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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宿,今兒早上返回了船行,也重老闆下船,我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所以不敢擅自做主。”
姜佑不知想到什麼似的,面色微變,騰一下起了身,就聽簷外有人報道:“監軍,院外有人求見,說是重老闆底下的掌櫃。”
姜佑毫不猶豫地就讓放人進來,那掌櫃轉眼便到了正廳,一句話沒說便慌忙跪下叩頭:“求監軍救救我們東家!”
姜佑心一點點往下沉,還是勉強定下性子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好好說說。”
那掌櫃這才直起身,定了定神道:“監軍跟我們東家約好昨日離開揚州,但東家還處理揚州米糧之事,便跟我說好,昨日帶去船上的人護送她上船之後,一半會返回來繼續留在揚州助我,但是我昨晚等了一夜也不見來人,東家是縝密之人,辦事絕對不會出這般大的岔子,我遣人去船行問了,他們也是含糊其辭,只怕東家是出了事兒啊!”
姜佑按著額角在正廳來回踱了幾步,沉聲道:“在揚州這地界上,有本事也有由頭幹出這事兒來的只有海西了,只怕重嵐人現在就在他手裡。”
掌櫃也變了臉色:“他,他可是知府,若真是他...我們怎麼救下東家?”
姜佑想了想:“海西府中豢養的姬妾甚眾,可見是個好色之徒,重嵐現在應當不會有事兒,就怕...”她看見掌櫃有些發白的臉,輕輕撥出一口氣:“如今之計,只能找個由頭,搜府!”
她本來想著海西至少會就著糧草之事找人上下活動,四處奔走,再不濟也要想法子攔住朝廷送糧,就算派人來刺殺她都比擄走重嵐有意義的,她是真沒想到海西敢挑這個險要時候拿重嵐出氣,自己真是太高估他了。
救人要緊,她也懶得再做什麼官場文章,帶了兩撥人分頭行動,一撥悄悄潛入海府確保重嵐無恙,另一波跟著她悍然圍了海府。
姜佑騎著馬立在海府門前,海府的管事頭回見這麼大陣仗,驚得臉色發白:“你們...你們可知道這是哪裡?!竟敢如此無禮!”
姜佑縱馬往前了幾步,皮笑肉不笑地道:“本官找海知府有些事兒要商量,你還不讓行?”
管事不敢和她辯駁,驚得後退了幾步,就聽這時候府裡傳來海西的聲音:“你竟敢這般目無王法!悍然圍了本官的府邸,是要造反不成?!”
姜佑當然沒有自己造自己反的興趣,她翻身下了馬,把肩膀上的才纏的紗布亮給他看,冷冷道:“本官昨晚上被人刺殺,有人說刺客一路進了你海府,本官特地前來勘驗,還望海知府行個方便。”
海西幹了擄人的事兒,倒還真沒敢幹殺人的事兒,氣得差點吐血:“荒唐!簡直一派胡言!本官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派人刺殺你?!”
姜佑繼續激他,對著他冷笑道:“誰知道是不是因著昨日我揭穿你倒賣賑災糧食之事,讓你挾怨報復?海知府若是沒做虧心事,為何百般阻攔啊?!”
海西勃然大怒:“本官說了沒有殺你就是沒有殺你,我乃堂堂四品大員,若是被你搜了府,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
他說著說著就想到了重嵐,他昨日才抓了重嵐,今日‘張東嵐’就要強行入府搜查,莫非是故意為之?要真是為了重嵐而來,那他說不得,定要辣手摧花了。
姜佑看他眼神閃爍,張口道:“海大人這般害怕做什麼?難道是府裡真有什麼不當的東西?譬如...賑災的糧食?”
海西心中稍松,原來是為著糧食來的,他想歸想,仍是挺直了脊背高聲道:“簡直豈有此理!假如真是本官派去的人,也沒有把他們窩藏在府裡的道理!我看你是不滿本官昨日反對,所以今日蓄意報復,本官絕不會同意你入府搜查的!”
姜佑想到生死不明的重嵐,心裡一緊,也懶得再跟他多說廢話,只是道:“人證物證俱在,本官不想與你多說,你若是執意不肯放人,本官就權當是你乾的,刺殺欽差形同謀反,後果你自己掂量著吧!”
海西一下子變了臉色,她是欽差,又有皇命在身,雖然品階不如,但論身份確實比自己這個地方官要高,他揚聲道:“你仗勢...!”
姜佑見他表情帶了驚懼,也懶得再多廢話,直接命底下人亮出刀槍,直直地帶著人衝了進去。
她也不多廢話,直接命人搜人,海府後院藏了不少女子,一時間這些女子都都被驚了出來,面帶惶恐地看著姜佑,又怕自己一個不慎惹著海西,都站的遠遠的。
姜佑把所有人派出去,過了半晌還是沒搜著人,海西心底一點點鬆了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