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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膩,眼底不免顯出訝色:
“好功夫。”
薛白錦顯擺完武聖的通玄造詣後,繼續道:
“若是在信的人眼裡,這就是仙術與妖法。你我雖自知是凡夫俗子,但在常人眼裡,你我和神仙妖魔,又有什麼區別?”
夜驚堂聽到這裡,倒是有幾分恍然——也是,他基本上刀槍不入,能飛天踏浪,也能摧城撼山,甚至能百病不侵、創傷自愈,除開不能延壽千年外,和傳說中的神仙區別真不大了。
夜驚堂斟酌了下,點頭道:
“此言倒也在理,那意思就是,這把劍是專門用來殺山上人的?”
薛白錦收劍入鞘,想了想道:“在我看來,沿著武道走到最後,就是九張鳴龍圖所代表的境界——戰力無窮、刀槍不入、內外無暇、長生不老。
“前幾個還好說,但最後真能長生不老,就打破了天道生息的規律;天地間沒有永恆不滅的火,也沒有永不枯竭的水,只要存在,就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做到有生無死。
“如果武道走到盡頭,真能不老不死,那這把鋒芒溢位人間的劍,可能就是用來殺這種活神仙的。當然,也有可能是給那些已經走到武道盡頭的人,去開天闢地,往更高的地方。”
夜驚堂覺得這說法,還算邏輯自洽,想了想又道:
“歷史上能達到這種地步的人,好像只有吳太祖。吳太祖據說最後乘龍而去了,能去哪裡?”
薛白錦在南霄山隱居潛修,其實一直在思考這些,對此道:
“萬古長流,前不見來處,後不見盡頭,誰知道這方天地,會不會只是某個仙人的袖裡乾坤。吳太祖去了哪裡,得走到了那個境界才會知曉……”
“呵呵……”
兩人如此探討天道玄學,不知不覺便聊了兩刻鐘。
作為尚且走在路上的江湖武人,聊這些可能也只是在猜測‘皇帝是不是用金鋤頭挖地’,說完也就一笑了之。
薛白錦聊了片刻後,沒了話題,便開始來回把玩起佩劍。
夜驚堂喝了一杯茶,感覺也沒啥事了,便想告辭:
“天色已晚,教主也早點休息,我……”
薛白錦今晚上就不準備讓夜驚堂走,不然她就得出去躲著了,見此想了想,又放下寶劍,做出教主模樣:
“你是本教座下護法,為平天教辦事也有半年,一直讓你東奔西跑,還教了雲璃四張鳴龍圖,我卻沒給過你什麼,說來深感慚愧。你可想學長青圖?”
?
夜驚堂聽見這話,又坐了回去,笑道:
“我做的都是分內之事,教主能教我自然感謝,若是不便,我也不強求。”
薛白錦只是教一下,又不是白給,自然談不上不方便。
不過為了拖延時間,免得夜驚堂學完就跑,她也沒立即拿出來,而是道:
“自行推演鳴龍圖風險巨大,但你悟性超凡,路擺在面前卻不能觸碰,時間一長免不了會心癢難耐。
“要不你先嚐試自行推演長青圖?事後在對比真圖,看看錯了多少,這樣既能保證安危,也能認識到自身無知之處,免得日後按耐不住鋌而走險。”
夜驚堂聽見這話,眼底顯出了幾分異色。
自行推演鳴龍圖,就相當於按照已有模板,照貓畫虎推演出後續走向,原理和推演運氣法門類似。
但推演招式法門,最嚴重無非岔氣走火入魔,而推演鳴龍圖,就等於擅自修改身體構架,任何一個環節出問題,都有可能造成身體機能連鎖崩潰,風險可以說是大到天上去了。
拿到鳴龍圖的武人,其實都有類似想法,但深知其害,最後真敢走這條絕路的,只有女帝這種已經身陷絕境,或者陸截雲這種不可能再突破的武人。
薛白錦說完之後,也意識到這東西風險過大,又補充道:
“我也只是提一句,此事風險極大,即便有真圖保底,也可能出意外,你還是別輕易嘗試。”
夜驚堂摩挲著手指,並未立即回答。
他知道此事風險稍有不慎可能就得出大事,但在有保底的情況下,去攻克武道無解難題,這樣的機會一輩子可遇不上第二次。
鈺虎都沒暴斃,陸截雲也沒暴斃,他總不能一碰就當場死;自行推演鳴龍圖的惡果,都是慢性的,歷史上似乎也沒出現過當場氣絕的情況……
夜驚堂斟酌片刻後,心頭倒是起了興趣,看向面前的冰坨坨:
“教主確定把長青圖帶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