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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
“噗——”
李嗣當場噴出來,難以置信回頭。
許天應也是一頭翻起來,朝所指方向看去,結果確實看到幾里開外,有人在大漠裡行走。
有人就有水和食物,許天應眼底直接冒出了綠光,起身往過跑:
“嘿——!那邊的兄弟等等……”
華俊臣也是緊隨其後,便跑便揮手呼喊:
“壯士留步!”
李嗣孤零零坐在原地,眼神五味雜陳,甚至想扣喉嚨大吐特吐。
不過見兩人跑遠了,怕被丟在這裡,還是擦了擦嘴,爬起來搖搖晃晃跟隨:
“等等我……”
……
隨著黃沙之間出現呼喚,遠處的黑點當即停了下來,繼而便往過跑來。
走在最前面的許天應,發現對方孤身一人行走大漠,本來心底還帶著幾分戒備,但尚未靠近,便聽到對方呼喊:
“許大俠,李大人如何了?”
聽聲音,是隨他們過來的四名北梁高手之一。
許天應一愣,繼而便快步跑到跟前:
“李大人一切安好有水沒有?劉老為何也身在此處?”
被稱為劉老的老者,在跟前翻身下面,從馬側取下水囊遞給許天應,回應道:
“在朵蘭谷走散後,我們本來準備去沙陀部等李大人,不曾想沒走多遠,就遇上了神塵和尚,淨空不幸被俘,我等也只能忍痛撤退,走半路的時候,遇上了過來馳援的子良公公……”
“噸噸~”
許天應喝了兩口後,便把來之不易的水遞給華俊臣:
“子良公公也來了?”
劉老點頭一嘆:“本來子良公公收到訊息,是準備和黃蓮升一起圍剿夜驚堂,結果還沒趕到,黃蓮升的腦袋就已經被掛在巫馬部外面示眾了。
“探子發現旁邊沒有李大人和兩位的人頭,暗中打探,才得知三位沒被俘,子良公公便帶人在黃明山西邊尋找下落,已經找好幾天了……”
“我就說朝廷不會忘記李某……”
李嗣搖搖晃晃跑過來,聽到朝廷沒拋下他這使臣,心裡之感動不言自明,不過這時候卻沒空感激,接過水壺就開始:
“喝嘞嘞~呸——喝嘞嘞~呸——”
劉老見李侍郎都渴的快脫水了,竟然拿著無比珍貴的清水漱口,不免有點驚疑:
“李大人,您這是……”
李嗣抬手讓兩個護衛別瞎說,漱口幾次後,才臉色漲紅解釋:
“書上說,過度缺水,直接猛灌容易把胃撐破,得先潤喉。”
“是嗎?”
“嗯。噸噸噸~”
……
華俊臣自然沒點破方才的事兒,轉而詢問:
“西海的情況如何了?”
“唉,沙陀部的七千人全投了,各部湊了兩萬青壯,隨著夜驚堂南下,恐怕已經和大魏軍隊會師。勾陳部的司馬家,以商談對策之名,把黑簇城守備請到府上直接把人給扣了,送給夜驚堂當了投名狀……”
李嗣喝水之時也在聆聽,心中著實沒料到,他迷路不過十來天,連和夜驚堂互有殺父之仇的司馬家都倒戈了。
如今四大部已經光速整合,那北梁在西海各地的馬場礦場要塞肯定保不住了,只要內部肅清,接下來就是兵臨天琅湖畔,開始攻打西海都護府的三座軍事要塞,為入冬時攻入湖東道做準備。
李嗣哪怕是文官,此時也感覺到了局勢的岌岌可危,詢問道:
“朝廷可有對策?”
劉老搖頭:“夜驚堂不死,就破不了這局,子良公公已經到了這邊,便準備去和神塵和尚見一面,看讓其歸順要什麼條件……”
“神塵和尚比黃蓮升厲害太多,料事如神,快帶我去見子良公公。對了,你帶的水夠不夠?”
“無妨,南面十里開外就有個綠洲,待會多裝點便是。”
“前面就有水源?”
“是啊,其實再往南走幾步站高點就能瞧見,李大人怎麼藏在這裡?”
“……”
李嗣張了張嘴,又開始抱著捨不得喝的水囊漱起了口:
“喝嘞嘞~呸……”
——
夜色已深。
金碧輝煌的大帳內,依舊亮著燈火,仔細聆聽,還能從大帳後方寢帳內,聽到些許言語:
“知錯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