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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過譽,這樣的紅披,一定是許多妙齡女子最希望自己意中人在今晚憑詩才奪得,併為自己披上的紅裝。
第三階燈謎開啟,高臺周圍的人潮圍聚圈愈發擴大,其中果然屬成雙成對的年輕人居多。
莫葉一行三人湊熱鬧的也向那高臺走近,只是在還未走到高臺下面時,三人頓時又神色古怪的將腳步放慢下來。
嚴行之不知道莫葉實是女兒身,所以他覺得三個男子去湊這個熱鬧,似乎有些古怪。而刑風知道莫葉是女扮男裝,一念至男女之私,表情自然也古怪起來。莫葉其實是最覺得尷尬的那個,一個女孩子跟兩個男孩子去猜那種設定之初就是為迎合情侶的花燈燈謎,這叫什麼事嘛!
尷尬之中的人必然會四下張望以轉移注意力,就在這時,刑風忽然指著一處離高臺較近的酒莊二樓大叫一聲:“莫葉,快看。”
刑風的聲音很快沒跡於人潮之中,但在三人之間卻是十分清晰的。莫葉聞言向刑風所指的方向看去,旋即就輕語道:“咦,是師父。”
嚴行之也隨著刑風所指的方向看去。他並未見過林杉,所以在他眼裡,只是看見那家酒莊的觀景大窗全部開啟,房間內燈火通明,又被臨近處的彩燈一映,裡面的酒客個個皆是紅光滿面,已分辨不出是美酒還是燈光起的作用了。酒莊二樓賓客滿堂,但他並不識得平日裡,刑風多次在他面前提及的那位先生。
“不如我們去那家酒莊對面的飯莊吧。”嚴行之忽然提議道。
他見莫葉和刑風一齊無言的看向自己,頓時覺得渾身有些不自然起來,連忙又補充說道:“今夜燈會有這麼多人參加,估計猜燈謎已沒有我們的份了,更何況此縣城讀書人頗多。不如我們趁大家參會去了,尋機找個好位置,看他們猜燈謎,爭彩頭,也是坐享樂趣。”
嚴行之言辭條條就理,其餘兩人也沒了異議。只是等來到他選定的位置,莫葉卻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扯了一下嚴行之的衣袖說道:“還是不了,這兒太貴了。”
嚴行之沒有說話,只反手隔著衣袖挽起莫葉的手,將其拉進了跟前這家飯莊的大堂。莫葉一愣神之間,已是來到大堂櫃檯前。
在那掌櫃略顯怪異的目光播撒下,嚴行之大大方方的取過櫃上的冊子,翻了兩頁後對掌櫃說道:“東,丙字間,麻煩掌櫃的。”
那掌櫃先生神色遲疑了一下,然後他和顏悅色但明顯意有所指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位公子,今天是元宵佳節,此時正值燈會初始,小店又臨近。。。。。。這個。。。。。。可否請公子先付定金?”
嚴行之已從懷中摸出錢袋子,一邊開啟一邊微笑著說道:“無妨。小生今天遇上幾個好友,一定是要做回東的,但小生今天所帶銀錢,也只夠付丙字房的定金了。叨擾了貴店的生意,還請掌櫃的見諒啊。”
掌櫃的接過了嚴行之遞出的一張銀票,瞅見票尾的印鑑,臉上立即堆起笑容,和聲說道:“原來是嚴家公子,在下剛才出言冒昧了。”
嚴行之收起了錢袋子,然後伸手就取了櫃檯上的一隻小豪,開口說道:“生意不是人情,但小生今天與朋友不期而遇,來不及多做準備,只能暫為賒賬了。我的朋友想快些上樓去觀燈,勞煩掌櫃的取來賬本。”
“好的。”掌櫃連忙躬身取出一本賬簿,擱在櫃檯上翻開了幾頁後向嚴行之推出寸許。嚴行之會了意,目光一掃後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接著掌櫃就笑盈盈的將賬簿放回,然後招呼了小二領嚴行之一行人上樓去。
聽著樓下掌櫃的招呼那引路的小二,等會免費送去瓜子糕點一份的招呼聲,待進了房間,剛關上門,莫葉就忍不住對嚴行之問道:“兄臺,這丙字房的定金是多少啊?”
嚴行之並不肯直說,只是淡笑著說道:“銀錢於我嚴家只是小事,有時父親一方良藥能換雪銀千兩,有時贈藥又不收錢。今夜我並未奢靡浪費,能有此機會見一見邢師兄數度提及的那位先生,這錢花得值了。”
莫葉不禁皺眉說道:“迂腐至極,見誰得這麼鋪張。”
刑風聞言怔然看著莫葉說道:“當然是你師父了。”
莫葉訝然:“那就更迂腐了,見我師父何難,跟我說一聲,我直接帶你去我家不就成了?”
嚴行之擺了擺手說道:“莫師弟,這兩種見法是不一樣的。我並沒有特別的事情要找你師父,如果太過正式的與尊師相見,又無話需談,豈不尷尬。我就這麼遠看著吧,也許還能看到一群夫子們斗燈迷,想必過程一定精彩,而我們在他們未知的情況下遠觀,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