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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薛白錦見夜驚堂動了心,有點想勸勸,但最後還是沒剋制住心底的求知慾,抬手伸進衣襟,窸窸窣窣……
?
夜驚堂見狀覺得不對,沒敢盯著胸口看,望向別處,做出什麼都沒發現的模樣。
薛白錦把金色紙張,從裹胸夾層裡抽了出來,並沒有給夜驚堂看,倒扣著放在了夜驚堂手邊的妝臺上:
“你切記別大意,有任何不明之處,就參照原版對比,萬不可自負冒進,真出事,我在旁邊站著都無力迴天。”
夜驚堂自然明白輕重,當下起身來到床鋪上,褪去鞋子端正盤坐,開始在腦回裡回想四張鳴龍圖的紋理。
九張鳴龍圖本為一體,一脈同源相輔相成,自行推演就相當於透過當前拼圖的缺口,推演出下一塊的紋理。
雖然道理簡單,但鳴龍圖的運氣脈絡,已經龐大到了沒法描述的地步,只能以形會意來參悟。
夜驚堂悟性稱得上舉世無雙,推演武功招式可以窮舉,至今以來沒有能攔住他的。
而此時推演鳴龍圖,情況卻和窮舉棋路一般,嘗試了一下就明白不可能,只能憑藉感覺慢慢摸索下一步該如何走。
薛白錦見夜驚堂霸佔床鋪,本來已經站起來身,但瞧見夜驚堂眨眼入定,她也沒再計較這些小節,又坐在了跟前,認真觀察夜驚堂的氣息。
或許是怕眼睛看出岔子,還把右手搭在了夜驚堂的手腕上,感知體內氣血情況。
隨著兩人不再言語,房間裡便徹底死寂下來,只剩下外面的沙沙雨聲,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深夜。
窗外集市逐漸安靜,連在酒館喝酒的三個女子,都回到了房間歇息。
凝兒心頭狐疑,還跑到門口瞄了眼,發現白錦在教夜驚堂武功,自然就不敢打擾了,又輕手輕腳跑了回去。
而房間之中,也慢慢發生著變化。
呼呼~~
燥熱氣流,撥動了床榻的幔帳。
夜驚堂腰背筆直盤坐,臉頰明顯泛紅,額頭滾下汗珠,甚至能看到青筋的鼓湧,整個人卻不動如山,沒有絲毫反應。
薛白錦本來只是安靜等待,但饒是強橫異於常人的心智,也慢慢開始提心吊膽。
她手指貼在夜驚堂手腕上,可以感覺到夜驚堂體內氣血越來越洶湧,就如同開鍋了一般。
這種程度的運功,若是放在常人身上,先不用說推演的對不對光是持續高燒,都有可能燒壞腦子。
薛白錦想要開口制止,卻又不能貿然打擾,最後只能拿著鳴龍圖當扇子扇風,給夜驚堂降溫。
呼呼呼~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了後半夜,房間裡才忽然有了新動靜。
只見盤坐幾個時辰,渾身被汗水浸透的夜驚堂,睫毛略微動了動。
薛白錦目光微凝,停下動作,湊近些許,以極為寧靜的聲音呼喚:
“夜驚堂?你沒事吧?”
夜驚堂雖然腦力消耗過大,但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隨著回過神來,發現冰坨坨小心翼翼非常緊張,他可能是想緩解下氣氛,腦子一抽,忽然睜開眼睛,轉頭嚇唬道:
“哈!”
撲通——
薛白錦怕夜驚堂出事,連呼吸都近乎凝滯,心也是懸在嗓子眼,猝不及防被這麼一嚇唬,整個人幾乎是原地彈起,往後坐在了床鋪上,本來冷冽威嚴的冰山臉頰,也瞬間變幻,如果不是剋制力驚人,恐怕已經本能一腳,把夜驚堂踹的撞穿牆壁,飛出去半里遠了。
夜驚堂本來只是開玩笑,見把冰坨坨嚇的花容失色,都展現出和小云璃差不多的神態了,心頭暗道不妙,連忙擺出正經神色:
“開個玩笑……誒誒誒,女俠且慢……”
嘭!
嗆啷~
薛白錦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堂堂山下第一人,被個毛頭小子嚇的失了分寸,反應過來後的震怒可想而知。
發現夜驚堂在故意嚇她,薛白錦瞬間恢復冷冽神色,衣襟鼓脹估計把裹胸都撐開了些,起身一把抓住夜驚堂的衣領,直接摁在床鋪上,反手拔出暗金寶劍,呼吸急促眼神冰冷:
“你……”
夜驚堂知道問題在自己,連忙抬手賠禮:
“是我冒昧,別息怒息怒……不對,我氣好像不太順……”
薛白錦摁著胸口,這氣能順咯?
不過長青圖就關乎人之氣,薛白錦也不敢拿性命開玩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