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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才轉頭問道:“香印,你說為什麼朕要給掌印指個對食夫人,掌印死活不肯呢?”
香印怔了下,想到了一直追著她的孫賀年,尷尬道:“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姜佑捧起茶盞喝了幾口:“我看那些太監公公找對食的不少,就他沒有,所以便多嘴提了句。”
香印嘆了聲,一邊幫她更衣,一邊斟酌著詞句:“太監都是淨了身不中用的,有的人還存了愛慕女人的心思,便變著法兒地找對食,有的淨身的時候連那點子心思一併淨了,當然不願意身邊有個女人杵著。”
有的人心思細,看得見吃不著心裡不舒坦,薛元應當就屬這等人,她頓了下,沒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
姜佑懵懵懂懂,又轉頭問道:“那是怎麼個不中用法?能治嗎?”
香印沒好氣地想,又不是巴壁虎,斷了還能長出來,她一不出聲,姜佑就拉著她緊著追問,她只好道:“不中用了,就是當不成男人了,跟女人似的,沒法治。”
姜佑想到薛元,心裡莫名地有點同情,她嘖嘖道:“這麼說,掌印也怪可憐的,好端端的七尺男兒成了女人。”
香印正要跟她解釋不是這麼回事兒,就見迴雪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冷天的出了滿額頭的汗:“皇上,寧王妃和柔福郡主求著要見您呢!”
姜佑聽到寧王的名號就皺起眉頭:“大晚上的,什麼事兒啊?”
迴雪抿了抿唇,壓低了聲兒道:“聽說是柔福郡主和她一個庶出妹妹,在進香回來的路上被人給輕薄了。”
......
姜佑看著眼前哭個不住的寧王妃和麵色慘白的柔福郡主,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堂姐瞧清楚了,真是東正表哥乾的?”
難怪她們不去找京兆尹,既然事情牽扯到鎮國公府,京裡的衙門確實不好插手。不過她和張東正一道長大的,對他的為人再瞭解不過,旁邊路過個女人都不敢多看的主兒,怎麼會跑去非禮皇族貴女。而且她聽到寧王府的名頭,心裡就先起了疑。
寧王妃用絹子掖了掖淚:“皇上,若不是真的出了這等大事兒,難道臣婦會這般禍害自家閨女的名聲?”她是寧王的續絃,柔福卻是原配所出,不過看她滿臉的哀切,任誰都會覺著柔福是她的親生閨女。
姜佑看她一臉哀痛欲絕,只好斟酌著道:“東正表哥品行厚重,絕非那等恣意輕薄良家女子之人...”
寧王妃哭的更加淒厲:“皇上,我曉得您自幼便和張小公爺要好,他雖是您表哥,但柔福不也是您堂姐嗎?您這般只幫著他說話,不怕其他宗室子弟寒心嗎?”
姜佑被這一番大道理堵得說不出話來,噎了半晌才轉頭問柔福郡主道:“堂姐,與你一同進香的庶出妹妹呢?”
柔福張口欲言,寧王妃卻搶先開了口:“媛兒身子不好,受了驚嚇發了高熱,臣婦已經先命人把她送回府了。”
姜佑皺起眉頭,繞著書房的桌案走了幾圈,轉頭對著柔福道:“堂姐,便是要給人頂罪,也得有真憑實據才能成行,你仔細跟我說說,今日到底是怎麼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