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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什麼……”
“我沒教你武藝?我恨不得你現在就神功大成,變成山下第二。”
薛白錦說到這裡,看向夜驚堂:
“結果一手開屏劍,她學了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我把南霄山所藏秘籍學完,都沒用這麼長時間,事後她還怪我教的不仔細,看一遍就會的東西,還要我怎麼仔細?”
駱凝柳眉倒豎、臉色漲紅:
“三個月很慢嗎?你以為都和你一樣……”
夜驚堂知道凝兒不笨,好歹也是個初級宗師,薛白錦這種散養式教法,三個月能精通,放在江湖上已經算天縱之才了,但放在八大魁肯定有一點辣眼睛。
眼見兩人說著說著吵起來了,夜驚堂橫在中間,抬手道:
“別吵別吵,報仇的事兒我來,平天教是我也管,這麼多年的朋友,何必因為這點小事鬥氣……”
薛白錦看在夜驚堂是自己人的份兒上,沉默片刻終究停下了話語,心頭也有點為小云璃可惜……
這師孃當的真不當人,捷足先登的事都幹得出來……
薛白錦心裡終究有點惱火,想想拂袖轉身道:
“我要繼續在沙漠裡尋覓古城,你跟誰走?”
“……”
駱凝雖然氣沖沖的,但心頭還是把白錦當親姐妹,這時候要是跟著小賊走了,以後兩人的友情怕也多了條大口子,甚至可能到此為止。
為此駱凝猶豫了下,還是走出來:
“說了和你一起找,我豈會出爾反爾?不過馬車留在黃明山,這裡也沒補給,再找下去得渴死要不先回黃明山……”
夜驚堂才剛剛見面,肯定不捨得就此分別,想了想示意遠方的沙丘:
“那下面有個觀星臺,一層牆上留有前輩的遺蹟,武學造詣出神入化,薛教主可以去看一眼,說不定有所收穫。我帶著凝兒先往出走,你早點追過來。”
薛白錦感覺這小子是想把她騙走,好和她夫人獨處。
不過她自幼愛武成痴,想想還是沒說什麼,轉身往沙丘走去。
而在沙丘下面暗中觀察的梵青禾,見狀嚇得連忙跳出來,露出笑盈盈的模樣讓開了道路,而後跟著夜驚堂跑了……
——
“嘁——”
遊隼橫穿千山,在一處山坳上方盤旋。
而後不久,幾名武人便翻山越嶺來到了山坳裡,杜潭清走在最前,遙遙便看見已經卸甲的左賢王,身上滿是血汙,白髮披散在背上,獨自坐在小溪邊洗著胳膊上的血跡。
“王爺!”
杜潭清和幾名屬下,見狀臉色煞白,急急跑到跟前,跪倒在地:
“卑職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左賢王受了重創,氣色相當虛弱,不過依舊保持著上位者的氣勢,沒有回頭,只是平淡道:
“站在跟前你們都追不上,還救駕,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是,卑職無能……”
左賢王轉頭露出側臉,打斷了幾人賠罪話語:
“去把席天殤叫過來說這邊有個刀比他還快的人,請他幫忙解決,價碼隨他開。”
杜潭清聽到這個名字,倒是有點遲疑——席天殤乃龍河山莊的莊主,人送諢號‘刀聖’,不過不是四聖之一,只是大宗師的尊稱,北梁江湖公認的最強刀客,地位和南朝刀魁對等。
杜潭清想了想道:“王爺在夜驚堂手上都吃了虧,讓席天殤來……”
“本王吃虧在一打四,被平天教主偷襲,又不是吃虧在夜驚堂手上。席天殤要是連夜驚堂都打不過,讓他趁早把招牌給本王砸了,這點本事都沒有,也配和本王掛一樣的名號……”
“是,卑職這就去聯絡。”
“還有。冬冥部是想造本王的反,讓司馬鉞以‘私通南朝有意挑起戰亂’為由,聯合諸部給冬冥部施壓,把冬冥大王給本王撤了,換個聽話的主。要不是兩朝剛剛通商,西疆不能起戰火,本王非得發兵把冬冥山犁一遍……”
“是……”
左賢王倉促出門殺來,結果差點被打死,火氣顯然有點大,吩咐片刻後,起身往山外行去,路過幾名隨從時,看到躬身靜立的曹阿寧,想了想又道:
“曹公年長本王十幾歲,眼界著實要老道一些,若是最初聽勸留三分心眼,本王何至於此。”
曹阿寧見左賢王都栽了跟頭,對夜大閻王已經沒話說了,見此道:
“聖人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