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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身子,已經許過人家了,被這般輕薄調戲,你讓我怎麼傳送她出門子?”她用茶碗敲了敲桌面:“這名分你得給一個。”
昌平差點被她氣笑了,別說她是公主,就算她是尋常人家的閨秀,那也沒有成親半年就送妾室通房的道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聞言沉了臉,面罩寒霜地看了那丫頭一眼:“這樣不知檢點的丫鬟還留著做什麼?嬸嬸不怕被她帶累了名聲?依我看,或杖斃或發賣了吧。”
張二夫人嘴角一沉:“你怎麼這般狠毒?!”
昌平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就聽門口有道淡淡地聲音傳了過來;“嬸嬸把人領走吧,這人我是不會收的。”張東正瞧了眼那丫頭,極是不悅地道:“上回明明是我正走著路,這丫鬟瘋言瘋語地衝過來想要摟抱我,被我一腳踢開了,怎麼倒嬸子嘴裡就變了個樣?”
張東嵐站在他身後補了句:“看來這丫鬟不光妄圖攀附,還欺瞞了主子,嬸子也不能一味袒護,該好好管管底下人了。”
張東正搖搖頭:“拖出去敲上二十板子吧,也讓她知道知道咱們家的規矩。”
張二夫人尖聲道:“你們敢對長輩無禮?!”
昌平藉著絹子擋住上揚的嘴角,漫不經心地道:“正因為孝敬長輩,這才見不得長輩被刁奴欺瞞。”
眼看著那丫鬟被尖叫著拖了出去,張二夫人又不好拉下臉來說情,只能一揚袖氣呼呼地走了,張東正心疼妻子,握住她的手道:“你下回直接打發了就是,咱們才成親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是不打算納妾的。”
昌平有些臉紅,推他道:“渾說什麼,二弟還在呢?”
張東嵐笑道:“原來嫂子是嫌我打擾你們了,我這就走,你們繼續溫存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昌平面色更紅,張東正故意唬著臉說了他幾句,張東嵐嬉笑幾聲正要走人,就看見院門外有人匆匆來報:“大少爺,少夫人,皇上回來了!”
屋內人都是一怔,隨即都面露喜色,昌平頭一個問道:“皇上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進宮了嗎?”
報信的人回道:“皇上現在已經進宮歇下了,還託了人向老夫人問好,還特特命人給您補上了新婚賀禮呢。”
昌平笑道:“賀禮什麼的就不必了,只是她錯過了我的喜酒,這頓須得補上。”她瞧了瞧天色,搖頭道:“今兒實在太晚了,我過幾日再進宮瞧瞧她,南邊事兒又多又亂,她想必也是累得很了吧。”
張東正也是感嘆道:“這回在南邊差點讓臨川王叛亂得手,皇上經歷這番磨難,所幸沒真出什麼事兒,這也是蒼天護佑,以後必然能一帆風順。”
昌平笑了笑,倒是張東嵐垂眸不言語,眉宇間帶了些悵然。
那報信的人還道:“剛才老夫人吩咐了,讓少奶奶儘快收拾一進院子出來,何家有位嬌客要來咱們家借住幾日。”
昌平對張家這些親眷族人還鬧不明白,便只拿眼瞧著丈夫,沒想到丈夫也是有些茫然,倒是張東嵐先反應過來:“可是何家那位表妹,名喚何似錦的那位?”
報信的管事笑道:“二少爺好記性。”他說完又嘆了聲:“這位似錦姑娘的母親是咱們張家其他房的嫡女,說來也可憐,父親在年根的時候被死在流民亂子裡,母親前不久才病死了,舉目無親的,這才來投奔咱們家了。”
昌平也是父母雙亡的,聽了這位何小姐的遭遇很是同情,又是親人,幫扶一把也在情理之中,又禁不住疑惑道:“既然她父親是何家人,她為何不住在何家,何家的名頭不比咱們小,養個人應該不難吧。”
那管事斟酌著道:“何府的當家夫人成安公主前些日子病了,說是跟這位姑娘八字犯衝,何老本來挽留過,但這位姑娘擔心公主身子,便執意搬了出來,正好何家大爺何長明才被任了京官,便順道護送這位姑娘上京了。”
昌平小時候跟成安公主打過交道,知道此人天生勢利眼,不是個好相與的,聞言也差不多猜到了事情大概,八成是成安公主刻薄這位姑娘。
她不是小氣刻薄之人,正在思索給這位姑娘分哪一進院子合適,張東嵐就忍不住地開了口:“這姑娘我知道,小時候還到咱們家來附學過,親戚之間幫扶一把很是應該。”
張東正也瞧著妻子的神色,點頭道:“說來也可憐,似錦表妹本來是官家小姐,突然父母雙亡,她自己又沒個依靠,何家也不喜歡她,咱們是得管管。”
昌平回過神來,看見這兄弟倆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失笑道:“你們想什麼呢?我是那等斤斤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