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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破’張東年瞧見了,臊得滿臉通紅。
張老夫人怒聲道:“送你去太學本是讓你鑽研學問去的,想不到你竟去招蜂引蝶,兜搭人家清白女子,現在人家找上門了,我看你該如何收場?!”
張東年慌慌張張地跪下,一邊的張二夫人看情勢不對,忙忙地對自家婆母躬身道:“娘,年兒的性子最是老實不過,怎麼會弄出這等事兒來,必然是那女子見年兒年幼無知,所以故意引誘,想要賴上咱們張家,您要為年兒做主啊!”
張老夫人厲聲道:“還不住口!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算那女子存了不當的心思,東年執意不上當,她一個女子還能把東年怎麼樣?!”她又冷笑著指著那花箋:“你敢說這不是你兒子的筆跡?!”
張二夫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掏出絹子擦淚爭取時間,張老夫人冷笑一聲:“太學祭酒家的人找上門的時候,我一張老臉真不知道往哪裡擱,你有什麼臉哭,張家出了這麼個敗壞門第的東西,我死後都無顏面對廷躍他爹,我才想哭呢!”
張二夫人用絹子捂著臉的手頓了頓,辯解道:“那家女子既然隨隨便便與人私通,想來也是個無甚女德的,娘何不直接把祭酒家的人打發回去?免得壞了年兒名聲。”
張老夫人現在連跟她生氣的力氣都沒有,轉頭眼睛直直地看著張東年:“咱們張家家規嚴謹,門第不能讓你給糟蹋了,我和祭酒家的人合計過了,為今之計,只有你娶了祭酒家的那姑娘,這醜事才能沒過去。”她深吸一口氣,又頓了頓柺杖:“那姑娘雖然婦德不檢,但好在待你有情有義,她家裡人都上了板子她死咬著沒把你招出去,還是祭酒家的人自己想方設法查出來的。”
張東年一下子慌了手腳,臉上滿是不情願,那樣門第不高的女子,讓他隨意玩玩他還樂意,讓他把人領回家他可就萬分不情願了。
張二夫人一心想要自己兒子高娶,聞言驚聲道:“這,這親事懸殊太大,祭酒家那樣的門第,如何配得上咱們家?!”
張老夫人冷冷看她一眼:“陳祭酒雖官位不高,但勝在家世清貴,那姑娘是他的嫡幼.女,跟年兒也算相配,那姑娘對年兒頗有情意,娶回來了也能家裡和睦。”
張二夫人嚇得臉色蒼白,急急道:“那樣的女子...為妾倒還罷了,若是做正妻,豈不是讓旁的人恥笑年兒?!”
張老夫人用力一拍案几:“張家沒有敢做不敢當的男兒,誰讓你的好兒子做下這等敗壞門風之事?!”她頓了頓,漠然道:“我已經跟祭酒家商量過了,等那姑娘及笄就上門提親,年兒只等著到時候成親便可,旁的都不必過問。”
這話毫無轉圜的餘地,張二夫人拉著臉色灰白的張東年踉蹌著轉身退了出去,張老夫人神色疲累,卻見後邊的簾子開啟,張東嵐端著碗羹湯走了過來,對著張老夫人道:“祖母嚐嚐這棗兒粳米粥。”
張老夫人張開眼直直地瞧著他,半晌才淡淡道:“你擺脫皇上去相看靖海侯家的小姐,瞧出什麼結果沒?”
張東嵐面上僵了一瞬:“祖母都知道了啊。”他咳了聲,訕然道:“瞧倒是瞧見了,只是那林家小姐...”他猶豫了一下,把還是把靖海侯家小姐的言行重複了一遍。
張老夫人頭痛道:“這樣的性子,確實不是持家良婦,但如今京裡合適的人家不多,大都是早都訂了親事,本來你大哥也是早就訂了親事,可惜那家姑娘才去了,我這才不得不重新選,一時也沒有好的,真是...哎。”
張東嵐笑道:“祖母放寬心,以大哥的人才品貌,還擔心找不著好人家嗎?”他想到那日的場景,想了想道:“其實...孫子倒是覺得昌平公主人很好。”
張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想到昌平的品貌,也有些心動,隨即又搖頭道:“她到底是太皇太后的嫡親孫女,縱然不會記恨咱們家,也跟咱們家好不到哪裡去,為免家宅不寧,還是算了吧。”
外面的抄手遊廊裡,張二夫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今年殿前侍衛選拔的時候快到了,本想打通關節送你進去,好能跟皇上多親近親近,你怎麼就這般沉不住氣,竟然鬧出這等事兒來!”
張東年滿面不忿:“都是祖母太偏心,當初大哥不也和柔福郡主鬧出事兒來了,也不見祖母逼著大哥娶郡主。”
張二夫人對著正房冷哼一聲兒:“你祖母素來偏心慣了的...罷了,先不提這個,你回頭去想法子跟那女子斷了干係,若是她不願嫁了,那就與咱們沒得關係,想必你祖母也不會逼著你娶她了。”
張東年眼睛一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