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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可大可小,萬一被人用來做歹事可就麻煩了。她不跟店家計較,不代表不跟把她字傳出去的人計較。
她搖了搖頭道:“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要買你的字,縱然我有不對,你也不能強逼著我買啊。”
店家語塞,乾脆側眼對著店裡的幾個夥計打了個招呼,立刻呼啦啦圍了一圈人上來...
薛元靠在車圍子上,自顧自地到了盞茶,忽然轎子停了下來,他蹙了蹙眉,掀了簾子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成北立在轎外答道:“前面是個集市,好像有人鬧事兒。”
薛元淡淡地唔了聲兒,忽然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直直地傳到他耳朵裡,他握著茶盞的手頓了下,淡聲對著成北吩咐道:“你去瞧瞧出了什麼事兒,看看皇上在不在裡面。”
成北應聲去了,半柱香的功夫便返了回來,對著他呵腰道;“您料事如神,皇上竟然真在裡面。”
薛元呷了口茶:“皇上幹什麼呢?”
提起這個,成北忍著笑道:“皇上要買人家的東西,逼著人家提了百倍的價格,過後又不買了,店家便不樂意,硬逼著她買。”
薛元手頓了下,漫聲道:“你去把皇上帶過來吧,這事兒隨意打發了,不要聲張。”她稀奇古怪的事兒幹多了,再幹什麼他都不覺得怪了。
成北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不一會兒就止了喧鬧,他一抬眼就看見姜佑大包小包的進了轎子,把東西都擺在他面前的小几上,嘿嘿笑道:“掌印,這都是給你買的。”
薛元低了頭,發現都是些七零八碎的吃食,什麼蟹黃包,菱粉糕,栗子酥,他一嗤:“皇上也忒小氣,送禮就送這些東西?”
姜佑拆開一塊栗子酥慢慢吃了:“禮輕情意重,掌印就不要挑三揀四的了。”
他抬眼看著她言笑晏晏,心頭微漾,隨即又沉了下去。他素來穩當,想到那次的失態便覺得不應該,難不成是調笑的久了,真的對小皇上動了什麼心思?
本來他只是站幹岸,覺得有趣便有事沒事兒以逗她取樂,就怕這次把自己栽了進去,那才是一場大笑話,所以這些日子便乾脆遠了她,也好沉澱了自己的心思
琢磨了好幾天的人笑語盈盈的在他面前,一時之間想靜下心來也難,他理了理思緒,乜了眼嘴巴不停的姜佑:“皇上不是去巡視考場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姜佑咳了兩聲,撿起一隻空茶盞給自己倒了茶,喝了兩口:“反正一個考場十好幾個考官在,朕去了也就是走哥過場,哪有什麼可巡的?反而還耽誤人家考試。”她想了想,把今日遇到賣字的事兒說了一遍,惴惴道:“朕都不知道自己的字什麼時候流落了出來,要只是拿來賺錢還好說,要是幹些旁的可就麻煩了。”
薛元沉吟道:“那些宮女輕易出不得宮,只怕都是宮裡的內侍做下的,既然是內侍,那就跟我東廠脫不了干係,這事兒便交給臣吧。”
姜佑點點頭道:“那就勞煩掌印了。”她探頭往外看了看:“掌印這是要回家嗎?”
薛元細白的手指虛虛敲了幾下,哂笑道:“馬上就放年假了,臣也打算回家歇息幾日。”
提起這個姜佑就頭疼:“太后...太皇太后大抵也是年根就回來了,淑貴妃那邊怎麼辦?”
上次薛元命人把這兩人拖走,姜佑就再沒見過這兩人,他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淑貴妃雖然是太后娘娘的堂侄女,但臣依法辦事,就是太后也不能指摘什麼。”反正那兩人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
姜佑聽他語氣淡淡的,似乎帶了幾分疏離,用手捏著下巴琢磨道:“掌印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還生朕的氣?”
薛元漫聲道:“皇上多心了,臣沒有什麼,還是...”他仰唇一笑,取了她方才用過的茶盞,把唇挪到她方才喝過茶的地方慢慢喝了:“皇上喜歡臣親暱些跟你說話?”他又輕輕地抿了口茶,似乎在品味若有似無的甜香。
姜佑嚇得閉了嘴,這時候就聽轎子外有人來報,說是張老夫人明日要進宮拜見。
姜佑坐在轎子裡想了想:“上次寧王的事兒多虧了舅舅反應及時,不然朕的麻煩就大了,況且表哥身上還有傷,應當朕去探望他們才是。”她說完就眼巴巴地看著薛元。
薛元暗歎了聲兒‘磨人精’,一邊抬手掀開簾子,淡聲道:“時候不早了,臣送皇上過去。”
姜佑笑得眉眼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