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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絕對難辨真假,要是有出入,伱隨時提刀回來砍我……”
“我又見不著武魁,怎麼知道有沒有出入……”
“江湖路遠,好好習武總有一天能碰上,人要有志向……”
……
梵青禾在街邊駐足,看了眼圍觀人群,小聲道:
“本地的江湖人,也太不講道義了些,光明正大胡說八道,你不管管?”
夜驚堂掃了眼,可見小販賣得刀,刀寬兩指半、長三尺三分,護手刀環帶有螭龍雕飾,甚至還很認真做了舊,雖然稱不上難辨真假,但款式確實一樣。
夜驚堂見刀的做工還不錯,搖頭笑道:
“遠遠看一眼,也算對著正品仿製,不算胡說八道。滿大街都帶著螭龍刀學我扮相,我行走江湖說實話還方便點,連喬裝都免了。”
梵青禾見此也不管閒事了,跟著行走,又打量起夜驚堂身上的袍子:
“話說你怎麼一直穿黑袍子?我覺得你穿身白袍,應該更仙氣。”
夜驚堂並不鍾情於某種衣服顏色,而是自幼習慣所致,對此解釋道:
“黑衣服耐髒,染上血跡看不出來,若是穿白衣服,濺個血點都得換,在外面走鏢哪有這時間。嗯……你要是想看,我回去弄身白袍子,穿給你看看。”
“……”
梵青禾其實覺得夜驚堂不穿衣裳最好看,那胸肌、腹肌的線條,能把人看的面紅耳赤。不過這些想法,梵青禾自然不能明說,只是道:
“我看什麼,你應該穿給三娘她們看才是……到地方了,咱們怎麼進去?”
兩人閒談間,已經到了蕭山堡的山門下。
蕭山堡大門是一座白石牌坊樓,外面站著四個腰懸刀兵的門徒,時而有門派出身的年輕武人進出,彼此還在閒聊著:
“三絕谷的人確實厲害,已經連戰兩輪,要是再沒人壓得住,咱們江州可就要丟人了……”
“三絕仙翁好歹也是和奉官城老神仙交過手的人物,徒弟能不厲害?不過你放心,金湖山莊的少主肯定輸不了……”
……
夜驚堂在附近注意片刻,可見蕭山堡內正在比武切磋,過來的江湖人不少,但登門需要自報家門,他若是把名字報出來,恐怕整個蕭山堡都得縮縮脖子,肯定辦不成事。
“等天黑悄悄摸進去吧,蕭山堡的後山有個山洞,防衛森嚴,應該藏得有東西。咱們這次過來,主要是摸清裡面藏著什麼……”
夜驚堂和梵青禾說著行動計劃,把馬放到了客棧的馬廄裡,換了身適合潛入的衣裳,等日頭完全落山後,便相伴沿著山腳朝後方摸去……
——
叮叮——
嘭!
日落月升,蕭山堡亮起了燈籠,中心擂臺上刀光劍影不斷,周邊則是圍觀的各大派的弟子輩,還有江州有些名聲的江湖散人。
而各派的師叔掌門,則坐在山莊正堂裡,約莫四十餘席,大半是江州本地名宿,餘下則是從澤州、鄔州等地過來的人物。
雖然蕭山堡早已不如往昔,在場四十多號人,也就蕭宗元算得上頂流宗師,其他人的名字放在江湖上都沒幾個聽過,但因為祖上闊過,正堂倒是頗為氣派。
正堂依山而建,中間四根巨柱支撐著穹頂,外面平臺兩側,還有左右偏殿,正面則是廣袤天地,坐在正堂上首,頗有種居於山巔傲視江湖的梟雄感。
不過因為沒武魁坐鎮,堡主蕭宗元也不敢擺那麼大的架子,正堂臺階上的主位早就拆掉了,改為了供臺,擺著香案銅爐和幾把名兵,上面則供著三幅畫像。
畫像中間的儒衫老者,便是曾經睥睨天下的蕭祖;而左右則是蕭山堡的中興之輩。
蕭宗元模樣很是儒雅,坐在供臺下面的交椅上,手裡端著茶杯,認真觀摩著外面江湖晚輩的切磋。右手邊是頭髮花白的三絕仙翁,左邊則是江州的二號人物,金湖山莊的莊主令狐仁綱。
金湖山莊也是江湖大派,在三十多年前,曾短暫取代過蕭山堡,成為江州霸主;但自從老莊主在望海樓,被陸截雲以賴皮路數摁住後,金湖山莊也隨之一落千丈,慢慢淡出了江湖視線。
本來金湖山莊和蕭山堡還算是競爭對手,但變成難兄難弟後,關係倒是好了起來,如今算是穿一條褲子抱團取暖。
此時外面切磋的,乃三絕仙翁嫡傳和令狐仁綱嫡子,雖然同齡的夜驚堂比起來相距甚遠,但放在同輩之中,已經算是佼佼者。
三絕仙翁作為外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