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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我發誓他笑起來怎麼樣也跟和善搭不上一點兒邊,而且我摸他腦袋的動作明顯讓他的笑意裡泛上了一絲危險意味,接著我的手腕就被扣住了,他低下頭將鼻子貼在我的腕脖上,深嗅了一口我的氣味,低低沉吟:“我在外邊的時候很緊張,德薩羅。我擔心一回來,你就像上次一樣溜走了。”
“我可壓根沒有溜走的想法,是實話,我剛才在樓上看你收藏的那些…呃,紀念品。”我撓了撓頭解釋道,感覺自己就像個被校長審問的學生。
他捏得力度緊了緊,抬起頭來,暗沉沉的眼睛充滿佔有慾的緊攥著我,讓我想起上次在巢穴時我逃跑以後,他在海岸邊嘶吼著尋找我的情景,而我當時滿心滿腦的都是恐懼,根本顧不上他是什麼感覺,現在想起來,也許對於阿伽雷斯來說就像拿刀子在他的心臟上剜了一塊肉下來一樣,以至於我現在一離開他的視線,他就強烈的不安著。根據那本日記被他撿到的情況看,他這兩年其實一直在暗地裡看著我,看著我怎樣為尋找他而努力。
這個想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卻又感到周身隱隱發熱,像被不可名狀的情潮所包裹,連思維都有些遲鈍了,直到阿伽雷斯傾身將我壓在水庫邊上,舌頭舔上我的喉結時,我才忽然想起那些憋在喉口的疑問,可該死的我感到他下面的大傢伙垂在我的小腹上,分明又硬了。
他新生的雙腿的膝蓋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使得我的身體也因此一下子興奮起來,血液直往腦門上湧,被他一把勒緊了腰,用牙齒扯開了我的浴衣,沿路往下親吻。我吞嚥了一大口唾沫,想問些什麼,可腦袋仰吊在池壁上,一陣陣眩暈著,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脊背上撫摸著,扶過每一個在深海中廝殺留下的傷疤和凸起的骨節,呼吸急促起來。
“你的發情期是每天一次嗎,見鬼…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乾死……”我粗啞著嗓子,唇齒軟的不像話。
“跟你在一塊我控制不了自己。”阿伽雷斯貼著我的耳垂粗啞的吐息道,手指像撥絃般滑過我的腰線,可就在他呼吸裡的香味快要把我溺死的時刻,身上的動作忽然戛然而止,他的身體僵在那兒,令我如同被懸在當空之中,勾起脖子疑惑的低頭望去:“怎麼了?”
“不行…德薩羅。”他的頭壓著我的肩膀,喉頭滾著唾液,起伏的胸膛摩擦著我的身體令我心癢難耐。
我禁不住湊上去親吻他性感的喉結,壓低嗓音:“嘿,說說為什麼?難道首領大人也有不行的時候?”說著,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一下子起了壞心,手指沿著他緊貼著我的腹肌摸下去,就想抓住他那比我大的多的玩意,卻被他一把擒住了雙手,死死按在腰窩上。
他低頭下來,似乎因詫異而挑高了眉梢,掃了一眼底下我的小動作,又盯著我的眼睛,而我則懶洋洋的躺在那,勾起嘴角挑釁的笑起來。
我想從來沒有誰敢這麼“冒犯”他,摸人魚首領的要害?簡直是找死。可我敢,也只有我敢。也許有點恃寵而驕的意味,這麼幹感覺太不賴了,我相當過癮。我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極其喜歡看阿伽雷斯被我出乎他意料的舉動搞得有點措手不及的那種反應。
“我剛才忘了,進入你會讓我打回原型……”他的目光梭巡著我的周身,好像恨不得用眼睛把我暴露在浴衣外面的軀體給吃了,卻強行忍耐著不動手。
我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看著他僵硬的忍耐表情差點樂得哈哈笑出聲來。阿伽雷斯大概從沒嘗試過禁慾的滋味,我第一次發現捉弄他這麼有趣。說實話,我也有點硬得難受,但比起他卻好的多——頂著我肚皮的玩意都快硬得要爆炸了。於是我得寸進尺的環住他的腰,壞心眼的伸出舌頭學著他的方式去舔弄他的耳垂。拜阿伽雷斯所賜,我已經逐漸變成一個十足的壞小子了。
阿伽雷斯顯然被我撩撥得有點受不了了,他低頭幾近兇猛舔吻著我的脖子,把我不安分的手腕一把按在我的肩膀兩側,小腹撞在我身上,卻不敢突進,只得焦躁的在我身上咬了好幾口,從胸前一直咬到屁股蛋上,掃蕩般的在我全身留下齒印,連腿根貼近要害的地方也沒幸免,而且在那塊地方咬得尤其重,等我掙扎坐起來向他求饒,身下已經紅紅紫紫的一圈,簡直不堪入目。
“該死的!你這壞傢伙……”我漲紅著臉竄跳起來,又猛地向他撲下去,阿伽雷斯猝不及防的被我壓翻在地上,順勢把我摟進懷裡,我得以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那滑膩溼潤的堅實身軀墊在身下舒服極了,伴隨著胸膛共振的心臟鼓動聲,使我望著他一時近乎迷醉的失神。
他那樣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