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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次為我療傷那樣舔過我腿上的傷口,將我那已經派不上用場的潛水衣從身上剝下來,就像幼時那樣,將已經成長為少年的我擁在懷裡。
而我好似還陷在與蜘蛛蟹對抗的恐怖回憶裡,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懷抱本能的掙扎著,揮舞著雙腳,驚惶的大叫著,阿伽雷斯卻將我摟得更緊了,他猶豫的俯下身去,用嘴唇堵住了我顫抖的呼喊,安撫性的撫摸著我的脊背,我很快安靜下來,無意識的環住了他的脖子,腿不由自主的夾著他的腰胯,在那些緊密的鱗片上微微磨蹭著,就好像是早已形成的習慣。
但我的習慣顯然引起了阿伽雷斯的某種反應,他撫摸著脊背的手忽然僵在那兒,停頓了一下,將猶如考拉般掛在他身上的我這個小德薩羅拉扯下來,放平在皮艇上。我看見自己就那麼溼淋淋的裸陳在他面前,被陽光曬得泛紅的面板像海豚那樣滑亮。我半睜著迷濛的眼睛,含混不清的呢喃著什麼,雙腿甚至無意識的微微屈起分開著,露出白嫩的屁股,就像在該死的引誘著阿伽雷斯。
我看見他低著頭仔細端詳了我好一會,眼底閃爍著烈焰般灼灼的渴望,蹼爪撫摸著我青澀的、尚未長成一個成年男人的身軀,無法忍耐的俯身下來,將我籠罩在了他的身下。少年時的我就那樣半夢半醒的仰著細弱的脖子,承受著、享受著這侵入的到來。沒過多久,那條埋在水裡的黑色魚尾便聳動著,帶著整艘小皮艇在海面上震盪起來……
我口乾舌燥的望著這不為我所知的隱秘過往,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那次糟糕的航行過來後,我的屁股疼得好幾天都下不了床———阿伽雷斯這個混蛋在那時就忍不住佔有了我……見鬼!
眼前由我自己和阿伽雷斯演出的畫面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幾乎是在難以忍受的燥熱中醒過來,下身硬得一趟糊塗。我睜開浮腫的睡眼,看見他正閉著眼,胸口均勻的起伏著,像是對我的夢境和身體反應毫無感知。我的目光徘徊在他抖動的眉眼線條上,逗留在他微微滑動的喉結以下,不可收拾的向下溜。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個,有可能是因為跟阿伽雷斯睡在一塊,受到他的腦電波影響。他看上去也在做著美夢,說不定跟我是同一個。我在安靜的黑夜裡像個暴食症患者那樣響亮的嚥了口唾沫,天知道現在躺在我身邊的阿伽雷斯簡直就像個藏滿美味食物的大冰箱。我挺屍般一動不動的躺了一會,望著天花板深呼吸,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坐起身來,將衣服穿好,打算去盥洗室解決掉我的生理需求。
我躡手躡腳的爬下床,推開門走出去。外面的光景讓我著實有些驚愕,周圍的海面上竟然霧氣濛濛的,甲板上也不例外,十步之外就難以看清,連船舷都只剩下了模糊的輪廓。 不遠處的盥洗室亮著燈,好像有人在裡面,我裹緊了衣衫疾步走過去,卻看見前方站著一個人影,我分辨不清是誰。
“嘿,誰在那?”我喊了一聲,那人影緩緩的動了動,姿勢有點怪異,聳拉著肩,歪著脖子,手衝我舉了起來,似乎是示意我過去。
我疑惑的走了幾步,那人卻也跟著移動起來,我竟完全跟不上,幾乎是一下子,那身影便消失在了霧的掩蓋裡。 然而這時我更發現,那本來離我並不遠的盥洗室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側面,我則正站在船舷旁,身邊是灰茫茫的海面。我晃了晃腦袋,心疑自己是沒睡醒,或者在霧氣裡迷失了方向,可就在這時我一下子看見,就在我對面大約幾米的海面上,隱隱約約的顯現出另一艘船的輪廓。
萊茵他們的船靠過來了?我下意識的趴下來向那邊張望,可我立即發現那並不是萊茵他們的船,那艘船的船頭一樣亮著光,船艙是我熟悉的白色,而船身上赫然刻著一串鮮明的英文——海神號。
我困惑的睜大眼打量著這艘船,它像我的方向緩緩駛來,愈來愈近,隔著幾米的距離,一個人影忽然面對面的映入我的視線裡。霎時間我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
————那分明是我自己!
而我的背後,正站著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毛骨悚然的緩緩回過頭去,幾步之遙外立在甲板上的是一個腐爛的不成樣子的……人魚。它的脖子上纏附著許多像黑色藤條般的東西,肩膀奇怪地聳拉著,脖子奇長,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弧度向前彎曲著,深凹下去的眼窩裡散發著幽幽的綠光,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嚇得雙腿一軟,靠在船舷上,起初以為是阿伽雷斯又發生了恐怖的異變,可當我看見它身後那條深紫的尾巴時,我意識到這是另外一隻人魚,一隻可怕的不速之客。我僵硬的站在那,屏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