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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明顯就是裝傻了,姜佑抬眼瞪著他,薛元嘴上說著要走,卻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好整以暇地坐在原處,笑吟吟地等著她開口,又不急不忙地送來一眼秋波,很有些勾魂攝魄的意思。
她被迷得有點找不著北,想到他的雙唇的味道,像是上癮了一般越發思念起來,她踮起腳一把勾住他的頸子,用力往下拉了拉,直到拉到適合的高度,才哼了聲道:“朕就是想做這個!”然後把自己的菱唇貼了上去。
薛元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震得怔了一下,不過隨即便是意外的驚喜,他心裡雖然歡喜,但身子還是向後輕輕避開,不讓她輕易得手,往榻上靠了靠,繼續誘敵深入:“皇上...這是想做什麼呀?”
他貼著她的耳朵呵氣,姜佑被撩的縮了縮脖子,很快又勇往直前地繼續吻他,她牢牢貼著他豐潤的唇,終於嚐到了惦記許久的美味,又蹙著眉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是淺嘗輒止,還是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薛督主是個擅體上意的好大臣,一眼就瞧出了她的猶豫,雙手攬著她的腰兩人翻了個個,俯身把她壓到身下,長驅直入地嘗著那花蕾一般的軟糯小舌。
兩人之間位置的陡然改變讓她驚得忍不住掙了掙,相比之下,她還是喜歡自個兒在上頭慢慢品嚐掌印,而不是被掌印壓在下頭一口一口吃了,她這麼想著,心裡有點氣悶,不甘示弱地回應起來,嘖嘖的聲響讓人臉紅心跳,她終究還是學藝不精,敗下陣來,被吻得靠在他懷裡無力地喘。
薛元感受到她的親近,心中歡喜,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乜著眼故意激她:“真不知是皇上悟性太低還是臣教導的不好,沒想到學了這麼久還是沒大出息,這麼點小場面就喘成了這樣,以後遇到真正的風.月陣仗可怎麼辦?”
姜佑果然受不得激,沉著臉哼了一聲,不過倒也沒上當:“掌印多慮了,誰,誰要學這個?”
還敢頂嘴了?薛元傾身又吻了下去,這次卻不單是吻她的唇,反而沿著脖頸一路蜿蜒下去,到領口處抬眼瞥了她一眼,咬開最上頭的三顆素藍盤扣,露出抹胸的銀邊和隆起的前胸。
姜佑兩隻手腕被他制著,掙了掙卻還是動彈不得,只好苦著臉告饒道:“掌印...朕錯了,你能先起來嗎?”都怪她不該一時色迷心竅,現在真是後悔都晚了。
他隔著抹胸親了親當中的一點,感覺到她身子一僵,又移了上去輕咬了下她的唇:“皇上錯哪了?”
姜佑趁機掙開他的手,翻身又壓在他身上,見終於又讓他在底下了,得意洋洋地像是才打了勝仗回來的將軍:“朕是天子,怎麼會有錯?”
姜佑自覺佔了上風,不肯再給他討便宜,兩手撐著就要下榻,行動到半路卻覺得身子僵了僵,有個東西頂著自己。
她忍不住擰了擰身:“你身上到底配了什麼腰飾...”她又想到什麼似的,臉上顯了尷尬和詫異,想到前幾天晚上那個喝醉了的場景,又止不住的納悶,太監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薛元瞧見她坐在自己下了榻卻神情恍惚,抬手把她摟在懷裡,貼著耳朵問道:“皇子在想什麼呢?”
姜佑神情有點躲閃,心裡卻止不住的躍躍欲試,乾脆一言不發地又吻了上去,一手卻悄悄地往下探,食指不著痕跡地勾住了他腰間的玉帶,心裡跟貓抓似的,用眼挫斜斜瞄過去,卻見他微闔著眼攬著她,似乎很享受她主動討要親吻。
她輕手勾著那玉帶,正猶豫著要不要一把扯開,一隻細白的手就按住了她:“又是解衣裳又是扯腰帶的...皇上想幹什麼啊?”
姜佑手跟著抖了抖,給人抓了個現成的也解釋不出來什麼,只能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探問道:“掌印...每年十二監那邊檢查太監們的身子,你去過沒有?”
薛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皇上問這個幹什麼?就算臣願意去,誰敢來檢查臣呢?”
那就是其他人也不知道了,姜佑心裡又是急又是好奇,他當太監已經這般蠻橫霸道了,要是個真男人,還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了?不過他要是個真太監,細細想來也挺可憐的,不光身子不如尋常人,就連男歡女愛這種事兒都可望而不可即,她一時也不知道希望他是太監還是希望他不是真太監。
薛元拉著她的手輕輕晃了晃,猜到她心思一般地問道:“皇上希望臣不是真太監嗎?”
姜佑猶豫了一下,還以為他難過自己在意這事兒,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管掌印是不是太監,你都是朕的掌印,在朕眼裡,你勝過天下男子千萬倍。”
這話聽著讓