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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睡得迷迷濛濛,一片混沌之中覺得手被人抓了起來,半強迫著按在一個物事上,來回上下挪動著,這麼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她掌心才一熱,薛元似乎在旁邊無奈地嘆了聲,親自端來香胰子和溫水給她擦手。
姜佑被折騰的頭腦發脹,也懶得計較他在做什麼,只是自顧自地躺著,任由他在一邊殷勤服侍,薛元好容易忙完,這時候也沒心思再做什麼了,抬手攬著她雙雙躺進了棉被裡。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到整個屋子都亮了的時候,姜佑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下意識地想叫香印,等張了嘴才知道不對,她抬頭瞧了瞧,就見一張清豔的臉睡在她枕邊,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想叫出聲兒來,又硬是吞了回去,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兒,臉上忽紅忽綠。
她躺在原處出了一會兒神,才像是過來偷.情怕被抓姦的男人一樣,鬼鬼祟祟地瞧了薛元一眼,見他沒醒,又悄悄抓起他看著自己的胳膊放到一邊,躡手躡腳地就要下床,沒想到一隻腳還沒捱到地面,就被抱住壓回了原處:“皇上想去哪兒?”
姜佑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訕訕笑道:“朕,朕去上朝。”
薛元把頭擱在她肩頭,聞著那甜蜜蜜的的味道:“臣已經幫皇上跟大臣們說過了,皇上今兒個不用去了。”他偏了偏頭:“先用膳吧。”
姜佑一手撐著就像起來,沒想到手臂一酸,忍不樁哎呦’了聲,張開手看了看掌心,嫩滑的掌心被磨的一片紅,她想到昨晚上的場景,狐疑地看著薛元:“你昨晚上對朕做什麼了?”
薛元笑而不答,瞧著下人一一把朝食擺上桌,比了個請的手勢請她入座。
姜佑起了身才覺得頭疼欲裂,手臂顫顫地又倒了下去,薛元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放在帽椅裡,她拉著他,右手攤開到他眼前:“掌印...你昨晚上到底幹嘛了?”
她隱約回想起原來看的春.宮畫的些些場景,悟到了什麼似的,兩手齊齊抖了抖,但轉念一想,掌印不是太監嗎?怎麼會有...那玩意?
薛元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臣倒是想幹什麼,只可惜皇上來了癸水,皇上這麼問莫不是想補給臣?”
姜佑嚇得忙低頭喝紅棗粥,喝著喝著莫名地臉紅起來,上回在行宮那次她還能說是被強迫的,這回可是她自己個兒跨到人家身上去了,這又算是怎麼回事?以後再被他調弄都沒法說嘴!
薛元瞧她右手抖得厲害,探手結果碗勺,淺淺舀了半勺,擱在嘴邊吹了吹,又餵了過去。
姜佑還是兩三歲的時候被人餵過飯,有些不自在地往後靠了靠,還是乖乖地張嘴吃了。
薛元乘了碗白芨豬肺湯:“皇上瞧著氣血不足的樣子,該吃點補血養氣的了。”他摸了摸姜佑有些冰涼的手,蹙了蹙眉道:“皇上癸水什麼時候來一次?”
姜佑這才發現桌上都是些補氣養血的菜,登時一塊紅棗卡在喉嚨裡,連連咳了幾聲才嚥了下去,咬著牙道:“這你也管?!”
薛元一手貼在她小腹上輕輕摩挲:“臣是皇上的夫君,這些事兒臣不管誰管?”
姜佑想到昨晚上被撩.撥到極處說的那些話,臉色紅的都發紫了:“你不要亂說。”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似的。
薛元吻了吻她的臉頰:“皇上已經跟臣行過夫妻之禮了,若是不嫁給臣,可是會懷孕的。”
姜佑臉色又有點發白:“朕,朕不要...”
薛元嘴唇貼著她嫩滑的臉;“皇上不想懷孩子,就只能下嫁給臣了。”他柔聲道:“你是我的心尖,我會待你極好的。”
姜佑先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被他突如其來的情話激的滿臉通紅,三兩下喝完粥,匆匆跳下帽椅出門,將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聲音極低地道:“朕有個小名叫阿佑。”
薛元起身立在桌邊,那尋尋常常的兩個字在舌尖兜轉了一圈,又順順暢暢地落到了心坎裡。
姜佑回到宮裡就兩眼發直,不由自主地想著昨晚上的事兒,還沒等車輦挺穩就跳下去衝進了乾清宮,扯著嗓子道:“香印!香印呢?!”
香印這時候卻沒出來,反倒是迴雪急匆匆地託著茶盞走了出來,輕嗔道:“您這麼大聲兒做什麼,小心喊壞了嗓子。”
姜佑接過茶水潤了潤嗓子:“香印不在你也行,去太醫院裡取幾本講陰陽調和,綿延繁嗣的醫書過來。”她現在得弄清楚懷孕的事兒,要是大齊朝的皇上未婚先孕,她乾脆直接抹脖子算了。
迴雪詫異道:“您要那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