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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住了一日,我正坐在凳子上思考蕭惜遇知不知道來這裡找我時,魏凌辭從外面走進來了。
他的俊臉陰沉沉的,走過來,拉住我,不由分說就往外走。
我先是一怔,下一秒,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覺得他不對勁兒,我伸手扳住桌子腿兒,拖著不肯向前。
魏凌辭轉眼瞪我,“鬆手!”
我昂起下巴,“去哪兒?”
他揚了揚一邊眉毛,有些惱,“鬆手!”
我蔫了。
我苦了一張臉,特別慫地說,“去哪兒……”
他不耐煩了,轉身回來,劈手將我的手從桌子腿上扯了下來,扳住我的身子就往外走。
魏凌辭武功比我高,我中途有抵抗,但是統統被他化解了,他把我拖出了房間,他把我抱上了一匹馬,他坐在了我背後,把我箍進了懷裡,然後對意氣風發的紀遠說,“啟程!”
到了這個時候,我頓時就確認了自己那個預感了——我沒猜錯,果不其然,他要把我帶到魏國。
我不能跟他走,當然要反抗,可我剛動了動,魏凌辭手一抬,就把我的穴道又給點了。
我連嘴角都沒來得及抽,身子就動不了了。我他媽真是恨死古人這些一勞永逸的招式了!
魏凌辭沒點我啞穴,他挺得意地說,“我點穴的手法可是高人教的,你當然躲不開。”
我暗暗咬牙,“你耍賴,有種咱倆下地打一架!”
“哼。”他箍緊我身子,“你是想跑,別當我傻。”
他是不傻。一路上,他專挑特別偏僻的路徑走,再加上我們原本住的那家客棧就挺偏遠的,沒多久,他就笑了,“很快就要出你們西祁的國都啦。”
他的語氣簡直是一派天真懵懂,我卻是氣得直崩潰,“你,你等我穴道衝開了,我再揍你吧!”
魏凌辭笑嘻嘻摟住我的腰,腦袋從我脖子後面蹭過來,他的氣息拂到我的臉上,癢癢的,挑釁一般似的。
他說,“早知道你這麼好搶,我絕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裡含著笑,痞痞的,眼睛裡,卻是濃得根本就化不開的一片落寞之色。
我的睫毛顫了顫,原本幾乎到了嘴邊的怒罵之語,卻是瞬間就被壓下去了。
魏凌辭帶著我一路策馬疾奔,他像是心情很好,有時緊緊我的腰,有時摸摸我頭髮,他對我,和對他那隻小猴子,其實沒太大區別。
次數多了,我忍無可忍了,對他怒目而視,他看著我的臉,笑著說,“我都快要一年沒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