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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他暫時也化解不了,便吹了聲口哨,喚過來在冰原遊蕩的炭紅烈馬: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雪湖花藏在騎兵隊伍裡,還得去追,不然左賢王目的就達成了,引開對手,成功送走了雪湖花。”
駱凝扶著夜驚堂上馬,飛身而起坐在身後,聞言皺眉道: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去追,追上了你能做什麼?先回去養傷,雪湖花北梁又不能全吃了,大不了以後再去搶。”
夜驚堂知道雪湖花即便拿走,短時間也消化不掉,但下次真要再搶,就是去燕京國庫了,難度比天琅湖可大百倍。他對此:
“只要找到隊伍,雪湖花就能得手,現在能多搶一點,也省得日後麻煩……”
薛白錦騎馬站在跟前,略微斟酌:
“騎兵跑到湖東,至少得明天早上。我先把你送回安全地帶修整,然後和凝兒去搜尋。不過到時候你得把浴火圖拿來,咱們以物易物。”
“嗯?”
夜驚堂聽見這話,自然有點欲言又止了,他想了想道:
“浴火圖給教主學尚有可能,拿走肯定不行。教主只需要浴火圖?其他的不要?”
薛白錦習武以來,便想要和吳太祖一樣,自己爬上天地之巔,從來不把鳴龍圖視為必要之物。
但今天和武聖生死搏殺,見識到武聖的恐怖爆發,以及夜驚堂半點不怕受重傷的絕對從容後,她便感覺浴火圖可以永遠不用,但不能沒有,身懷仙術,必要之時沒後顧之憂,容錯率高太多了。
其他幾張薛白錦自然也想要,但要多了女皇帝肯定不給,所以才要一張最關鍵的。
眼見夜驚堂不給,薛白錦想想還是退了半步:
“只學也行,作為交換,我可以把長青圖也借給女帝,你事後得給我拿回來。”
夜驚堂覺得這交換,問題應該不大,便點了點頭:
“行,先走吧,回去再說。”
薛白錦沒有再多說,一馬當先朝著西海都護府方向行去。
駱凝則環著夜驚堂,下巴放在肩膀上駕馬隨行。
蹄噠、蹄噠……
很快,兩匹馬就消失在狼藉冰原上,只留下一襲金甲。
早已沒了氣息的左賢王,背靠長槍站立,染血白髮隨風飄舞,直至此時,依舊雙目圓睜,凝望著天地正東。
那裡是燕京,是國師府,是絨馬一生追逐一生,至死都未因喪失鬥志而倒下的一切……
——
呼呼~~
已經過了正月十五,雖然西海冰原尚未解凍,但南方的天地,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多了幾分春意。
十餘艘寶船,順著清江航道,駛過除顯綠意的崖州山川,船上滿載身著麒麟鎧的精銳禁軍,佘龍、傷漸離等人,也換上了大內侍衛的官袍,在數艘船上來回巡視。
居中的寶船高三層,整體燈火通明,能看到數名衣著鮮亮的綵衣宮女,在廊道間穿行,還能隱隱聽到笙歌樂曲。
船樓頂端的大露臺上,擺放著茶案畫屏,紅玉乖巧坐在的茶案旁泡著茶,而後方的寬大房間裡,則傳來細碎話語:
“鈺虎,你還真準備打仗不成?”
“身為帝王,不願打仗、不敢打仗,都是亡國之相;只有寸步不讓、好戰至極,但又肯聽臣子勸阻的帝王,才能震懾四海,保國之天平……”
“唉,好不容易才太平十來年,這一打仗,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
房間之中豎著一面銅鏡,身著暗紅宮妝的太后娘娘,從托盤裡取出腰帶、抱腹等物,以此係在女帝身上。
女帝身形筆直站在銅鏡前,原本豔麗動人的紅裙,換成了一身暗金色的麒麟寶甲。
因為身材很高比例協調,從裡到外都透出了英武之感,如果不是柔順長髮還披散在背上,背影看去就好似個俊美無雙的年輕將軍。
太后娘娘出身將門,自然知道如何穿戴戰甲,慢條斯理整理間又蹙著眉兒道:
“即便要打仗,也沒有君王親自陷陣的道理,穿鎧甲有什麼用。身為帝王,就該穿著龍袍在城裡待著,在幕後指揮全軍……”
女帝雖然玩世不恭,但顯然沒有飄到親自上陣殺敵的程度,這套鎧甲,其實是幼年時期習武天賦太好,父皇送給她的禮物,把只收到幾幅字畫的離人,都羨慕哭了。
登基之後,她常年待在皇宮,上朝出巡都得按照禮法穿戴龍袍,這鎧甲就一直放在浴室吃灰。
如今馬上到旌節城了,大魏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