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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卻像是逆了陛下的意,惹怒龍顏。嚴陸因為脾氣太硬,在朝中也沒幾個好友,一時也沒幾個人敢冒著聖怒為嚴陸辯解求情。
這就像主人吩咐下人去摘果子,特別吩咐要爬上樹摘,小心不要折斷樹枝。而下人因為無能爬不上樹,就拿棍子來捅,結果,果子不得,果樹樹葉卻是掉落大半,雖然下人有很努力很認真的心意,想要為主人摘果子,但主人不僅不領情,還很生氣——這個很生氣的主人還是當朝皇帝陛下!
除此之外,城樓上的弓箭手也是在嚴陸更改薛忠的命令下,架弓瞄準了馬車,才導致後來連番失手,精鋼鍛造的穿甲重箭將馬車射了個稀巴爛。
雖然各個事外官員對於陛下為何要活捉這一項要求各有猜忌,但嚴陸身為副使,在正使面前改令,著實有越級施令的嫌疑,而之後一些列的激烈做法,似乎也有輕視聖諭的意味——儘管馬車中十分詭異的空無一人。
兩種失誤疊在一起,便有了奇怪的反效果。連犯大忌的嚴陸連降兩級,被遣到臨海的清州任駐地總兵,雖然還能領五品武官等階的俸祿,不過實際上卻是個官階近乎真空了的層次。若昭國不發生大型戰役,他可能就要在那裡一輩子戍邊。
也許混得好他能做個地頭霸王,可是他無聖允不能回鄉,無召見不可回京,長久的待在一處,對於成長於馬上的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煎熬。
這個懲罰客觀來講是有點重的,但是能看清楚朝中現有的暗流的人,也就能理解陛下為何會這麼做了。而眼光能放得更遠一點的人甚至還能嗅到,陛下此舉略有遊餘,狠厲中葉並未趕盡殺絕。
對於薛忠的最終處罰,陛下算是略施小懲,甚至是滿含關愛了。
罰俸半年,遣去南峽惡水窮山處面壁思過,三個月不許食葷。陛下對薛忠只是口諭懲戒,末了還說了句:“半年後返朝,若讓朕再看到你這副瘸腐樣,以後就永遠不必在朕眼前出現了。”這樣一句雖是滿含君口威聖怒的話,卻是讓在場官員不少人紅了眼。
皇帝口諭,對於皇帝的寵臣來說,就是一句口頭上的話,等皇帝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再下道口諭扳回來。
所以當薛忠面對陛下的口諭施罰,跪伏在地,雙眼兩行傷心淚,哭訴自責時,縱列而立的數十位官員裡,有那麼幾個覺得心頭一陣煩悶。
(005)、清正之國
眾官員出了太和殿,行過金鯉橋,走出天極門,來到天極門門口那處廣闊的石板鋪就的廣場上時,眾官感覺到身後那沉浮難料賤貴未知的朝會大殿的氣息,在高牆的阻隔下總算淡了大半。時至此刻,每個人臉上謹慎抑制的表情這才釋開,開始有了許多不同的神情言語。
眾官口中所議論或者心中在推想的問題的集中點,當然就在嚴陸和薛忠二人身上。
實際上,嚴陸和薛忠兩人也覺得納悶,詫異於陛下的訊息怎麼得的那麼快。當然他們不能在嘴面上議論和質疑於陛下對情報收集的速度與能力。
總之,無論輕重,兩人都是在朝會上被陛下處罰了的人。眾官員無論心中有何想法,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說些安慰和祝願的話。至於是否用了真情,嚴、薛二人是否真的內疚於辜負聖託以及感激眾官的關心話語,就只有他們自個兒心裡清楚了。
十年前,周王朝的國土領域開始受西域勢力交錯縱橫的數個蠻族小國的騷擾侵蝕。自古有典言: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象大卻死於蟻腹。那時的周王朝內有亂政,外有武裝威脅,歷行三百餘年的周王朝在內憂外患的雙重壓力下氣數將近。眼看要起兵災,周王朝在潰散之前,民生基礎還要遭受最後重創,卻在關鍵時刻,被現今君主的父親王翱策劃的兵變取得君權,天下大印掌於手中。
雖然周朝的這條船上還有不少腐蛆,不過,能爭到最後的人都不是無腦的人。如若周王朝真被外域小國瓜分了,那就什麼都完了。所以當王翱取得君政大權後,還是有不少官居要位的人倒向他這邊,輔佐於他的。
殺雞取卵,一個雞蛋怎能管一輩子口腹?雞飛蛋打,更非周朝文武大臣會做的蠢事。
三年前王翱兵策功成,但並未立即稱帝,而是掛‘正周元帥’朱旗,以周朝忠良的名義攘外安暴。連續征戰三年,雖然未能把西域瓜蔓一樣的小國集結勢力徹底根除,但卻是真正的把幾個小國打疼到骨頭裡去。軍威揚名國內外,自成一種威懾,那些小國聯盟沒有一段時間的規劃,斷然不敢再輕易發動戰事。
而亂世之中,誰有兵,誰的兵能打,就是談判的最大砝碼。而且周朝各士在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