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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往後退,躲開我的手的同時,還在追問,“你休不休他?”
我皺起眉毛,“你能不能成熟點兒?”
“我不!”他還在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加強著自己的語氣,“你不休他,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無奈了,剛想說話,卻見他身子陡然踩了空,一腳就往房下趔趄下去了。
我沒猶豫,飛身就去抓他,倆人跌落的趨勢太過劇烈,我完全沒有著腳的地方,只好認命往下掉。
我倆往地上落的一路上,他還在問我休不休他。
“嘭”的一聲摔在地上,魏凌辭疼得呲牙咧嘴的,他翻身就壓住了我,惡狠狠的,“你這女人,嘴巴這麼嚴是要氣死我啊?!”
我還是沒說話。
我撇開了臉,裝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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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魏凌辭上藥的時候,他一直盯著我。氣鼓鼓的。
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面對他,只好通紅著一張臉,死死地低著腦袋,認真扮演我的小護士形象。
可是魏凌辭不允許我無視他,他伸過一隻手,紈絝子弟似的挑起我的下巴,氣哄哄地說,“你變心了。你不愛我了。”
我心尖一顫,手裡的紗布險些被系成死結。
魏凌辭卻完全沒看出我的無措似的,他依舊扣著我的下頜,依舊氣哄哄地說,“以前就算是我和蕭惜遇對著掐,你也總是護著我的,可如今,可如今你連哄我都不願哄了!”
被他那麼看著,被他用這麼幼稚單純的字句譴責著,我頓時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我舔舔嘴唇,硬著頭皮說,“我,我已經和他成婚了,我……我不想耽誤你的。”
我說這話,是事實,可大約也正是因為它是事實,所以魏凌辭不愛聽,他抬手三下五除二地就將手臂上的紗布扯了開,蠻橫地命令,“再綁!”
那一晚,我不知道綁了多少次紗布,每次都是我剛剛綁好了,魏凌辭劈手就扯了開,讓我再綁。
我早說過,他的心性很不成熟,幾乎就像是一個孩子。那一晚,他就用這麼幼稚的手法,懲罰著我,也懲罰著他自己。
我不知道綁了有多少次,手都幾乎要麻木了,他的手臂一直那麼放著,勢必也不會好受。可他就是不肯放棄。
到了最後,我撐不住了,我趴在他的手臂上,眼皮打架了片刻,昏昏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聽到魏凌辭問我,“就算我殺了自己,你也不願離開他,是嗎?”
我“唔”了一聲。腦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他默了默,然後說,“就算明知道他會殺了你,你也不願離開他,是嗎?”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小,我的神智稍稍被喚回來了一些,我這次不再是無意識的反應了,我“嗯”了一聲。
他又是片刻的沉默。
就在我以為他不再說話了,準備再次睡過去的時候,聽到他用一種特別特別氣惱、特別特別不甘心的語氣說,“你放心吧!他被救出來了。”
我身子一震,睜開了眼。
他腦袋朝我的脊背趴過來,喃喃的,囈語的,嘆息一般的,呢喃出一句話。
“……我真討厭他。”
【253】離開
蕭惜遇是被我未曾想到的一個人救出來的。
沒錯,是蕭安。
我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他那麼自發自覺地願意被人抓去天牢,是為了什麼。
他是主動羊入虎口,然後將蕭安的人從暗處引出來,讓他不得不去和我父皇,對抗。
他想要的,是他們鬥,是他們兩敗俱傷。
而蕭惜遇也確實賭贏了。
蕭如煙被關在天牢裡那麼久,蕭安都沒有大費周折地去救她,蕭惜遇不過是關進天牢裡幾日,蕭安立馬就坐不住了。
魏凌辭說,蕭安費了好大的氣力,折損了數百個寧城死士,將蕭惜遇和蕭如煙從天牢裡救了出來,就連他自己,好像都受傷了。
蕭安會如此不惜代價地救蕭惜遇,假使以前我不明白的話,現在卻是什麼都明白了。
我問魏凌辭,“他們從天牢逃走之後,去哪兒了?”
魏凌辭陰沉著那張臉,“不知道。”
我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又惹惱他了。
魏凌辭不肯對我說蕭惜遇去哪兒了,我也沒辦法,我被他的人看得嚴嚴實實,想要打聽蕭惜遇的訊息,純屬是妄想。
又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