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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荻臉一僵,胸口痛得猛的抽搐,全身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空,那些力氣再化成千萬把尖刀向他鋪天蓋地的刺來,在他胸膛裡密密麻麻的蘸滿驚人的駭痛。
香巧敢說他們太子,這話自然不敢胡編,如此說來,這些也全是真是,然而這些,他竟一點也想不起,掛在唇邊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臉色,小心試探著問道:“二皇子你沒事嗎?”
風荻手指怔怔的拈著杯蓋,對她的叫喚聽而不聞,直到她輕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過神,視線卻仍有些渙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說什麼?”
“二皇子可有什麼不舒服?”
風荻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才發現額頭上滲滿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斂心思,“沒事,今年天氣熱了些。”
香巧哎了一聲,拿了自已的扇子給他扇著,“二皇子有話要說,香巧又不敢留丫頭給二皇子打扇,讓二皇子受熱了………我這就去喚人弄些冰湯來給二皇子降降暑………”
風荻以前常在花樓打滾,見慣了女人的這些虛虛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東西,他且敢亂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著,本王是透心的涼,哪裡還需要那些冰湯?”
香巧對明宮之事打聽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問,見他如此,心裡更加懷疑,就著風荻的調笑,拿扇子輕打了他一下,嬌笑道:“二皇子當真是識風月,解風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說著停了停,又問道:“話說回來,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親,為何還要問小竹的事?”
風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舊事,所以過來順便問問。”望了望窗外天色,“我還有事,也該走了。”
香巧隨他站起身,“二皇子不吃了飯再走?”
“不了,下次有空再來打擾香巧姑娘。”
香巧隨在他身後,將他往門口送,腦子裡飛快轉動,送了他上車,轉身回走之際,突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那小竹姑娘,還當真是萬人迷,人死,魂卻是留下了。”
聲音雖然小,卻足以讓與她一簾之隔的風荻聽見。
風荻猛的重新拋了簾子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香巧故作受驚,捂了嘴,“香巧一時失言,還望二皇子別與小女子計較。”
風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圖儘管說。如果對你,對我,彼此有好處的,我自會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臉上的裝模作樣,向前一步,湊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為小竹姑娘,我們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風荻微怔,半眯了眼,“你這話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香巧不敢胡亂比較。”說完後退一步,向他行了禮,“香巧恭送二皇子。”
風荻看了她一眼,知再問不出什麼,鬆了握著簾子的手,車簾在眼前垂落,“走。”
馬車緩緩啟動。
香巧望立在馬車走遠,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邁回門檻,閒來無事,也不再去前廳,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剛進院門,見花叢中轉出一個人來,吃了一驚,看向來人,四十來歲年紀,衣裳華貴,相貌俊美,此時唇角微微下拉,眼裡透著一股陰悒之色,卻是久不曾見的北皇。
更驚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氣,定了神,收了臉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喚了聲,“皇上。”
“賤人。北皇手一揚,重重的摑在香巧臉頰上。
香巧站立不穩,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響,光潔的臉蛋轉眼間浮現出幾根手指印,臉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聲驚動、竹隱‘裡的其他人,捂著臉,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錯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北皇又揚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馬車前跟風荻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別以為別人聽不懂。”
香巧心裡陡然一驚,強自鎮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並沒有別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給風荻煽一把火,讓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隨他遠離京城,你就可以乘機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別以為我將你放了幾年,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香巧嚇得直髮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還說不敢 ?”北皇陰沉著一張臉,上前攥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香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