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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巧心裡犯著嘀咕,並沒接到信報,西越有使臣前來,但人已經到了門口,不能不接,退去傳信的,引著眾女急急迎向門口,朝著停在‘竹隱’門口的馬車一拂身,“香巧不知有西越來使,實在有失遠迎,抱歉得很,還望使臣別見怪的好。”
“好說,香巧姑娘還是這麼得體大方。”一副讓人聽了酥軟的聲音從車裡傳來。
這聲音………香巧微微一愣,後背滲出微汗,半蹲著身子,沒敢起來,“原來是二皇子到了,香巧怠慢了,二皇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怪罪才是。”
風荻拋了簾子,弓身出來,淺看了眼身前的宮裝女子,眼角微斜,勾唇笑了,“我們也是熟人了,這些禮就免了吧。”
香巧向他又是一拂才站直身,讓開道,將風荻讓了進去。
風荻坐在上首位,拿著茶盅蓋慢慢轉著把玩,並不喝茶,“我今天不請自來,是有些話想問問香巧姑娘。”
說完便不再往下說,拿眼斜挑挑的掃了左右侍女和姑娘們一眼,話不再往下說。
香巧將手中茶杯放下,朝左右使了個眼色,“都不去吧。”
等人退盡,才拿了茶壺給風荻本是滿著的茶杯意思一下的斟了斟茶,“我就琢磨著二皇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可是小女子在‘竹隱’已久,早不聞世事,怕是難幫上二皇子什麼忙。”
風荻將茶盅放到身邊茶几上,身子一歪,向她靠近些,伸了手去勾香巧下巴,挑了眉稍笑道:“我們沒不見多少日子,香巧姑娘怎麼就見外了,這事還沒說,便先把我給堵了?”
香巧不著痕跡的下巴移開,被他捏住,沒能移開,笑著,“昨天夜裡剛下過一場雨,我們這後山的筍子長得很是水靈,我叫廚房給二皇子弄幾個別緻小菜給二皇子洗洗塵。”
風荻笑了笑,將手收回來,“你也別跟我裝模作樣,你那點根底我也清楚,我來只不過問你一些以往的事,與北皇無關,為難不了你。”
香巧暗抽了口冷氣,“不知二皇子想問什麼?”
第二卷 第007章 風荻求證(二)
風荻沒有馬上回答,垂落的手,順手把玩著桌上茶盅,將豔紅的如瓣的唇咬了咬,聽了白筱那番話,雖然並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幾刀,在用力的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殺了他的爹,兩萬的將士,他又且能對她沒有怨恨。
那時的他只想折磨她,為父親和她兩萬的將士報仇,以為她越狼狽,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當他將她壓在身下,縱橫在她體內時,他確實驚喜欲狂。
然而他這分狂喜並非因為報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後的充實,從未有過的滿足,潛意識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卻說她不是那個女人,他想要的那個女人被他所殺。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將自已的心給挖了?
她淺淺一言,卻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夢,他不信,可是她唇邊的那抹冷笑在腦海裡久久不去,她快意的聲音在他耳邊繚繞。
他又無法將她那平靜的表情和冷酷的聲音擠出腦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過往的一絲一毫,明知香巧這個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說成白。
然而他說什麼也按捺不住的來尋了她,過了半晌,才淡淡的問道:“小竹姑娘去了哪裡?”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與北朝聯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說白筱被他所擄數日,難道他會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著他的眼裡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樣,還是這個風荻在故作玄虛,另有所謀,“小竹在哪裡,二皇子為何來問香巧?二皇子自已難道不更清楚些啊?”
風荻看似漫不經心,眼角卻沒離她的臉,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把玩著杯蓋的手頓住。
心裡猛的抽緊,疼得讓他差點閉過氣去。
這個叫小竹的果然與自已有不同尋常的關係,那麼白筱所說是真的?“小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竹隱’?”
他在觀察香巧,香巧也同樣細細揣摩著他,“二皇子當真健忘了,小竹姑娘隨我們太子去明宮,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們太子重傷,小竹姑娘失蹤,便沒再回來,香巧自然再也沒見過小竹姑娘。後來聽說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