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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跑了,兩個人都逃出生天,怎麼也比死一個強。而且即便我推演錯了,也只推演了一張圖,鳴龍圖又沒法銷燬,後三張必然在世間某個地方放著,我都找齊六張圖,再找一張無非多費點力氣,有什麼好擔心的……”
“……”
薛白錦聽到這裡,忽然覺得也對——夜驚堂只要沒當場暴斃,那頂多就是留下暗疾,情況差活個把月,情況好和女皇帝那樣活十年也不成問題。
後三張鳴龍圖雖然失傳了,但鳴龍圖確實毀不掉,只要想辦法找到,當前所有的擔憂自然都迎刃而解。
念及此處,薛白錦心緒總算壓下去幾分:
“我去幫你找,就算鳴龍圖藏在北荒盡頭、海外孤島,我也給你拿回來。”
夜驚堂被快要崩潰的身體折騰的頭暈目眩,可能是腦子有點迷糊,聽到這海誓山盟般的許諾,心頭感動之下,手下意識摟緊了幾分:
“對我這麼好呀……”
“?”
薛白錦本來眼神堅決,發現夜驚堂動作語氣如此親暱,腳步當即一頓,冷聲道:
“共同遇險,你救我一命,我還你恩情不是理所當然?你要是有勁兒就自己走,沒勁兒就老實趴著。”
“……”
夜驚堂聽到冷冰冰的嗓音,才想起抱著的不是自己媳婦,而是媳婦前女友,手當即垂了下去:
“抱歉,腦子有點迷糊……咳……”
薛白錦知道夜驚堂情況有多糟糕,也沒計較這些,再度動身快步疾馳,很快來到了山外河灣。
河灣裡有個小碼頭,應該屬於附近城鎮,因為烽火臺忽然有了動靜,還能看到幾個船幫打手打扮的人,冒雨在一間房子門口說話,應該是在打聽訊息。
薛白錦悄然來到河邊,躍上了一艘小號渡船,藉著夜雨掩護,解開了錨繩,商船便順著暴雨上漲的水流,往下飄向了下游。
薛白錦確定碼頭上的人沒注意到後,便揹著夜驚堂來到渡船之中,靠牆輕輕放下。
夜驚堂靠著船艙角落,有了屋頂遮擋,不用在風吹雨淋,稍微舒服了一丟丟,但隨著戒心放下,身體也軟成了爛泥,直接癱在了地上。
薛白錦本就被項寒師震成了內傷,把夜驚堂背到這裡,也已經快脫力,放下夜驚堂就雙膝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夜驚堂跟前,背靠牆壁呼吸急促:
“呼……呼……”
兩人靠在牆角緩了好一會兒,夜驚堂重新凝聚出一絲力氣,想從腰後摸出沒啟封的火摺子。
薛白錦雙腿伸直攤在身側,連眼皮都不想動,但聽見動靜,還是強撐坐起,從夜驚堂腰後取出火鐮和火摺子。
嚓……
嚓……
呲拉拉~
因為實在沒啥力氣,摩擦了好幾次,火摺子才被點燃,昏黃火光隨之亮起,照亮了稍顯老舊的艙室。
薛白錦把火摺子放在了兩人前方,而後又繼續癱著,左右打量,又想起了什麼:
“鳥鳥呢?”
“發現我打不過,搬救兵去了,鳥鳥聰明的很,知道如何進退,不用擔心。”
夜驚堂藉著燭光,轉頭看向身邊的冰坨坨,可見她身上的錦袍,渾身上下都有不少血跡,也不知是彼此誰的,但大抵上沒有外傷,不過呼吸非常費力。
夜驚堂自然知道緣由,把頭轉向另一側:
“把胸口解開吧,本就受了內傷,別憋著了……咳……”
薛白錦把胸口幾乎纏平了,平時內息綿長沒啥影響,但此時接近脫力呼吸急促起伏,確實悶的不行,都已經有點頭暈了。
聽見夜驚堂的話語,薛白錦稍作遲疑,也沒有再顧忌這些,略微坐起轉身,背對夜驚堂,把手繞到背後從背後的破口解開。
但她出招發力都崩不散的裹胸,扣的有多緊可想而知,試了兩下沒成功。
夜驚堂本來轉頭看向裡側,但發現冰坨坨沒脫衣裳,就把目光轉了回來,可見錦袍的後肩處,被飛葉割開了兩條橫向細口,約莫巴掌長。
此時薛白錦把袍子的裂口扯開了些,露出了白皙肌膚和黑色裹胸的輪廓,因為練過浴火圖,後肩的輕微劃傷已經止血結痂。
眼見冰坨坨有氣無力弄不開,夜驚堂便本著助人為樂的心思,咬牙抬手,捏住裹胸後方的卡扣,用力一拉。
啪~
雖然半死不活,但夜驚堂解內衣的本事倒是半點沒丟,錦袍頓時彈了下,胸前撐的滿滿當當。
薛白錦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