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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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如果有一天……呵呵,你變成一隻小豬,我在想我能不能在豬圈裡認出你。”我只是突然想起一段特別珍貴的回憶,所以心情覺得不可思議的好。
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一隻豬你是否還認得我?
“變豬?是特殊念能力嗎,變成什麼品種?”他搖晃夠了手中的飲料,才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
“沒想過,不過你要真有一天遭報應變成豬,我應該認得出你才對。因為你又懶又任性,你一定會先佔地為王把其餘動物都趕跑,然後用豬蹄子抱著一堆書,面無表情地打發時間。”我想到那場面樂呵呵描述出來,“別擔心,你很好認的,我到時會把你牽回家。”
“我才不會,我第一時間會聯絡團員找除念師。真的有這種念能力的話,我倒還蠻有興趣。”他露出點很可愛的小情緒不滿地反駁,眼睛裡冷冰冰的,看來對於變成豬沒什麼興趣。
“念能力者的世界真是多姿多彩,搞不好真有這種能力。”我揉揉眼,頭一歪擱到他肩上,懶洋洋地說:“每天都會想,蘭斯什麼時候就死了,血又是怎麼流光的?”
“呵,這種事沒什麼好想的,反正太陽死掉的話月亮也會跟著我一起走,米露害怕了嗎?”他笑得很不在意,說得也很不在乎。
“怕過,不過現在沒感覺。”我是真的怕過,每一次他出門,我就痛到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顫抖,無論他會被殺,還是去殺人都是痛的原因。
“我們一起死吧,米露。”他靜默的眸子裡異常深沉,深沉得純粹乾淨。擁有這種乾淨的眼神的人,其實不在乎很多東西,例如生命,規則或者死亡。
他只是平淡得如喝一杯白開水那樣說著,如一句平常的晚安。
我也平淡地聽著,睏倦地靠著他望向廣場上還在開著的小花,輕打了個哈欠輕聲說:“嗯,好啊。”
痛到極致了也就不痛了,怕得太久了也不怕了。
“蘭斯,雨聲很好聽。”我半眯著眼睛說,冬夜的細雨無聲無息地浸潤著,艾斯米的晚上很安詳溫順。
“十分鐘後回家,你很容易感冒。”他將手裡沒喝兩口的飲料隨便擱在一邊,然後尚留餘溫的手輕捂上我的額頭。
“我沒那麼容易發燒,就是困而已。”鮮花義工不好當,綠協的事情很多,所以義工也會很忙。很多都是自願性質的服務,但是如果是強制性就一定要到場。
這次綠協的選拔所有義工都得承擔任務,每個義工都是評委,負責一個應試者。只要應試者能找得到身上帶有他們必須找到的那種植物的評委,就能過關。
“不要太縱容應試者,時間也是一種考驗,如果你故意給那個傢伙太多時間來增加找到你的機會,就是評委作弊。”他望著大廣場說,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少,雨水中的花燈很溫蒙。
“下雨會減損花香的傳播,第一關更多考驗的是應試者的鼻子,所以那個應試者應該不會離我太遠。希望他能快點找到我好交差,大廣場那邊有什麼?”我傾聽著那些灑下來的雨水的音調,覺得他有些在意廣場泉池的某些角落。
“數硬幣的……流浪者?”他表情陰冷下來,眼神裡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動於衷,“我們坐在這裡的前十分鐘他的絕很完美,完美到我覺得怪異卻找不到他具體的位置,綠協的初選評委需要這種人出動嗎?”
還真有人分到可憐的乞丐裝扮,蹲在角落裡數硬幣等應試者嗎?
“也許評委會上層的人下來考察,你不要又想跑去挑釁人家。”我有些不滿地嘟囔著,半眯上的眼裡突然出現一片空靈的白茫茫。
伸出手將那些從大花田那邊飄來的白絨擋住,雨中漫天漫地都是白色。“冰花開了,艾斯米的雪。”
艾斯米的氣溫很難見到雪,這種會漂浮的花朵是綠協大師們種出來的,只要氣溫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大批開放,並且帶著種子飛到遠方。
手指自然攤開,靈巧地撥開不斷降落的冰花,彷彿有一秒尋找到五線譜上的旋律那般指揮起來。
我覺得這個小遊戲很好玩,單手學著剛才那位指揮家的手勢,想溫柔地捉住雨聲與冰花飄開的軌跡。每朵白絨的花都是一個蝌蚪音符,可以穿透我手指的指揮唱歌。
“搖籃曲嗎?”他望著我的手勢問。
“嗯,雨聲跟冰花落地的聲音很美麗。”輕易將手勢全收回來,腳部的冰冷越來越明顯,我終於撐不住半眯的眼皮睏意十足地閉上眼睛。
“聲音?我們回去吧,你不會熬夜。”他對於一大堆花朵飄來飄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