疼不癢不冷。血卻是不見少。六七天上還沒有止住的意思。年諒也叫人回城請了大夫來給她瞧了,可還是那套話。脾不裹血,又說是累著了。
能不累著麼,籌備回禮其實也不是多嚴重,關鍵是還有打著探病送禮幌子來旅遊的。………有幾家公子爺攜了女眷同來,是瞧完年諒又瞧海。年諒接待男客,夏小滿哪能把人女賓丟一邊?只得一路陪笑奉陪。雖不是帶著下海游泳,就只在莊裡幾處觀海亭臺轉轉看看,給介紹介紹,可架不住人多啊,一撥一撥的,她導遊詞兒都背得滾瓜爛熟了。
這第七日上,她正幫著年諒換藥,外面又報有譚爺譚夫人來探病。
夏小滿緊著撇嘴,兩口子來的,肯定又是旅遊。雖沒聽過什麼譚爺,但這幾日沒聽過的人多了,認識地不認識的,沾邊兒帶落兒的,瞧著年家至善齋生意好想結識結識的都跑來了。年諒心裡也明白,拉她道:“原同你說,不相干的打發了走吧,你也歇歇。”
夏小滿打發了人出去告訴,爺換藥呢稍後待客,扭頭向他道:“看看吧,誰知道又是哪家太歲?阿彌陀佛,但願是不相干的。”
結果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