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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卑職也只是出於謹慎才提醒一句,只能說師父教得好……”
左賢王點了點頭:“你是本王的福將,以後心有所想,便暢所欲言,不必瞻前顧後。一百次諫言只有一次判斷對,也好過和他們一樣,只會溜鬚拍馬,明知有風險也怕本王動怒不敢開口。”
福將?
曹阿寧面對這個名號,著實有點受寵若驚,主要是覺得他何德何能。不過嘴上還是感激道:
“謝殿下提點……”
……
——
時間轉眼入夜,朵蘭谷附近的盆地之間。
大戰後的痕跡尚在,但盆地裡已經沒了半點人跡,只剩屍體殘骸和幾匹無主的駿馬。
夜驚堂找到了在山間晃悠的大黑馬,和兩個姑娘一起回到了盆地間的村落,左右尋找,卻不見蔣札虎的蹤跡,當下便直接來到了落腳的小院裡。
駱凝在沙漠裡跑了一整天,滴水未進,說不累是假的,進入院子後,就從屋裡拿起了茶壺,倒了三杯水,遞給旁邊放下的兵器的夜驚堂一杯,不過表情倒是一副‘我和他不是很熟’的模樣。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梵青禾也在旁邊。
梵青禾從沙丘裡冒出來,而後就看到這個國色天香的青衣女俠,躲在夜驚堂背後,理直氣壯和相公對峙。
雖然只是短短几句話,但梵青禾卻腦補了一出不知多大的苦情戲碼,路上看駱凝和夜驚堂,眼神都是怪怪的。
但人家相公都心甘情願當苦主不計較,她自然不好說什麼。
三個人追去沙漠,因為左賢王逃命速度極快,並沒有用多少時間;而回來就不可能再不要命的跑,等回到村落,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薛白錦去地下研究那道痕跡,夜驚堂說是先走等她追上。
但實際上夜驚堂很清楚那道痕跡所代表的底蘊,若不是凝兒來了,他估計都得廢寢忘食研究個好幾天,距離山上只有一步之遙的平天教主,肯定會視若珍寶看更久。
夜驚堂喝了幾口水後,見梵青禾累的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口道:
“我去弄得吃食。梵姑娘受了傷,先回房休息吧,待會我給你送進去。”
駱凝放下水杯,因為長時間不說話,感覺有點尷尬,見此開口詢問道:
“梵姑娘和驚堂,是……”
梵青禾剛剛起身,聽見詢問自然明白意思,連忙解釋道:
“他是天琅王的兒子,天琅王妃是我冬冥部的人,按輩分算是我族姐……”
?
駱凝一愣,轉眼看向身邊道貌岸然的小賊:
“她是你姨?”
梵青禾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同族的姐姐,不是親姐姐。我年紀也就比他大幾歲,都沒見過王妃……”
夜驚堂對西北王庭確實沒什麼歸屬感,更不用說認親戚什麼的,他見凝兒露出一副‘你連姨都敢上手’的眼神,無奈道:
“我這次是跟著梵姑娘過來找藥,給太后解毒別胡思亂想。”
駱凝可不是胡思亂想,而是夜驚堂確實和討姑娘喜歡,臉皮還厚,孤男寡女走一塊,要是不發生點啥,實在有點難,今天她親眼看到夜驚堂抱著人家走……
昨天還睡一屋……
駱凝倒也不是爭風吃醋,只是覺得梵青禾不像朋友又不像床友,湊在一起怪尷尬的。
梵青禾非常聰明,可能也是猜到這倆要幹些私活兒,並沒有多說,起身回到了小院的房間裡,開始休整。
夜驚堂先打來清水,稍微清洗了下滿身風塵,在蔣扎虎的廚房裡找到了些糕點和水果,給梵青禾送了些到屋裡後,就讓鳥鳥趴在房頂上放哨,回到了落腳的屋子。
屋子就是昨天居住的房間,裡面亮起了燈火,陳設沒什麼變化。
夜驚堂拿著吃食進入屋裡,卻見凝兒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張紙在打量。
他走到跟前檢視,可見紙張為蔣札虎所留,寫的意思大概是——怕左賢王派人清繳朵蘭谷,已經帶著家小從山裡入關去了洪山,讓他帶著病患直接去洪山找他。
夜驚堂對此倒也理解,這裡終究是北梁的地盤,行蹤已經被發現,還把左賢王打傷,家裡十幾口人留在這裡風險過大,轉移到關內避風頭也是無奈之舉。
夜驚堂把水果點心放下,俯身在凝兒臉蛋上啵了口:
“吃點東西吧。”
駱凝把紙張放下,不悅道:
“都怪你,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