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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想頭嗎?”
姜佑側頭道:“東嵐倒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那張臉...”跟她太像了啊!她嘆口氣兒道:“都說成婚之後夫妻是要睡在一起的,朕想到每天枕邊都有張跟朕差不多的臉,背後毛栗子都起來了。”
她還真以為成婚之後只是睡在一起呢!薛元乜了她一眼,忽然含著笑開口道:“皇上也漸大了,也該到了知曉人事的時候了,皇上上回不是問臣太監為甚不能娶妻?這便是笑話了,臣這就給皇上細細講講,也省得皇上以後成婚了,在君後面前露怯。”
姜佑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弄得茫然起來,縮了縮脖子道:“還是不說了吧,朕也沒那麼好奇了,以後成婚了自有據說有專門的嬤嬤來教,而且現在說了就怕朕記不住啊。”
她往後退了,他反而得寸進尺,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邊帶:“嬤嬤那都是為了應付過場教的,哪裡有臣教的精細?皇上也不用怕忘了,臣不光告訴你,還有法子讓你試試,保管你一學就會。”
姜佑覺得越來越不對味兒了,兩隻眼睛東瞄西瞄,嘴裡含含糊糊地道:“朕,朕不想試。”
薛元看著她光潔的小臉,原本稚氣的聲音漸漸定了,嬌瀝瀝地從嘴裡淌出來,這幾天壓下的火星都被撩著了,伸手把她抱到懷裡,覺得心不靜氣不寧的幾天才慢慢被填滿了。
他佯作認真的思索了會兒:“皇上不想試可不行,以後萬一再人前怯了場,再大喇喇地問出太監為甚不能娶妻這種笑話兒來,那豈不是失了顏面?”
姜佑心裡發毛,奮力掙了起來:“掌印你好好說話,這樣子給人看了成何體統!”
薛元是外面溫和恭謙,內裡跋扈霸道慣了的人,見她越抗拒越不想撒手,人湊了過去,臉貼著她柔滑的臉頰,聲音輕輕地道:“首先您得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越是難得的便越覺得新鮮。”
姜佑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一拳,聽了這話心思不由得被引了過去:“原來沒聽過這個,男人都這樣嗎?”
薛元覺出她說話的時候小臉在自己臉上蹭了蹭,滑溜的幾乎跟軟玉一般,他強忍著親上去的衝動,只是用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她的耳垂,呢喃一般地輕聲兒道:“自然都是。”
姜佑先是耳朵一麻,接著整個身子都軟了,指尖到心肝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道:“掌印,掌印你撒手...你,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啊。”
他還真就放開了手,削長的兩根手指流連曖昧地撫過自己的嘴唇,一邊看著她一笑,魅惑靡麗,舉手投足都帶了無盡的風流。
姜佑恨恨地擂了下桌子,著惱地放狠話道:“掌印你要是在這樣,朕就...朕就...”她絞盡腦汁,還是想不出個好法子來。
薛元淺淺飲了口茶:“臣怎麼皇上了?皇上就怎麼了?”
姜佑憋紅了臉,脫口道:“朕就放火燒了你家的房子,你就等著睡大街吧!”
薛元攤手笑道:“那不是正好,臣就搬去皇宮裡住,這樣皇上就能又趁機輕薄臣了。”
姜佑氣得沒話說,翻著白眼看著彩繪的車頂,打定主意不再開口了。
薛元嘆聲道:“臣想做個忠臣怎麼就這麼難呢?方才不過是馬車顛簸,臣怕皇上顛壞了才把皇上護在懷裡,難道這也是臣的不對了?”他又微微笑道:“不過只要皇上高興,臣的房子由著你燒。”
姜佑臉皺成包子樣,這次倒是學聰明瞭沒說話,萬一她燒了他的房子,他硬賴著要住進宮裡怎麼辦?皇上是要親近臣下不假,但也沒哪個臣下把皇上摟進懷裡咬耳朵吧!
薛元見她不說話,微微嘆了聲,正好這時候馬車也停了,他把她送進宮,望著她進了乾清宮,才一撩曳撒上了馬車。
等到了府門,成北立刻迎了上來,對著薛元呵腰道:“督主回來了。”他頓了頓,低聲兒道:“趙家又送東西來了。”
自打淑貴妃被他關了起來,趙家上下就沒少活動,一來是想救淑貴妃一命,二來是怕牽連到自身。
他淡淡掃了成北一眼:“照舊就是了,禮退回去,也別給什麼迴音。”
成北頓了下,有點尷尬地道:“趙家這次不光送了東西,還送了活人來,奴才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才來請示您的。”
他說著往院子裡指了指,就見院裡停了五六個軟轎,每抬轎邊兒都立著個貌美的女子,燕瘦環肥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