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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瞧見她目光縮縮閃閃鬼鬼祟祟地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不自在地選了個離她近的地方坐了,蹙眉道:“皇上在瞧什麼?”他看見姜佑身子一震,臉上滿是做壞事被逮住的尷尬,略想了想,揚著眉梢問道:“是不是印姑姑又跟皇上說什麼了?”他一手撐著下巴曖昧笑道:“皇上有什麼事兒直接問臣不就成了?何必聽旁人道聽途說,沒得傳左了話。”
姜佑聽了還真就當了真,興致勃勃地問道:“掌印,入宮淨了身是不是就跟女人完全一樣了?”
這真是不把客套當客套,要是旁人說這話薛元估計會把人扔到東廠裡颳了,讓他好好兒地知道太監和女人的區別,但誰讓說這話的是小皇上呢?不過他照樣有法子整治。
薛元漫不經心地撩了曳撒起身,立在姜佑榻前:“皇上真想知道?”
皇上求知慾旺盛,但抵不住督主眼神嚇人,縮了縮脖子道:“朕,朕還是問別人吧...哎!”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元拉了手往自己身上探。
薛元一手拉著皇上的龍爪,一手去解交領右衽,面上一本正經地正色道:“皇上一天到晚不關心國家大事,老糾結太監如何也不是事兒,不過既然皇上起了疑問,做臣子的就不得不耐心應答了,臣便吃些虧,讓皇上好好地學個清楚。”
他真是雷厲風行的人,一邊說右衽就敞開了來,露出素綢的中衣和條理分明的胸膛,既沒有尋常漢子的呆板壯碩,也不似一般公子哥那樣瘦條條的,漂亮的恰到好處。
姜佑完全無心欣賞了,她整隻手被強拉著滑進了青紗交領裡,一轉眼又進了素綢中衣,直直地貼著線條流暢的胸膛。
見過強逼人買東西,也見過強逼人掏錢的,沒見過硬逼著人輕薄自己的,她驚得目瞪口呆,過了會兒才死命地把手往回抽:“掌印你自重,不能因為我問你幾句你就這麼輕賤自己,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成嗎?”
薛元拽著她的手已經快遊移到了小腹,面上還是肅著神色:“為了皇上能知道清楚明白,臣就是輕賤自己也心甘情願,誰讓是為著皇上呢?”
姜佑因著他,對太監的事兒還真是蠻好奇的,可她一點都不想在一個活太監身上亂摸,聽了話臉漲得通紅,也沒工夫反駁了,手臂使力使勁兒往外拉。
兩人糾纏間,姜佑無意地摩挲著他胸前,似乎是觸到了某處凸起,薛元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眸色沉了幾分,姜佑的手正好按在那地方,她驚了一下:“這是...哦!”
她滿臉恍然,多虧了香印這些日子教導的好,她知道自己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忙一甩手腕撤了手,一邊想著男人怎麼也長這個,一邊急急忙忙地撇清:“掌印這可不能怪朕啊,你自己非要拉著朕的手亂摸的,朕,朕可什麼都沒摸到...”
一般一個人急著說她什麼都沒幹,那恰恰說明她什麼都幹了,姜佑還在一臉尷尬地絮絮叨叨解釋,忽然身子一重,被整個人壓在貴妃榻上,抬頭就見薛元像準備進食一樣,舌尖舔了舔自己丹豔的唇,然後頭一低,準確地噙住了微張的菱唇。
姜佑剛才絮絮叨叨說了好些話,嘴唇有點發幹,不過很快就被濡溼了,他用舌尖輕輕掃了幾圈,讓人唇上心間一齊發癢,再趁其不備地探了進去,細細地品弄著花蕊一樣的小舌。
肖想許久的清糯滋味終於入口,比想象中還要好些,讓人輕易就醉了心腸,他一手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一手探進了大氅,隔著中衣摩挲著一捻細腰。
姜佑無措地看著他半晌,等他手伸進來才回過神來,眼神登時暴躁起來,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一翻身坐在他身上,兩手摁著他的肩膀,用力擂了一拳,火冒三丈地道:“你這是欺君犯上!這是,這是大不敬!”她又不解氣地擂了一拳:“這麼啃來啃去的成何體統!”
她那點力道連撓癢癢都嫌太輕,薛元怕摔著她,任由她翻身壓了上來,自己躺在貴妃榻上勾了勾唇:“皇上若是不高興,只管成十倍的親回來就是了,臣樂意受著。”
要是旁的人姜佑沒準直接就喊人拖下去閹了,眼前這位想閹都沒法閹,她氣得又補了一拳:“不要!”
她雙手一撐就想跳下來,沒想到香印剛才怕她磨的難受,特意把繩結系得鬆鬆的,方才一番磋磨早就散了,她這時候動作一大,就覺得上身微松,一大塊素色的布片輕飄飄就從中衣裡探出了頭,然後直直地落到地上。
姜佑瞠大了眼盯著那兜衣,整張臉紅的都有些發紫了,她探手就要去撿起來藏好,沒想到一隻素白的手比她更快,輕輕鬆鬆一撈,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