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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頓了頓,深吸口氣道:“鎮國公和小公爺好似中了一種慢性的奇毒,在體內積攢了許久才一併發作的。”
張老夫人聽了這話,手指都顫了起來,勉強定神道:“到底是什麼毒?可有法子醫治?”
兵丁忙跪下道:“軍醫也不認得那種毒,便想了個法子,請老夫人面聖,求了皇上請來杏林國手魏成來診治,或許還有救!”
魏成是御醫,張老夫人忙轉過頭看著姜佑,氣息不穩地道:“皇上...”
姜佑這時候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忙扶住她道:“外祖母放心,朕這就請人來去給舅舅瞧病。”
張老夫人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感激地拍了拍她的手,姜佑急忙命人去請人,又看了看面色蒼白,幾乎快要暈過去的張老夫人道:“外祖母莫要太過掛心了,朕回頭跟著御醫一道去瞧瞧舅舅。”
她側眼看著微沉了臉的薛元,深吸一口氣道:“朕原來學兵法的時候劉尚書說過,什麼都能亂,就是軍心不能亂,不然保不準出什麼事兒來。三大營的主帥暫時都調不開,沒了主帥,難保底下人起什麼旁的心思,朕先去坐鎮幾日,等回頭五軍都督府再派來人朕自然就回來了。”
她現在也是心急如焚,一邊擔心鎮國公和張東年真有個三長兩短,一邊又怕主帥中毒底下人趁機犯上作亂,緊皺著眉看著薛元。
薛元抿了抿唇,淡淡道:“臣在皇莊等著皇上回來。”
姜佑鬆了口氣,幸好薛元沒要跟去,一來他要是走了京裡這邊沒人坐鎮,二來鎮國公和他素來不對付,醒了之後瞧見他又是一場爭執。她是雷厲風行的人,二話不說就讓人備馬,鎮國公操演的軍營離皇莊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騎著快馬大半天的時間就能趕到。
這時候正是早上,姜佑想趕在天黑之前過去,立刻就出了莊子,想要騎馬,卻被薛元硬塞進了一輛由精鐵打造的馬車裡,他一邊吩咐下人,一邊對著姜佑道:“皇上頭次去這麼遠的地方,路上小心些,遇到不對的趕緊回來。”他輕輕釦了扣精鐵的馬車:“這車是由構架結實,水火不侵,能經歷重擊而不倒,你安安穩穩地坐在裡頭,有事無事都別出來。”
姜佑沒想到他有當老媽子的趨勢,一臉頭疼地點了點頭,太平盛世哪裡能有什麼禍患?
薛元瞧出她不耐煩,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毛,轉身要走,忽然被她輕輕叫住了,她面上不自在地咳了聲:“掌印...”薛元立在原地看她,她向來都不是婆婆媽媽的人,這時候難得露出了猶豫之色,磨磨蹭蹭地拉著他的袖子,沒話找話:“你說舅舅到底是不是中毒?”
薛元默然看了她半晌:“皇上去了不就知道了?”
姜佑呆在他身邊慣了,頭次要離開他好幾天,心裡還有些捨不得,沒想到碰了個軟釘子,訕訕地正要坐回馬車,就被他握住手在唇上親了親:“皇上早些回來。”
姜佑臉上紅了紅,不尷不尬地衝他傻笑了幾聲坐回車裡。她這次去救治鎮國公,除了帶了御醫和各色藥材外,還有上百護衛隨行,一行人裝備齊全,倒也沒什麼事兒要操心。
連著走了兩個時辰,等走到極一條極陡峭狹窄的山道上時,她掀開簾子朝外望了望,看著不遠處的峭壁咋舌:“咱們帶了這麼多人馬,這樣的路真是不好走。”
馬成在車外面笑道:“可不是嗎?幸好一路上這麼陡的路也就著一條,走過去就平坦了。”
姜佑點了點頭,正要問問還有多久的路,就聽見頭上的峭壁轟隆幾聲,好像有什麼極沉重的東西在響動,然後就見十幾枚巨石從山坡上直直地砸了下來。
這一下砸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山道本就狹窄難以躲閃,更何況眾人都騎著馬,一下子的就死傷了十幾個,然後馬一受驚,立刻長嘶了一聲,好些個竟不受控制,帶著主人直直跌下了山崖。
姜佑就覺得車身一震,左右晃動了幾下,幸好精鐵製的馬車底盤穩,雖然劇烈晃動卻並未向一邊倒,她用力抓著車門,高聲問道;“發生什麼了?!”
在她身前不遠處的侍衛正要答話,就見一個蒙面的刺客從峭壁上跳了下來,一劍將他攮了個透心涼,他臨死之前奮力一刀砍向那刺客的脖子,揚聲道:“有刺客,您快回去!”
有兩滴溫熱的血液還濺在她臉上,她氣得雙拳顫抖,返回車廂提了短劍就要出去,馬成伺候她的日子久了,瞧見這位小祖宗的模樣就知道她犯了驢,忙張開雙臂將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有刺客,您不能出去啊,不然這些侍衛就白死了!”
姜佑氣得臉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