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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野,但我一開啟樓上的門,就意外的發現樓上的房間裡人類供生活的設定一應俱全,床鋪,衣物,衣櫃,書桌等等,上面竟然放置著一些我很久以前用過的東西,還有我小時候和他拋著玩的那個水皮球。我不禁瞠目結舌的愣了幾秒,難以置信的把它捧在手中,一種難以言喻的暖流湧上心頭,使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阿伽雷斯對我的愛的份量,這是無法拿任何東西去衡量的,包括時間,包括空間。
我拿起那個水皮球,蹲下來拍了拍,有些失神的發起怔來。
忽然間我聽見樓下傳來了一聲動靜,我的心臟一縮,忙不迭的跑下樓去,正看見阿伽雷斯推門進來,他的尾巴不見了,穿著那件幽靈般的黑色風衣,收起溼淋淋的雨傘,關上了門,像一個夜裡來投宿神秘旅客。我迎上去,為他接過那把傘,卻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你去哪了?阿伽雷斯!”我拎住他的衣領,害怕是他受了傷,便慌忙解開他的扣子察看,但風衣敞開後我發現他的身上毫髮無損,更令我吃驚的是,他的下半身比上次要正常的多(當然除了那有著驚人尺寸的玩意)———面板上沒有一片魚鱗,雙腿內側也沒有一絲粘連的肌肉組織,只是雙腳上還殘留著透明的蹼,但不仔細看的話,這就是一雙與人類無差的男人腿腳。
“如果想偽裝成人類的話,你至少裡面應該穿條內褲,否則會被人懷疑成露陰癖的,首領大人。”我皺了皺眉,手撫上阿伽雷斯潮溼的臉龐,直視著他低頭望著我的雙眼,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嘿,告訴我吧,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做到這個的?”
這麼問的時候我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因為我的行為和態度讓我覺得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家庭婦女,噢不,婦男,等待徹夜不歸的丈夫遲遲到家時審訊他的去向。該死的,我一點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的確很在意阿伽雷斯昨夜去了哪裡,我沒法忍住我的焦躁,我剛才擔心極了。
“我殺了幾個人,我需要吸收他們的基因來使自己發生突變。”阿伽雷斯抵著我的鼻子嘶啞的低鳴,他的喘息很粗重,說著扭了扭脖子,脊椎上發出了幾聲清晰的骨頭的咯咔聲。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我不免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果然是你乾的……透過吸取脊髓…我的天哪……”
也許這就是阿伽雷斯能夠暫時性保持人類形態的方法。他需要定期吸收人類細胞來進行模仿性變異。我無法用生物學去解釋阿伽雷斯辦到的事,連形容它也很困難:透過融合人類基因改變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形態,這該稱為什麼?簡直駭人聽聞,不可思議,假如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殺的那幾個是納粹那邊的人的話,我一定會將他列入該高度警戒的侵略性外星生物的名單裡。
“我以為你會逃跑。”阿伽雷斯盯著我若有所思的模樣,勾起了嘴唇,他脫下風衣,赤身裸…體的緊貼著我,令我的耳根不由有些發燙,目光貪婪的流連在他高大的身體和那雙新生的強健有力的大長腿上,這樣看上去他真的是模特身材,可以登上義大利時尚雜誌封面的那種黃金比例。
我嚥了口唾沫,有些口乾舌燥的嘟囔道:“不會的,我不會再逃走了。”
TBC
☆、Chapter 70
Chapter 70
他笑了一下;一隻手捧住我的脖子低頭吻上我的嘴唇;而我立刻在他舌頭上嚐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使我的腦海裡剎那間想像出他吸食骨髓的情景;不由條件反射的向後一縮脖子;感到頭皮發麻,著實有些興致索然。我低聲提醒道:“阿伽雷斯。”
“我忘了。”阿伽雷斯看著我,恍然的摸了摸唇畔;擰開水庫邊沿的水龍頭,漱了漱口。然後他盯著他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蹲了下來;摸了摸自己變成人類耳形的耳朵;左右轉頭察看著,臉上的水珠一滴滴沿著稜角分明的臉龐落回水面上,那神態不禁讓我想起以前去叢林時看到的印第安原著民,我不由有點忍俊不禁。
“嘿,嘿,哥們兒,我保證你的外觀沒什麼問題,假如你的眼神放和善一點的話。”我湊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望著水裡故作正經的說道。這是真的,若要說阿伽雷斯現在跟人類唯一不同的一點就是他那會在夜裡散發嚇人的幽光的雙眼了,加上他的眼神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邪性,看上去絕非善類,是會被警察一眼盯上的那種。我忽然可以理解他為什麼要帶著個面具到處跑了——至少在威尼斯夜晚,面具是最不稀奇的臉部裝飾物,假面舞會可夜夜都有。
“和善?”他反問道,眯著眼,咧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