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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樣不沾吃喝嫖賭,伱怎麼不去問夜大人?”
“夜大人俊武藝高,身邊姑娘一堆一堆的,光身邊都顧不過來,哪兒還有心思吃喝嫖賭,你怎麼和人家比?”
佘龍轉過頭來:“你說你長得也不算差,武藝也不低,以前多少夫人小姐對你有意,想讓你當女婿,結果你冷著個臉裝冷麵無常不搭理。現在可好,都三十歲老幾了,連個媳婦都沒有。”
“屠大人都四十多了,不也沒媳婦。”
“你以為老屠不想娶媳婦?就他那體格娶頭母牛回去,我都擔心把母牛壓死,哪個姑娘不要命了敢嫁?老屠年輕時太胖,還埋頭猛練過,本想練成軒轅朝那樣的身板,結果可好,一身肥肉全練成了腱子肉,體型那是半點沒少,還是圓的……”
傷漸離嘴角微不可覺抽了下,但身為六煞小老弟,不太好嘲笑前輩,就正兒八經詢問:
“鳴龍圖可以脫胎換骨,屠大人練了,能不能解決這問題?”
“不行,老屠骨相天生如此,練鳴龍圖,不會變成瘦高個,只會變成一個無堅不摧的胖球……”
兩人胡說八道間,來到了東市外的一家大型賭坊外。
賭坊門口掛著‘虎’字旗號,有十餘名打手巡視,進出之人皆是城內中層的百姓商賈。
傷漸離抬手壓下話語,在賭坊外圍掃視一眼後,身若柳絮隨風而起,無聲無息落在了賭坊二樓,而後倒掛在飛簷下,自窗戶縫隙朝裡面檢視。
窗戶後方是一間茶室,收拾的頗為素潔,桌案上還放這兒些許藥物和吃食。
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穿著錦袍,恭恭敬敬在屏風前端坐,正低聲說著話:
“賬冊已經連夜毀掉,為了保險起見,幾個管庫房的知情人也滅了口,就是官府的陳大人不好處理,滅口動靜太大了……”
傷漸離往屏風後看去,卻見後面的案臺上,橫放著一杆九尺長槍,雪亮槍鋒在燭光下散發著幽深寒芒。
而案臺之下,是鋪著明黃錦緞的羅漢榻,一個身著黑色錦袍的年輕男子,單手扶膝在榻上閒散坐著,右手拿著酒杯。
而亮若黑星的雙眼此時微微抬起,透過屏風望著窗戶上,眼神平靜中透著淡漠,就好似坐在閻王殿上,看著忽然造訪的孤魂野鬼!
?!
傷漸離並未見過斷聲寂真面目,但和屏風後之人對視一瞬,就明白了裡面是什麼人,心頭劇震,當即猛拍飛簷往外急退:
“跑!”
“鏘——”
嘹亮鷹嘯,穿透過無邊風雪,在高空響起。
幾乎同一時刻,房間裡傳出刺耳破風聲:
咻——
一枚白玉酒杯,洞穿屏風和窗戶,自屋內飛旋而出,如同強弓勁矢,當空擊中傷漸離胸腹。
嘭——
飛身急退的傷漸離,胸口爆震咳出一口血水,摔入下方房舍。
而佘龍在動靜不對的第一時間,已經旱地拔蔥般騰空而起,衝向賭坊二樓。
不曾想他雙腳剛剛離地,賭坊窗戶便炸裂開來,一杆閃耀寒光的長槍率先衝出,直指凌空失衡的傷漸離胸腹,長槍後發身著黑色錦袍的人影,如同脫韁龍蟒,撞入了滿天風雪。
嘩啦——
佘龍見此聲勢就心知不妙,但不施以援手傷漸離必死,當下還是猛蹬圍牆飛身而起,以單臂砸向槍鋒。
但彼此差距過於巨大,撞出窗戶的斷聲寂,甚至沒有低頭,便反手一槍當空紮下。
颯——
佘龍堪堪偏移身形,兩尺槍鋒便從右肩貫入,鐵皮銅骨直接成了擺設,此時唯一作用只是沒讓半邊身體炸開,被裹挾駭人氣勁的長槍洞穿而過,直接釘在了地面。
嚓!
傷漸離尚未落地,瞧見此景已經雙手前揮,六枚金針從袖中飛出,當空畫出六條弧線,射向斷聲寂全身各處。
咻咻——
黑白無常被江湖人稱為宗師考官,單個拎出來實力確實算不上不強;但兩人由朝廷精心培養,從所學功法到應敵策略都是長短互補,彼此配合乃至搏殺經驗,更是遠超江湖上的散兵遊勇,只要一起出動,戰鬥力絕對不弱。
但可惜的是,遇上當代武魁,這種天衣無縫的默契配合,也只能把暴斃時間拖延上幾息而已。
斷聲寂單手持槍,在金針飛出瞬間,拔出長槍在身側迴旋,輕描淡寫沾住六根金針,而後槍鋒前掃。
颯——
一槍之下,六枚被掃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